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一直是受女王支配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对17岁的许小诺来说,人生最重要的三件事是。睡觉、跳舞以及每天放学后陪爷爷遛狗。
突然有一天,她发现有一件事可能从她的生活中永远的消失,她的反应又会如何?
“小诺,赶快回家,再磨蹭下去,回来时可能就见不到爷爷。”电话那端的声音是一个苍老的且熟悉的声音,10年来,是这个声音伴随她长大。
然而,没有仔细听清楚这话语里的低喘与无力,许小诺用特有的诺式方式回应着:“爷爷,你又想骗我早点回去是不是?哈,你也太狠毒了一点吧!不是说了吗,我练完舞就回去了,最多半小时好不好?你呀,没事可做的话就去路口给我买红豆冰,说不定我一高兴就提前回家啦。”
许小诺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准备着练舞用的衣服,生性乐观的小丫头从来不会把事情往坏的方面想。这是诺式性格的最大特点。
“小诺,爷爷不是说笑的,你赶快回家,我真的有很重要的话要对你说,你要是回来晚了,说不定……说不定,就来不及听了……”电话里传来的低语断断续续,其中还掺杂着零碎的咳嗽声。
“等我,我马上回家。”刚才还一脸放松、不以为然的许小诺立刻紧张了起来,连忙将刚拿出来的衣服收好,一路小跑着离开了舞蹈教室。
原本准备去买时尚哈雷帽的钱花在了打车上,许小诺用她能够想到的最快方式赶回了家。
好奇怪,家门口居然停着一辆极少会在这个街区看见的豪华轿车,会是家里的客人吗?
不管了,还是先进去看看再说,爷爷到底是真的病了,还是故意使诈骗她回来,很快就会见分晓。
推开大门,不大的客厅里坐着三位男士,其中两位头发花白,而另一位则是一脸冷峻、酷帅无比的极品美男。
“爷爷,家里有客人?”许小诺取下书包扔在一边,走到爷爷身旁上下打量着,心里很是担心,因为爷爷的状况看上去一点也不好,他甚至没有办法好好坐稳,只能斜靠在沙发上。
“小诺,向蒋爷爷、蒋先生问好。”许景坤努力坐起来,调匀呼吸,装作一副没事的样子。
“蒋爷爷、蒋先生你们好,叫我小诺就好了。”许小诺知礼的打招呼,眼神很快回到爷爷身上,一双手小心翼翼的在爷爷胸口轻抚,好让他老人家舒服的喘气,担心与着急毫无掩饰的表现在脸上。
坐在最左边的蒋毅杭有种很想马上起身走掉的冲动。这一切未免也太扯了吧!如果这个一身中性打扮、未发育完全小娃娃就是他要结婚的对象,他想不出逼自己留下的理由。
但他的心思很快便被身旁的蒋爷爷识破,老爷子自然不会给他逃脱的机会:“毅杭,无论许爷爷的情况如何,你还是先跟医院方面告知一声的好。”
“老蒋,不必麻烦了,我没有多少力气折腾,孩子们的事情就由你来说吧。”许景坤连忙出言阻止,他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最了解,自然清楚自己离大去不远,所以,他不想离开这个家。
“爷爷,不准你胡说!蒋先生,麻烦你送我爷爷去医院。”许小诺急的只差哭,转身着面前一脸严肃的酷哥哀求道。
“小诺,你爷爷的状况不是很好,既然他不想离开,我们还是不要勉强的好,不过你不用担心,即便你爷爷不在,你也不会是一个人,我们家毅杭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对吧,毅杭?”同为年过花甲的老人,蒋正元能够了解许景坤的用意,留在世上的时日不多,还是在自己家里最舒服,当然,在帮衬许景坤说话的同时,他还不忘提醒坐在身旁的孙子。
“那是当然,我答应的事情绝对不会反悔。”蒋毅杭随口附和,脸上透着伪装出来的真诚,心里却泛着苦水。
“爷爷,为什么我需要这位先生来照顾?爷爷你要去哪里?”许小诺是在故意装糊涂,还是她根本无法接受爷爷已经病重的事实?
“毅杭,我们家小诺就拜托你了,这孩子迷糊不懂事,可能少不了要给你惹麻烦,希望你能多担待。”经过片刻调整之后,许景坤较为顺畅的说完了这一蒋重要的话,。
“等一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此时,许小诺似乎已经顾不上爷爷是身体状况,事情很不对劲,这个叫蒋毅杭的男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小诺,爷爷的身体支撑不了多久,我可能什么也不做的丢下你走掉,蒋、许两家早年前便结过盟约,有朝一日,两家的后代要结为秦晋之好,现在,能实现这个约定的只有你和毅杭两人,适才,我们已经说服了毅杭,现在,只等你点头。”深呼吸之后,许景坤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蒋话,说完,已是气喘吁吁。
“这。爷爷是意思是……”许小诺的心里涌出一个可怕的念头,却不敢说出来。
“许爷爷的意思是,你是否愿意和我结婚。”这位蒋毅杭先生看来是个急性子,见她支支吾吾,便好心帮她把疑问解开。
“结婚?这也太扯了吧!爷爷,我还在上学,********,这个婚要怎么结?”许小诺站起来,看看爷爷,再看看眼前一脸沉静的酷哥,既着急,又惊讶,几乎语无伦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