“疯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男人低沉的声音让白楚楚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害怕,就算是在白宇明身边卧底的她,都从来信心十足;哪怕在身份被他发现的那一刻,她所有的心情也仅仅是莫名一松,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的骇人心骨。
这个男人,他到底是谁?而那个好像被他恨入骨髓的凤羽然,又是谁?
“疯子……好,太子妃,今天应该是你的新婚夜,看来,新郎只能由本王代替了!”俊眸陡然一沉,夏侯谨在听到白楚楚的称呼后,笑容也蓦地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含着报复的怒意,深深地震摄着本就心中惊慌的白楚楚。
眼看着他一张冷如刀削的脸孔在眼底越发越大,她的美眸也是越睁越大……
“唔……”当冰凉的唇重重地啃咬上她柔软而含着血腥的唇瓣时,白楚楚的痛呼也悉数被他封住,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冰山,他强行撬开她因冷而紧咬的牙关,深刻的恨意让他豪不怜惜地蹂躏着她柔软而温暖的身体,不顾此时此刻他们周围正在漫延的杀戮,不顾他的所作所为是否早该下地狱。
他只知道,他早已不是从前的夏侯谨。
风羽然,是她的绝情造就了他今天的狠。他再不会被她的外表蛊惑,他也再不是那个温文尔雅到,可以被她一介柔弱女子轻易玩弄的北齐王!
“唔!”疼痛和战粟让白楚楚条件反射地用力反咬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只听一声闷哼,分不清是谁的血再度在彼此的口中化开;可她却没有得到预期中的结果,相反却是胸口一疼,夏侯谨那豪不怜惜的手更加用力地捏紧了她的柔软之处。
“唔,放开我,放开……”她拼命地扭头,却避不开他死死纠缠的唇舌,模糊不清的话语在四周的叫喊声中,显得那样的暧昧而低弱……
白楚楚只觉胸口又痛又闷,所有的气力也仿佛要被他尽数吸去,薄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却也越来越脆弱得根本不由她再控制……脑中的意识越来越淡弱,耳中隐隐听到无数的吵杂声;有尖叫,有哭喊,还有一个不断叫着‘小姐’的声音,似乎想冲破一切的束缚来唤醒谁。
雪,依旧纷纷扬扬。
浓浓的血腥也不断地在鼻中晕开,再晕开。
所有的声音渐渐远去,所有的景像慢慢消失,就连身体所受到的疼痛感也越来越轻,越来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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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北齐的天空,早已大雪茫茫,白色的一片,白得仿佛分不清天与地。
当白楚楚再度醒来的时候,四周依旧是寒彻心骨的冷,冷得她竟是第二次地在想,是不是白宇明的那些混蛋手下,将她未寒的尸体扔进了冷冻库。
“小姐,小姐你睁开眼睛看看知画……小姐……”耳中断断续续的哭泣让白楚楚的秀眉忍不住地拧起,紧跟着心口一疼,一声忍不住地咳嗽带动喉中一热,一口鲜血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