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少轩对某人的抗议不予理会,自己丢人地趴在床上这么久,软玉温香的佳人看在眼里吃不到嘴里,都快谗死了,什么光天化日?狼吃羊还要看时辰?不行,忍不住了,再忍,非得忍出内伤不可。
低低笑着凑近了些,看着眼前的春色和饱满的红唇,娇艳欲滴如一朵含苞的玫瑰,谭少轩咽了咽口水,愈发的想咬一口尝尝那娇嫩的滋味。
饿狼一样的眼神让骆羽杉禁不住轻轻颤抖,正想再尽余力挣扎开去,却不料谭少轩看着红艳的香唇,毫无预警突然俯身凑上去舔了一口。
一股淡淡的幽香和甜美在唇齿间飘散,美好的味道让谭少轩情难自禁又凑了上去,这一次却是辗转反侧,霸道地攻城略地了。
等谭少轩餍足了,骆羽杉喘着气强撑着幽怨地对上谭老二的黑眸。再没想到,此刻的小白兔绯红的脸上,俨然有两团火焰,迷离的水眸、醉软的神态,看在某人眼中简直形同挑逗,谭少轩心神荡漾,实在忍不住了。俯身便将小白兔抱起来按在了床上。
骆羽杉一边挣扎着,一边低声急急说道:“你!……你的伤……”
“不要管我的伤,我都快内伤了……”谭少轩嘟哝着,俯身压了上去,老天啊,奶奶的,终于有的吃了……
等某狼饱餐一顿,热情退潮,天已经慢慢黑了下来,谭少轩却不许骆羽杉起来开灯,只是将她揽在胸前,一张脸伏在美人的长发中,闻着那淡淡清香,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他们本是远隔天涯的两个人,一个在凌州,一个在伦敦,千山万水外的距离,谁知一面之缘而情有独钟,强取豪夺之下终于有了交集和相依。
今天,在这里,他们是夫妻,也是一个战壕的战友,为了国家利益站在同一阵线……想着,谭少轩伏在骆羽杉耳边低低耳语:“杉儿,答应我,和我一路同行好不好?”路漫漫其修远兮,安得心上人携手相伴?
骆羽杉闻言呼吸一顿,谭老二总是这样问,自己……如何答应他?
看着骆羽杉很是复杂的表情,谭少轩轻轻一笑,没有再问。他清楚的明白,杉儿的心门还没有全部对自己敞开,能有今天的相依相偎自己已经知足。
杉儿,你有一颗善良、聪慧的心,我相信滴水穿石,只要我捧上自己的心,终有一天你会看到,会感动,会来归!
看看天色实在已是晚了,摸了摸自己有些饿的肚子,谭少轩知道杉儿肯定也饿了,于是便不再调笑,放了骆羽杉起身,接着自己也慢慢起来。
担心骆羽杉会不好意思,所以谭少轩走到外面把夏汉声叫进来,吩咐端上晚饭。等侍卫们摆好桌子,都退了下去才走进内室笑着说道:“杉儿,吃饭了,饿坏了吧?”
骆羽杉红着脸从浴室走出来,娇羞地狠狠瞪了他一眼,没说话,任谭少轩拉着自己走到了外厅。
“这后面有一片山,不高但树林繁茂,所以经常打到野味来改善生活。这是下午他们刚抓回来的野鸡,拿前些日子在山上采的蘑菇炖的,杉儿尝尝。”谭少轩一边装汤,一边对帮自己拿坐垫的骆羽杉说道。
骆羽杉在凳子上放好软垫,看着谭少轩慢慢坐下去才走到对面坐了端起碗。前线的生活怎么也不象凌州那样舒服,好在也别有味道,骆羽杉浅浅一笑。
两个人慢慢吃完饭,谭少轩一边和骆羽杉收拾碗筷,一边笑着问道:“杉儿,来了这么多天,为了我你一直闷在房子里,现在我可以陪你出去走走,想去哪儿?”
骆羽杉停下手里的动作,意外地看了他一眼,这里是前敌啊,还出去转转?这人,说什么呢?
谭少轩看着她迷惑不解的眼神,笑了笑道:“现在不是停火了吗?怎么,不想出去?”
骆羽杉没有说话,想了想问道:“你不是说这附近有山?前几天我听郑医生说,这里的山上有好些草药,若是有空……我去看看好不好?”
小傻瓜,到了哪里都记得她的草药,谭少轩半是好笑半是兴味地看着骆羽杉:“好啊,只要杉儿想去。”
谭少轩倒真是说到做到。第二天一早,用完早饭就吩咐夏汉声备车。
骆羽杉站在院子里,来了这么久第一次有心思打量这处院落。两进两出的院子很是幽静,不大但布局严谨,一正两厢颇有气派。
时值冬日,院子里的柿树、槐树有着冬日独有的深沉,只在枝梢上保留着一点淡淡的青色,耐不住性子的却是墙上一树藤萝,铁青色的树干上竟然还余留着一抹新芽,南国冬天料峭的寒意中,刹时便有了新生的不可忽视的力量。
谭少轩看着她的目光,会心一笑。杉儿,我们的爱情就象这藤萝,有新叶就会有花朵,看上去还纤弱,但它却在孕育着力量生长,迟早会有串串的紫金飘香。
正房窗下,骆羽杉放在那里的几盆仙客来正热热闹闹地绽放,嫩嫩的花瓣粉白紫红相间着,如一群春天的蝶不停翕动着自己的翅膀。
转眼,见谭少轩正招呼自己坐进车子,看他的样子骆羽杉不由一愣,谭老二也去?可是他的伤……
谭少轩看到她眼里的担心,笑了笑,一边指挥夏汉声把铁锹、铲子等物放到车上,一边低声说:“杉儿不要担心,我没事。你去爬山我怎么能不陪着?快上车吧。”
骆羽杉看了看他,无奈钻进了车子,这个人倔着呢,劝他留下肯定是白搭,索性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