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轩抚着自己的手,看着骆羽杉的背影,慢慢唇角扬起一个弧度,一抹带着得意、带着满足的微笑淡淡浮现。杉儿,你已经为我吃醋了,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拿不下你这个堡垒,本二少跟你姓!
谭老二心里的酸醋瞬间转化为白糖,也顾不得再去想什么桃花了,看着盥洗室的门傻笑不已。
他的日子好过了,盥洗室里的骆羽杉却被自己的话从半醉中惊醒回神。刚才,自己胡说八道了些什么?怎么听起来那么酸溜溜地不是味道?想来想去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说出来的话。
真是醉了呢,丢人!自己的教养呢,唉……骆羽杉叹口气,从洗脸盆捧起水泼到了脸上,揉了两把,顺势把脸埋进了手掌中。
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这么说出来,心里似乎舒服了很多,难不成是最近太压抑了?可是那些话……
骆羽杉心里蓦然一沉,那些话似乎带着拈酸吃……吃醋?自己……吃醋?!这……这怎么可能?为谭老二吃醋?自己?可若说不是……
正想的烦恼纠结,谭少轩在外面敲门:“骆羽杉,你出来!”
话音很严肃,骆羽杉一愣,谭老二又想干什么?
其实谭少轩想的很透彻。那些话杉儿能说出来,证明她自己还没有意识到,否则,以她那么沉稳的性子,打死她都不可能说给自己听的。正是因为心里没意识到,才会冲口而出。等她回过神来,一定又会缩回到自己的保护壳里去,所以,一定要趁热打铁,逼她认清楚自己的心。
说实话,骆羽杉现在极不想见谭少轩,所以看了看门,既没吭声也没动。无奈谭少轩一直坚持不懈地敲门,而且语气极为正经,骆羽杉无奈,只好走过去将门打开,看了他一眼,转瞬低垂了眉眼道:“……什么事?”
“杉儿,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菊花开得正好?”大灰狼微蹙着剑眉装傻扮痴,一边假作自己什么也没听懂,一边看住骆羽杉的脸,不放过她的任何一个表情变化。
谭老二没听懂?骆羽杉心里一跳,旋即升起一丝庆幸,他没听懂就当自己没说。于是脸上的表情刹时便放松了一点,谭少轩看在眼里偷偷乐在心里。果然,杉儿自己可能已经想明白了一点,还想躲?这次看我怎么把你揪出来。
“我……那是些……醉话,你……不必当真……”小白兔乖巧地想蒙混过关,谭少轩扬唇轻笑:“杉儿,你哄我吧?醉话你怎么不说本二少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你怎么不说我们佳偶天成早生贵子?你怎么不说……”大灰狼居心不良地往前凑了凑,低低在骆羽杉耳边道:“怎么不说你想我、你爱我?”
骆羽杉猛地涨红了脸,既羞且窘地闪避了视线。这个死流氓,什么时候也忘不了这些浑话!
见她如此,谭少轩也不再多说。杉儿可是聪慧的很,自己只想给她提个醒而已。那些话不是醉话,是你自己都不知道便说了出口的心里话,有空的时候好好琢磨琢磨吧,媳妇。
大灰狼突然收回了爪子,让骆羽杉有些迷惑,于是有些不解地抬头看了谭少轩一眼。他唇角微扬的笑意,令骆羽杉心里一滞,谭少轩是故意问自己的?他……难道他听懂了?
这么一想,心里登时便有些不自在起来,于是一边转身一边去推门:“你……走开,我要洗漱休息……”
大灰狼终于露出了尖牙,谭少轩微眯起眼睛闷声笑道:“我帮你……”话说得温柔,手下却用了足够的力气,将门一下子撑开来。骆羽杉一声低低的惊呼尚未出口,已经被他扣进怀中拉进了盥洗室……
等半是洗澡半是大灰狼狂吃小白兔的戏码落幕,谭土匪一轮情热退潮,骆羽杉已经浑身软瘫如一汪春水,被流氓抱出了盥洗室,搂在怀中躺到了床上。
浑身无力的骆羽杉只能以他的肩膀为靠,半倚在谭少轩的身上。
谭少轩和她十指交握,一边轻轻摩挲着那修长秀美的柔荑,一边时不时吻着她的额头和颈项。
杉儿的手指纤细柔软,他的手指修长有力,将她的手指握在掌中,擦着她指间柔腻洁白的肌肤,谭少轩心里生出此生静好的满足。
看她平复了呼吸,脸上还带着一抹情潮的晕红,谭少轩忽然将她细嫩的手指全部扣在掌心,看着她戏谑地笑起来。骆羽杉被他看得一颗心“怦怦”直跳,忙裹紧了薄被挣了两下:“我……我困了,你,你放手……”
谭少轩狡黠地一笑:“那你睡吧……”将她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拉,把她扣在床榻上。
骆羽杉涨红了脸,你个流氓有完没完了?于是羞恼地用力推他:“……你!你这样我怎么睡?……谭少轩你欺负人!”
谭少轩压住她的手,谁叫你回家惹桃花?
本二少今天吃醋了,二少吃醋后果严重------哼哼,欺负的就是你!
碰上这种霸道蛮横不讲道理的大灰狼,小白兔一点办法也没有,再说自己还似乎倒翻了那啥,差点让人抓住小尾巴,心里有些忐忑有些不安,无奈只好任由大灰狼为所欲为。
第二天拖着酸软的身子回到凌大,小白兔心里发狠,今儿个晚上就是不回去了!亚玉看着四小姐时不时想到什么有些愣神,想了一会儿又有些羞恼的样子,不由在一旁直偷笑。
听说二少去骆家找四小姐,却碰上柴家表少爷和小姐在一起采花,亚玉心里明白,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