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夏侯锦狂野地在夏侯如意身上烙下一个个暧昧的唇印,当夏侯如意胸前最后一丝遮挡就要被夏侯锦撕裂的时候寝房的门霍然洞开。
轩辕烈脸色铁青地出现在夏侯如意的视野里!
“主上,快救我!”夏侯如意热泪盈眶,哽咽着向轩辕烈呼喊道。
夏侯锦的唇舌沾上了夏侯如意的眼泪,咸涩的味道让他的脑海如被闪电击中,他全身汗水淋漓,像虚脱了一样从夏侯如意身上滑落下来,夏侯如意连忙取过床上的锦被遮住自己几近****的身子。
夏侯锦的理智逐渐回归,他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望着床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夏侯如意,脸上的红潮瞬间褪却,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恐慌和担忧,他刚才做什么了?看夏侯如意鬓发散乱、泪光莹然的模样,难道他做了禽兽不如的事?
他记得他吃了夏侯如意给的逍遥丸后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异常的变化,本就发烧的他浑身燥热,只想释放积郁在心中的欲望,虽然一半是药丸的作用,但是以他的意志力实在不应该就这样被药丸的药效所左右,他至少可以挣扎一阵子,但是他却很卑鄙地放弃了抵抗,潜意识里他渴望得到夏侯如意的欲念超过了他想要阻止这一切发生的理智,他……他简直罪无可恕,往后他有什么脸面再见夏侯如意?
夏侯锦正自愧疚不已之时,轩辕烈蓦然大步冲上来,取出随身佩戴的防身匕首就要往夏侯锦的胸口刺下去,他要杀了这个意图非礼夏侯如意的登徒子!
“主上,不要杀他!”夏侯如意见状目眦欲裂,不及细想就扑倒在夏侯锦的身上,轩辕烈的匕首硬生生收住,但是锋利的刀刃还是割破了夏侯如意身上裹着的锦被,白色的棉絮霎时露了出来。
“他是谁?为什么你要护着他?”轩辕烈的眼神漠然冷凝如冰,举着匕首的手因为愤怒而青筋暴突。
翡翠见轩辕烈面色不对,不等夏侯如意开口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答道:“主上,他是娘娘的兄长,未央国的骠骑将军夏侯锦!”
“兄长?”轩辕烈不屑地发出一声冷笑,目光死死地盯着夏侯如意,道,“既是兄长,缘何他意欲强暴自己的妹妹?为什么不带他来见朕,却鬼鬼祟祟地将他藏匿在这偏僻的玉蟾宫里?夏侯如意,你最好给孤一个令人信服的解释!”
夏侯如意知道轩辕烈的出现并非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莫珂郡主在背后搞鬼,没想到莫珂郡主天真的外表下竟然包藏着这么深的心计,这是夏侯如意始料未及的,虽然也曾怀疑过莫珂郡主,但是却从未怀疑过莫珂郡主纯良的本性,她相信她虽然嫉妒自己,但决不会加害自己,可是她错了,错得天真,也错得糊涂!
“轩辕君,如意本来是要告诉轩辕君的,是在下拦着她,不让她告诉轩辕君的。”夏侯锦声音暗哑,虽然身上的药性过了,但是他本就中了断情散的毒,又感染了风寒,现在又被催情的药丸耗尽了体力,所以连说话都感到非常吃力。
“孤让你答话了么?孤问的乃是如意,不是你!”轩辕烈面色更冷,语气更凌厉,目光犀利地扫过夏侯锦的脸,最后落在夏侯如意衣衫不整的身上。
“锦哥哥是如意兄长,见一面原本无可厚非,然则锦哥哥身为未央将军,见如意一面却是繁难,因而锦哥哥才贸然闯入皇宫大内,原本只想见如意一面就走,可是当如意发现锦哥哥时他已身中奇毒。”夏侯如意回想昨天见到夏侯锦的情景,不觉心有余悸,她娓娓道出事情的来龙去脉,“在如意彷徨无助之际,国师张靖恰好路过,如意因而没有惊动太医院,和国师一起将锦哥哥安置在玉蟾宫,原本想等他三日后余毒清除之后就可以安然回返未央,没想到莫珂郡主借口国师给了如意一瓶****,以致锦哥哥失去理智,差点就强暴了如意,幸亏主上来得及时,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后果不堪设想?你终于知道后果不堪设想了么?”轩辕烈妒火中烧,一声声锦哥哥叫得那么亲昵,还不顾一切地替夏侯锦挡下了自己的匕首,岂是兄妹关系所能解释的?再看夏侯锦看着夏侯如意的眼神,哪里是兄长看妹妹?分明是痴情男子看着自己心仪的女人!
轩辕烈的眼中差点喷出火来,枉他全心全意对夏侯如意,冷落后宫其他佳丽,将三千宠爱都集于她一身,甚至还将一直对她纠缠不休的莫珂郡主许配给张靖为妻,只因为不想她感觉有一丁点的委屈。
一直以为她是冰清玉洁的出尘女子,没想到她不但和未央天子互通情愫,还和自己的义兄不清不楚,如此水性杨花怎么配做他轩辕烈的皇后?
“你将孤蒙在鼓里私会夏侯锦,你把孤置于何地?要不是莫珂告诉孤你在玉蟾宫,适时撞破你和夏侯锦的奸情,你准备隐瞒孤到什么时候?”轩辕烈失望地听着夏侯如意苍白的解释,心里极度不好受,他已经付出了那么多,却还是无法让她全心全意地信赖自己呵!多情有何用?她依然不能忘怀过去曾经深爱着的和爱着她的男子。
“如意不是有意隐瞒主上,只是不想让主上误会如意,莫珂郡主蓄意拆散如意和主上,主上千万不可落进她的圈套,如果主上还是不相信如意,可以找国师张靖和莫珂郡主来当面对质。”要不是太在乎和轩辕烈之间来之不易的情分,夏侯如意才不屑为自己争辩,夫妻之间贵在相互信任,而不是胡乱猜忌,轩辕烈怀疑自己不不守妇道,大大地刺伤了夏侯如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