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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你们……在吵什么?”什么约定?什么大丈夫,小丈夫的?霓香已经完全被他们之间的对话给弄糊涂了,完全听清懂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二人及时停止了对话,心里暗自喘中口气,彼此对视的眼光还是充满了仇恨。

“师子清?嘴如此之硬,却终是英雄过不了美人关,本是一句话都不说,没想到见到霓香竟能够把你的名字告诉他地,真是够意外的!”冷奇的话中多少有点醋意,直捣着他的胃口,他们的对话让他很不爽,为何霓香的话语中多了那份无奈,为何这个男人看霓香的眼神总是那么的多情。

如若说他们之间没关系,他信吗?

不,不信!

“来人,把此人托出去斩了!”斩了就可以一了白了,如若今后在发现谁对他的霓香含情脉脉,他就见一个杀一个,见一对杀一双,看谁还敢挑战他凌奇王爷的权威。

御卒回了句:“是!”打开牢门欲要将子清托出去,却被霓香及时的劝阻了。

“冷奇,你知道我今天下午去哪了吗?”也不等冷奇回答,霓香已是将身后的子静拉到了他的面前:“这个小和尚是光华寺了慧大师的弟子,今日我去哪里烧了烧香。了慧大师曾经告诉我一句话,人生最大的美德不是善良,而是饶恕。一个人犯错是错,可是如若我们没有给他重新改过的机会,那就是我们的错。冷奇,可不可以全当是为了我,放了他吧,因为,我也想知道饶恕的滋味!”霓香的话很清,却全然能够让冷奇为她答应所有的事。

一向不可一世的谢冷奇,有了一个可以克制住她的人。

“好,放了他,我们回去!”她的身子越来越冷,他担心她会因此而撑不住。还有她脑后的那块疤,不知道是否消除掉。那些庸医,给了他们三天的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却没有人一个能够给出明确答案的,总是一直说:“吃好穿好少出门。”

吃好?穿好?何为吃好穿好,想他一直将她捧到手心,又怎么会因此让她受到伤害呢。

“师子清,记住,你欠我一条命哦!”霓香满意的笑了笑,如雪的面容泛起了一层惨白。强制性的刻制住颤抖的身子,借助冷奇的力臂才能够站稳。

“子清明白!”一条命?自己欠她的何止一条,即使自己有九条命,那也全都是她的。如若她让自己为她而死,他肯定连眉毛都不眨一下。

冷奇注意到了霓香的变化,揽腰将她抱入怀中,对着御卒大声喊道:“快叫御医!”

“冷奇!”霓香本想要下床走走,不想还是被冷奇所给制止了:“冷奇,我真的没事,可能是因为夜太冷,有些伤寒了!”他太过敏感,自己的身体只是微微一凉,他就立马去宣所有的御医。

冷奇没有开口,只是轻声笑了,随手又帮她掖了掖被角。

“霓香,我们成亲好不好?”他走至窗台门,望着那轮幽暗的明月似乎在自言自语。背对着霓香的身影略显多了份孤单,双拳握起背在身后,天知道他说出这句话时是需要多大的勇气。

成亲?

端起茶杯的手落在半空,平静的目光掀起了一层小小的波浪,绝美而惨白的面容收起了该才的笑容,僵硬了!她一直认为他们只是好朋友,即使有时候冷奇总是让自己感觉是那么的不一般,可是那种感觉却从未超过朋友以外的想法。

“我们成亲好不好?”冷奇并未转头,在一次启唇问道。

霓香摇摇头,她知道,冷奇是看不到的,可张开的嘴又不知该如何拒绝,只能这样僵持着。

冷奇笑了,有些心痛。邪谑的眼神透过月亮射着令人惧怕的目光,黑色的长袍随着他手指而发出丝丝的声音。簿唇轻启,却有些颤抖:“霓香,嫁给我不好吗?”嫁给他不好吗?为何她不开口,数月以来,他一心放在他的心上,即使栩言将他的侍妾偷偷卖掉他都不曾想要追究过他什么,那是因为他的心里根本没有她们的存在。可是,她不一要,她已经将自己的心全部充满,是那么的实实在在,恐怕一辈都无法在割舍了。

下鄂轻轻抵靠在自己盘蜷的双膝之上,浓密的长眉眨动着,一双清澈的双眸有了些冷淡:“冷奇,我们这样不好吗?”她的话很轻,感觉不出任何的情感。

不好吗?

