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普读物未解知识之谜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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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趣味人体(3)

同样离奇的事发生在已经失明6年的美国人萨托拉身上。1981年,他走路时被一只喂狗用的碗绊住跌倒,头撞到墙上。这一撞倒使他幸运异常,当他站起来时,他竟然看到了周围的景象,看到了他从未见过的5岁女儿的小脸蛋。

英国有位名叫伊云妮.布朗的18岁的姑娘,因一场大病而双目失明。她男友嫌她瞎眼而决定与她断绝关系。她万分伤心,用头撞墙以求一死。岂料撞了几分钟就破涕为笑:她眼睛复明了。她立即将喜讯告知男友,两人就重新和好并很快结婚了。

1987年3月,我国湖北省汉阳县一位91岁的老人王田,不慎跌了一跤,几乎奄奄一息,村里的人已为她准备后事。想不到老人日渐康复起来了,而且,失明10年的双眼居然重见光明,原来的满头白发大都变为黑发。1992年5月,湖北南漳县的一位老太太,自幼双目失明,已整整70年,想不到从3米高处摔下后,能看见东西了。

1992年的一则报道说,美国有位因车祸导致失明的女人,在产下一个女婴后居然重见光明。医生认为“这是奇迹”。

最难理解的是,在1987年,因腐蚀性油漆灼伤失明已36年的英国人汤玛斯,在与一只导盲狗散步时,突然恢复了视觉。

人为什么要眨眼

人们常把短促的时间称为“一眨眼的工夫”。一个人1天平均眨眼1.5万次,每次眨眼的持续时间不超过0.1秒。人通过眨眼可以保持眼球表面的洁净和明亮。但是,如此频繁的眨眼仅仅是为了保护眼睛吗?科学家对此进行了研究,新的研究成果告诉我们,眨眼与心理密切相关。

世界上最早将眨眼与心理联系在一起的是爱丁堡大学的科学家庞德和肯尼迪。他们确认,一个人不论在戈壁滩上跋涉,还是在热带雨林中穿行,其眨眼的速率不变。也就是说,眨眼与气候条件无关,但与完成的不同任务和疲劳有关。他们对从事视觉活动的人进行了认真的研究,那些在迷宫中寻找路线或在两条平行直线之间画另一条直线的人眨眼很少,而疲劳过度者、发怒者、兴奋者的眨眼则十分频繁。由此可以判断,眨眼与思维存在着某种联系。

后来,随着心理学家和神经学家对眨眼的进一步探索,眨眼的奥秘逐渐被揭开。研究者使用红外线、照相机和电极测量了各种人眼睛周围神经和肌肉的电脉冲,发现当一个人处于警觉、厌烦、焦虑、专心致志等不同状态时眨眼速率及持续时间明显不同。有趣的是,眨眼恰好发生在停止观察和开始思考的瞬间。

研究者证实,警惕性降低了眨眼的频率和持续时间。阅读小说的人与谈话的人相比,前者每分钟平均眨眼6次,后者为12次。在市区街道上开车的汽车司机的眨眼次数明显少于行驶在城外高速公路上司机的眨眼次数。最能说明问题的是,如果司机意识到与一辆高速开来的车潜伏着相碰危险时,其眨眼次数几乎为零。其次,眨眼还是焦虑的“晴雨表”。初学驾驶直升飞机的飞行员比教练员眨眼次数多;心烦意乱的妇女比内心平静的少女眨眼次数多;面对声色俱厉的律师提问的证人比面对态度温和的律师提问的证人眨眼次数多。这些都与焦虑有关。眨眼还反映在神秘的人体记忆中。令人惊异的是,眨眼恰好发生在大脑认为不再有新信息、记忆形成的时刻。

在生活中如果稍加注意,就会发现关于眨眼的有趣现象。比如,当你的目光看到一行字的末尾,或者你还没有看懂而返回重读前面的句子时,你立刻会眨眼。此时,大脑似乎命令你在各个重要“站台”暂歇,而眨眼则是这个停歇的重要标志。于是,有人形象地称这种眨眼为“思维标点”。他们把低空飞行的飞行员和城区汽车司机短暂而不太多的眨眼叫做“逗号”,而将持续时间长而频繁的眨眼称为“句号”。前者似乎把眼前移动的景物分成了可以处理的各个单元,后者则表示要对吸收的信息再进行贮存或思考。脑电波的测量也完全证实了这种假说。

