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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把牢门打开!”皇宫的大牢似乎比往日松闲了不少,少许的人影让霓香有种阴谋重重的感觉。子静倒是乖巧,任由霓香拉着,一路上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刚进大牢时,他不禁皱起了眉,嘴里一直念叨着:“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这……”眼前这位绝美的女子御卒们从未见过,但听闻她的口气想必也是位不好惹的角色,可是她又没拿出什么腰牌来,他们怎么敢轻异的将门打开。

“妈咪!”栩言听闻霓香的声音,小脑袋附在铁杆上痛哭起来。

妈咪?

那是什么东西?

子静抓了抓头皮,清如水的眸子看过御卒,连忙低下了头。他们身上的伤气太重,着实不能够与他们太过亲近。

“您是凤姑娘?”这王朝,小世子能够叫的人也只有凤姑娘一人,听说凤姑娘今日下午无故失踪,王爷已经派人四处寻找,却不想在这里见到她。

真是位极美的女子,难怪王爷为她如此的着迷。

御卒让开道,打开了地下的牢门。霓香望了望身旁的子静,在通往地下牢门的阶梯上他就一直皱着眉头,握着他的手都能够感觉到他的颤抖。

“栩言!”冷奇为何要把他关进大牢里,他不过是一个五岁的孩子,为何要如此的对侍他。莫非是子清施救不成功,冷奇因自己的失踪而牵怒到他的身上吗?

“妈咪,师傅说你已经离开这里了,怎么又回来了?”这不是重新入狼口嘛!那个可恶的怪叔叔,就像一只大野狼一般,动不动就发火,自己还没说向句话就要杀自己的脑袋。现在倒好,自己进来了,他却一直没有露面,还有这群乌龟王八蛋,还好吃好喝的伺候。拜脱,他是来等着领死的,至于这么献殷勤吗?

“嘘,别说话!”霓香转过身,对着御卒说了句:“退下!”

“你父王为何要将你关起来?”她不相信冷奇可以无情到这种地步。正所谓:虎毒尚且不食子呢!冷奇莫非连只老虎都不如吗?

“妈咪,少提他!”栩言瘦小的身子倚在铁杆上,立刻转变了性子:“那个怪叔叔,我只不过跟他说了几句,他就莫名其妙的让人把我砍了。妈咪你猜我在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在牢里能干什么?

“领死呀!”栩言嘿嘿一笑,小脑袋从宽大的牢门探了出来:“那个怪叔叔本就不想斩我,把我放在这里那么久也不让人动我一下。我想他现在在家里应该是等着怎么来道歉的吧!”想跟他道歉,这个道歉他是绝不会接受的。

“领死?”霓香睁大了双眸,简直不敢相信这个死字从栩言的话中说的如此轻松:“既然你知道他不是有意想要置你与死地,为何还不出来,你想要妈咪一直这样跟你说话吗?”这个栩言地,真是人小鬼大,脾气还大,竟然为了冷奇一句赌气的话而生气不愿出来。

这样?

是有点麻烦!

栩言从铁栏中钻了出来,惊得霓香赶紧捂住了红唇以防从里面发出惊叫的声音。

“你、你……”他竟然不用开门就这样从铁杆之间钻了出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这铁杆这间的距离太宽,在这大牢里,我想出就出,想进就进。妈咪,你真的以为那个怪叔叔能够关得了我!”他是谁,他可是启元王朝皇帝的后生儿子,也是启元王朝王爷的亲生儿子,以他这个小脑袋瓜子,谁又用治服得了自己。

栩言拍了拍身上的稻草,回过头对着铁杆发出一句感慨:“铁杆呀铁杆,下次我进来的时候希望你能够变的窄一些,否则真的是没……意思!”

霓香用丝帕捂住栩言的小嘴,轻声斥责着:“什么叫下次进来,没有下次,如若在有下次妈咪就不管你了!”如若不是心疼会打疼他,她会肯定对着他可爱的小PP留下几个妖艳的红。

“知道啦!”栩言拉点栩言的手,大口的呼吸着:“妈咪,你想谋杀亲儿呀!”太狠了吧,就差那么点就没有喘过来。想他一世小英明,被自己的妈咪活活给闷死,那也太不值得了吧!