好吗?

霓香,你知道我的情感,为何要当作什么都不知一般。你知道这样的话比直接拒绝我更加的伤心,令人痛不欲生。

冷奇回过头,看了一眼霓香,只是深深的一眼,即要将霓香溶化,脚步沉重的抬起朝着门外走了过去。

“好好休息吧!”这一次,他并未回头,因为……他怕霓香注意到他眸中那暖暖的液体。

“主子!”黑色衣行人纵身一翻出现在万国楼,眼神冰冷,全身散发着令人畏惧的寒意。

“查到了?”斜躺在软榻上,见到来人,嘴角扬起一抹惊喜的韵味,纤细如葱的手指在自己的长发滑弄着,冷淡的双眸让人看不透她的心思。

“回主子……”黑衣人走近易芷的身旁,蹲下身子仔细将了自己所将的经过。

“确实了吗?”易芷坐起身,又一次笑了,却没有一丝的仇意。

“属下已经确实,证明此人就是湘妃娘娘!”还有那位小王爷,白天在王府外面看见凌奇王爷抱着一名女子从马车上跳下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不大的小娃娃,想必他就是失踪已久的小世子南宫勋。只是令他奇怪的是,为何凌王的贴身侍子师侍卫也会在那里出现?

“很好,下去领赏吧!”易芷随手一摆,黑衣人便点头跳出窗外离去。

不愧是皇上的暗影,办事效力如此之快。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还要她亲自出马才行,那些人,她着实不放心将这件事让他们经手查办。

凌奇王爷……

霓香的到来并未让这个萧条的王府有所好转,反而更加的冷漠,尤其是王爷,侍卫们已经好久没有看到王爷。他一直早上很早便离开王府,直至深夜才归。

霓香知道他在躲着自己,自己又何尝想要见到他。那日晚上的话,让她不知该用何种身份来面对他。日子就这样一拖在拖,拖至了二月初二。

“王妃!”子清从房内走出来,看见霓香一人独自呆在亭中望着那棵枯萎的树木,久久的,待至了半个时辰,而子清也这样看了她半个时辰,只至渐渐乱起风,才吹醒了他。

霓香听到他的声音,背对着他笑了。冷奇会留下子清或许是霓香万万没有想到的,或许冷奇本就是个外冷内热的人,否则依他的性格早已将子清扔出了王府,又怎么会让他安好无恙的跟自己讲话呢。

“师兄!”子静刚刚念完经,正想出来转转,不巧遇到了子清与霓香,便凑到了霓香的身旁坐了下来,小手抓住一颗荔枝放入了口中吃了起来。

那是岭南一个小王朝每年必贡的物品,又因为在冬天这种东西难得吃到,故此更加的珍贵。在使者送来之时,皇上已是将它分为三分,自己留下一份,又给戚妃一份,剩下的一份则是给了他最爱的儿子冷奇,冷奇则将它给了霓香,早上起来之时,一盘剥好的荔枝已是放到了桌上,让霓香更加愧对冷奇。

“子静,不得无礼!”子清拍掉了他欲要伸向盘中的小手,脸上带着一丝的怒气。

子静翘着小嘴,低下了头,眼中含着点点泪光。

“他不过是一个孩子,何必跟他讲那么多的大道理!”霓香伸手拿起一颗荔枝递至子静相搓的小手上,淡淡地笑了笑:“来,姨娘这还有好多,只要子静想吃,姨娘一定不会不让你吃!”他是个懂事的孩子,自打那次下山之后,他竟不提起要上山,这倒让霓香甚感奇怪。

“多谢姨娘,子静、不要了!”子静望了望手中的荔枝,坚难的咽了咽口水,又迅速的将它放放了盘中。

师傅说,“君子不食嗟来之食。”如今自己已是将师傅所说之话抛至脑后,真是罪过,罪过!