由此可见,眨眼透露了人内心的丰富信息,如果进一步深入研究,也许还会发现意想不到的秘密。

脚的奥秘

有位日本教授对脚进行了长达37年的研究,观察的人数近40万。他发现了许多有趣的现象。

如果抓一下刚出生婴儿的脚底,往往右脚底有反应而左脚底“无动于衷”。这说明,左右脚的机能是有差别的。这种反应差别约在出生半个月后才会消失。

左脚接触地面的面积比右脚大,男女都一样。由此可见,左脚主要是起支撑全身重量的作用,而右脚是做各种动作的。人老以后,左脚的作用衰退,所以不易站稳。

大多数人以左脚为主轴决定前进方向。体育运动员、舞蹈演员、戏剧演员在运动或表演时也常用左脚来支撑人体,用右脚来表演动作。多数人攻击时使用右脚。

要是你闭起眼睛,沿着正前方的一条直线走去,那不要走多远,你就可能向左偏移了。这种“左倾现象”,正是造成夜晚迷路者兜圈子的原因。过去人们往往认为,夜晚走路兜圈子是遇到了“鬼”。挪威生物学家伽尔德柏克教授历时30多年,通过对欧、美、亚洲的许多国家的调查研究,最后写成了一篇著名的论文《动物的行动是以兜圈子为基础的》。他认为,在通常情况下,人走路时会保持直线的方向,但这主要是间脑和眼睛的功劳。如果仅就双腿来说,因为一般人的右侧腿脚肌肉总是较左侧发达,右脚跨步大于左脚,所以不知不觉地就向左转了。这样,人在黑夜看不到目标时,就可能兜起圈子来。

最有意思的是,赛跑运动员都是向左转圈的。因为1913年国际田径联盟成立之际,就把跑的方向规定为向左转。有人对此解释说,心脏位于左侧,所以重心容易偏左。因重心偏左,就用右脚蹬地面来增加速度,所以左转圈容易跑。

研究者发现,千万年前的古代人脚踝狭窄,5个脚趾分开,人体重心落在脚底的前半部,这对追捕野兽比较有利。可现代人的脚踝呈圆形,脚底比较宽阔,5个脚趾并拢,人体重心位置已移到脚底的后半部分,灵活性就不如古人。如此继续下去,人的站立能力将逐渐减低。

人的站立能力会随年龄增长而变化。20岁左右的青年站立能力最强,超过50岁就会有所减弱。但是,人的寿命假如超过80岁,站立能力反会比前些年提高些。

一般说,脚底的长度相当于拳头的周长;7个脚的长度大约等于自己的身高。然而,脚是有“伸缩性”的。人在中午时脚最大,午睡一会儿,脚会缩小一点点。脚在一天中的变化差别有时会达到5%。

儿童的脚几乎天天在长,每月平均要长1毫米,大约到25岁才定型。

蹈火舞者的脚为何不会被灼伤

4000多年前,印度河盆地民间有这么一种习俗:每当疾病或灾难来临时,就在空地上挖一个大坑,坑里放入大量木柴,在木柴上铺上卵石,然后点燃木柴,把卵石烧得滚烫。巫师赤脚在灼热的卵石上翩翩起舞,口中念念有词,神情自若,汗珠不时掉落在卵石上,溅出缕缕浓烟和火花。他们认为跳这种蹈火舞可以驱逐邪魔,消灾治病。

以后,这种蹈火舞还逐渐流传到其他地方,至今在太平洋斐济群岛、南美洲苏里南以及非洲一些部落,这种蹈火舞还颇为流行。

令人奇怪的是,蹈火舞者的脚底未涂任何东西,赤脚踩在高温的卵石上竟然安然无恙。这是为什么?许多科学家对这个问题进行了探讨和研究,提出了各种各样的解释。

有些科学家认为,蹈火舞者都是些有一定功力的气功师,他们在跳舞时,控制呼吸,全身放松,并通过意念导引控制自己的体温和血液循环,由此增加脚的耐热力。人类学家史蒂凡.凯南经过深入研究,也基本同意这种看法。他说:“当人的意识由常态进入专一状态时,它能够戏剧性影响到人体对外界刺激的反应。蹈火舞者借助于那种歌舞的氛围,诱导出催眠状态,因此即使裸着脚掌也能耐受高温。这种意念的力量与气功很相似。”

有些科学家认为,由于长期的锻炼,蹈火舞者的脚底长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像一双薄底皮鞋,再借助于蹈火舞者的娴熟技巧,在跳舞时,脚底就不会被灼伤。

有些科学家认为,蹈火舞者跳舞时,大汗淋漓,再加上炭火的烘烤,双脚底部排出的汗水,滴在炽热的卵石或火炭上,汗水被汽化,形成蒸气层,而水蒸气是热的不良导体,因此对脚起保护作用。蹈火舞者轻盈、快捷地变换脚步,使脚与卵石或火炭仅作短暂接触,并不断形成蒸气层。