“你呀,就油嘴滑蛇行了!”这个孩子,当真是被她给宠坏了,说话也都像抹了油似的,想管都无法在管教了。

“我哪有!”栩言得偿所愿的搂住了霓香的玉颈,细嫩的面容在她的脸上磨蹭着。

子静望着这对斗嘴的母子,泪从他的眼眶夺出。

从小到大,他还从未享受过娘亲的怀抱是什么滋味,如今看到这开幕,心中自是感叹万分,触及至伤心事,便忍不住哭了起来。

“妈咪,这么大的孩子也能哭呀?”栩言听见身旁的抽泣声,才注意到一个小光头正在抹眼泪。好奇怪的小光头,那么大了,怎么还不如自己坚强呢?

“谁说大孩子就不可以哭了!”霓香宠溺的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另一只手则将子静拉到了自己的身旁:“子静,为何要哭啊?”霓香的声音很轻,似是害怕吓到正在哭泣的子静。

“施主,子静失礼了!”子静吸了吸鼻子,擦拭掉了脸上的泪珠。师傅从小到大就告诉他一句话:男儿有泪不轻弹!师傅说,男儿生下来就是顶天立地的真英雄,男儿流血不流泪,这是师傅最常说的一句话。

“傻孩子,失什么礼呀!”霓香的母性在这一刻全部暴出来,纤臂将子静拉回到怀中,疼惜地吻了吻他脸上的泪痕。

子静被这突然的一举吓到了,泪不在流,心中雀跃不止;而一旁的栩言似乎是醋性满满,正翘着小嘴,用最可怕的眼神秒杀眼前的小光头。

“妈咪!”栩言浓黑的眉毛挑起,小手扑进了霓香的怀中,乘机将子静推离霓香的怀抱,自己整个弱小的身子将霓香的怀抱塞满,不让子静在有任何机会靠近他的妈咪。

霓香误以为是那些御卒对栩言动了粗,心疼地将他抱入怀中,亲吻他俊俏的小脸蛋,伸出不忘将子静一同带着,却没有走出监牢,而是朝着另一个地方走了过去。

听闻,另一个地方是死囚们呆的地方,想必子清应该就在那里。

“娘娘?”子清正呆在死牢中等着那个王爷的审判,虽自然必有一死,却也是无怨无悔,不想在临死前还能够在见她一面,上天真的待她师子清不簿呀!

“嘘,子清,你先别说话,听我说!”霓香将栩言放到地上面,将子静拉到了自己的身旁,回头又看了看是否有御卒跟过来,才放心地对子清交待起来:“我会乘冷奇还未到达这里之前,先把你放出来,子清,记住我的话,有多远走多远,别在回来,这里不是你呆地方!”想必王府门前的那两个侍卫已经将自己回来的消息告诉了冷奇,她的时间不多了,她必须要抓紧时间。

“御卒,御卒!”霓香对着牢外大声叫了几声。

御卒的速度很快,几秒钟的时间便迅速的跑至了霓香的面前。他们是不敢让这样的主子等他们的,霓香姑娘对王爷的重要性,恐怕是朝廷皆知的事情了,一个没办好,即使霓香姑娘不介意,恐怕王爷也不会让他们继续活在这个世上。

“将牢门打开!”这个御卒显然知道自己是谁,而且很怕自己的样子,恐怕是因为冷奇的原因,霓香也正好利用这点可以强行逼迫他们放了子清。

“这……”这可是王爷在三叮嘱要防着的要犯,如若被王爷知晓此人是被自己所犯,恐怕一家老小都不可能多活于事了。

御卒不敢多事,钥匙握在手心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左右为难。

“冷奇王爷到!”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御卒却微微喘了口气,连忙跪地迎接冷奇的到来。

霓香倒吸了一口气,子静亦是在来者未到之前感觉到了一股杀气,不由地替师兄担心;栩言则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还不时对着子清傻笑了几声。