“妈咪!”栩言一般比较恋床,如今还未至日上三竿竟然起床,真是难得一见。

霓香轻轻地将他拥入怀中,擦拭提他脸上未擦净的水珠,拿起盘中的荔枝,一个放入栩言的手中,另一则依旧放入子静的手中。

子静望了子清,又望了望霓香,最终还早诱不住那荔枝带来的诱惑,低头又吃了一个。

“师傅早安!”吞下了一个荔枝,栩言这才给对面的子清道了个安,随手又握起了一个荔枝,却突然想到了什么,另一只小手伸出双拿了一个,却未填入自己的口中,而是将它放至了了静的小手中。

子静疑惑地望着他,小小的心灵顿时被栩言的动作所感动。他以为,他会很恨自己,可是……

“妈咪,这个好好吃!”栩言有意躲避子静射来的目光,拿起荔枝放入口中咀嚼了好久,才高兴的搂住霓香的玉颈,对着她的面容狠狠的亲了一下。

“是吗?但是不可以吃多哦!”栩言懂事了!看着他对待子静的表情,霓香心中充满了感动。

子静低下头,慢慢地吃完了手中最后一个荔枝才抬起头,话中有千万分的不舍:“姨娘,下午子静就会回光华寺,感谢姨娘多日来的照顾,子静在这里谢过了!”子静站起身,双手放在下鄂上行了行礼,泪,在他的眼圈中打转。

“在姨娘这不好吗?”虽是几日,她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孩子,而且,有他作伴,栩言至少不会在那么孤单,即使日后他出去,自己也会放心有他陪伴在他的身旁。

“不是!”子静连忙否认道,纯真的面容泛起了一丝的为难:“姨娘待子静如亲手儿子一般,而子静、子静也视姨娘为亲手娘亲,可师命不可违,子静已经在这里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必须要回去复命了!”

霓香有些不舍,抬起头直视着子清,子清似乎在想着什么,直至霓香叫了几声,子清才从回忆中醒来,眼神有些慌张。

“子静,如若你喜欢跟在王妃身边,师兄代你替方丈说声便是!”孩子始总是个孩子,贪吃,贪玩,还贪恋霓香身上的母性。

也罢,他从小就没有娘亲,如今王妃对他如此之后,他又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的感情呢。

“叫我霓香吧,总是王妃的叫来叫去,外人不知晓的还以为我是冷奇的王妃呢!”提起冷奇,霓香又一次停下了话,双手抱紧了栩言,下鄂抵在他瘦弱的肩上,闻着他身上的特殊的香味,那是一种特殊有御医研治的香料,特别适合孩子擦抹。

“是!霓、霓、霓……”好别扭。

“算了,叫小姐也行!”从来没有见过如此礼节的人,他可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子静低头轻笑,暗自窃喜着独自的喜悦。

“凤姑娘,门外有人求见!”侍卫们闯入了他们四人的世界中,打破了那份喜悦。

有人?

她不记得这个地方自己还认识过谁?

“让他进来吧!”是谁呢?

望着侍卫离去的背影,霓香的疑问更加的重。

“王、小姐,来者是谁?”见她面容如此沉重,子清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霓香还未来得及回答,一身红色衣裙的女子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在这凄凉的冬天增添了一份多彩的美丽。

“凤姑娘?”很像,真的很像。除了名字不一样,就连眼神都是那么的相似。红衣女子心中稍稍有了些肯定,目光望向一旁的子清,心猛然被什么触动一般。

“是,我是凤姑娘,请问姑娘您是谁?您找我有事吗?”陌生的女子,陌生的话语。

来者,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