以上这些科学家的推测立足于某一点,似乎也都有一定的道理,但还缺乏很有说服力的证据。迄今,这一问题仍是一个未解之谜。

与众不同的听觉

生活中,我们靠耳朵听到各种各样的声音,“遥感”到周围的动静。没有耳朵的帮忙,我们就无法“隔窗知夜雨”,无法知道“深巷犹有卖花人”了。

唐代大诗人李白在《夜宿山寺》中写下了有趣的两句诗:“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本来,天上与地下,相距极其遥远。但在诗人的想象中,“天上人”的听觉真是棒得很哩。

然而,人类的听觉本领却是有限的。我们感知声音的灵敏度就不如狗、狐、鲸等动物。蝙蝠和海豚等能放射和接收超声波,我们更是望尘莫及。但这似乎并无太大的害处。难道我们有必要去偷听鱼儿的窃窃私语或蚂蚁的绵绵情话吗?听不到这些,反倒使我们的耳根清静得多。这也许正是我们的祖先在进化过程中英明选择的结果呢。

据测定,人类的听觉范围在16~24000赫兹之间(赫兹是每秒钟声波振动的次数),即能听到的最低声音是16赫兹,最高是24000赫兹。超过这些范围的声音,我们就只能“充耳不闻”了。我们普通的谈话声,通常在500~2000赫兹之间。

不过,有些人却有特异的听觉功能。德国的法兰克福有个名叫法兰斯.伯特利克的人,据认为他有两只世界上听力最好的耳朵。他分辨电子音响器材发出的微小音响差别,竟比电子测试仪还灵敏而准确。为了这两只值钱的耳朵,他用50万马克保了险。因为他的职业就是监测各种乐器的最佳音响效果。

江苏有位工人,因为几十年来酷爱听广播,慢慢练就了一种本领:通过收听、辨别半导体收音机发出的电磁波异常声音,预测天空的风云变化,据说“准确率达95%”,人称“怪耳”。

未来的人是什么模样

几十万年乃至更长的时间后,我们的后代将是什么模样呢?

在漫长的岁月里,人类在不断地同自然斗争的同时,自己的躯体也不断得到完善。从古猿的四肢爬行到人的直立行走,从古猿的遍身密布的粗毛到人的细疏的汗毛,从古猿干皱、粗糙的脸到人秀润、精美的面孔……这些都是大自然的“风雨”在人体上打下的“烙印”,是时间老人在人体上留下的人类文明史。

肯定地说,未来的人类文明更会辉煌无比。到那时,人们不必为可怖的痼疾而呻吟,不必为糊口的三餐付出巨大的体力,也不必对着明月发出“不知天上宫阙”的感慨……那么这些在未来人的躯体上会有什么样的映现呢?

千人千面,基因决定了人类面貌的千差万别。科学家们为我们描述了未来人的形象。

“在一片空旷的原野上,长着30余米高的树木,树上伏着一个怪物。这怪物脸似人类,但浑身呈鳞片状,布满红色脉管,尾巴上还有一个大脉管。当黎明来临时,他便张开鳞片吸收热量。吸足热量后,他便从树上飘落下来,用尾巴上的管子汲取湖水里的蓝绿色藻类。”这是英国古人类学家狄克森在他的著作《人类之后》里勾勒的50万年后未来人的生活图。狄克森认为人类正在走向衰退。他说,由于未来环境严重污染,那时地球上只有抗污性很强的植物存在,这成了人类的食粮。人类由于体质衰退,成了树栖动物。狄克森这种悲观的人类进化论,并不为多数人所接受。

疾病之间也会相克吗

人们知道,一个人得了一种病,又得另一种病,病情往往会加重,但事实上却并不都是这样。

1982年,在美国的一家医院里,一个患晚期胃癌的病人,因胃壁受到细菌感染而突发高烧,病人几乎完全失去治疗的信心,无奈地等待死神的降临。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过了不久,病人的烧退了,炎症消失了,病理检查证实他身上已没有癌细胞,胃癌就这样奇迹般地好了。

1987年,法国一个患有低丙种球蛋白血症(一种罕见的免疫系统疾病)的男人,又感染了艾滋病病毒。人们都以为这位不幸的病人,再经受这么一次“雪上加霜”的摧残,只有死路一条了。可这位病人,在被艾滋病毒感染之后,其病情却日渐好转,以至身体免疫系统得到恢复。

有关这种病病相克的奇妙现象已得到医学家们的重视,他们还发现了许多病病相克的现象。比如:患震颤麻痹(又称“帕金森氏症”)的人不大容易得癌症;镰形细胞贫血症患者不容易得疟疾;急性髓细胞性白血病(血癌)患者,如果后来又得了病毒性肝炎,其平均寿命反而比没有得病毒性肝炎的来得长;每年患一到数次感冒的人比极少患感冒的人更不容易得癌症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