“师子清,王爷是何等尊身,岂容你这等人来伤害。幸亏老天有眼,如若真被你伤到了王爷,恐怕十个脑袋也不够你赔的了!”霓香对着牢外大声叫喊了几声。

子清似是知晓霓香的意思,柔和的线条立刻收紧,脸部冷了下来:“杀他如何,想当初本少爷想杀多少人就杀多少人,今日沦落到你们手中,你们想杀便杀,随你们的便。但如果想要我说出主谋是谁,或者抓我进牢引我的同伙出来。告诉你们,不……可……能!”没想到王妃应变能力如此之快,与他先前认识的王妃真的有很大的差别。看来,从今天起,他就要对她另眼相看了。

冷奇的脚步停留下来,静静地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其实,他是想要清楚,这位叫师子清的到底是何来头?还有,霓香是否已经回忆起什么?

“师子清,嘴不要太硬,天牢里的十大酷刑不知道你有没有尝试过,如果没有,不知道王爷会不会请你品尝。依霓香看,虽不是什么白嫩之人,但那种酷刑在身上可不是很好受的哦!”冷奇为何不进来,他在想什么?是在试探自己与子清的关系吗?

“美人,不要跟本少爷说那种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那个王爷就躲在暗处偷听他们的对话,是怀疑到了什么吗?

脚步……缓慢而有调理性的了进来。

“奴才给王爷请安,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御卒收起钥匙藏于怀中,在冷奇走至他们面前之时说道。

“平身吧!”冷奇从一进天牢,眼神一直搜索着霓香的身影。刚才侍卫们前报说她回来过,自己激动的差点将杯子给摔在地上,如今真的见到了她的人,如若不是顾忌外人在场,他真恨不得将她融进骨髓,让她一辈子在也离不开自己。

“冷奇!”霓香感觉有些疲惫,身子不由地倚在了冷奇的怀中。

冷奇心中猛缩,握着她的双手禁不住用了力度:“去哪里了?你突然消息,你知道我差点疯掉!”她的手怎么这么冷,天哪,是不是又被冻到了。

“冷奇,我很好!”霓香坦然一笑,禁不住抖了抖身子。外面的北风一直在吹,吹的她头有些晕晕的,加上先前连夜赶路,许是被冻到了。

子清默默的看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心里的醋意升起,但又不敢暴露,以免伤害到王妃的生命。

“喂,你犯规了!”栩言瞄了子清一眼,快速而强行地将冷奇与自己的妈咪分开。早知道这人不会遵守约定,当着他的面都敢对他的妈咪无礼,简直不把小孩当大人看。

“栩言,好像是你妈咪主动扑进我怀中的!”冷奇半弯着腰,对栩言平视一笑:“我们的约定似乎没有这个规定说不可以拥她的!”他说过,这条约总有疏漏,这不,很快就出来了。

栩言被问的无话可说,小嘴张口,在心里骂了冷奇几十遍,几万遍。

“奇怪了,今天下午哪个小鬼说,大丈夫做人要有恒心,说不出来就不出来的?”这个小鬼头,想跟他斗,恐怕还是太嫩了些。

“奴才该死!”御卒曲解了冷奇的意思,误以为冷奇在责怪自己将栩言放出。如若被砍头,他可真是冤枉极了,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个小祖宗是怎么出来的,只是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在凤姑娘的身边了。

“御卒叔叔平身吧!”哼,就知道拿权利来压人。真是讨厌到了极点:“不管他的事,是我自己从铁杆中走出来的。听清楚了,是走,而不是逃。还有,你自己都说了大丈夫,麻烦您把这三个字的意思理解清楚。我……看到了吗,我连你的腰身一半都不够,怎么可能是大丈夫,就连小丈夫都不是。更何况,天塌下来压的是你们大丈夫,我这样的孩子会趴下来看着你们被压死!”他是有意在取笑自己,早知道他会来,他就应该继续呆在那里,让他求自己回去。

可恶的怪叔叔,早有一天,栩言会报这耻辱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