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天才宝贝靓丽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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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有一种叫爱,叫做祝福。

王爷,如若爱了,那雅儿愿意放手并真心的祝福你!

凄美的泪珠滑过细腻的面容,弯弯的柳叶眉锁起,无声地望着蹲在身旁身子已是僵硬的冷奇。在霓香的那句“好,我嫁他”之时,她已不知自己存在的是惊喜还是伤心。

“冷奇,我嫁你!”霓香深吸一口气,却又害怕他们听不懂似的在次重复道,语气依是如平常那般的冷淡。紫衣素裹的身子在风中吹散开来。黑色的长发散落腰间,额前的锁碎的丝发吹过她的红唇,吹过那双迷人的双眸。

她说了,嫁给他!

那一日,整个王府乱了!

“妈咪,真的要嫁给那个怪叔叔吗?”栩言坐在雪柔的身旁,看着她精心的为自己的妈咪定制着那漂亮而华丽的喜衣,大大的凤凰落与喜衣的胸前,即使妈咪并未穿上,他已是能够感觉到姨娘手中的喜衣穿在妈咪的身上是如此的美丽。

可是,妈咪说了,要嫁给怪叔叔。但……他希望是爹地!

雪柔望着皱着一张小脸的栩言,疼惜地拍了拍他的小脑袋,并未准备开口向他解释,低下头继续缝制着她的一番心血。她要为她亲自定制一件喜衣,这是她答应过她的,她不会食言。而她呢,她想要的幸福,她也会找到吗?但愿,她的选择没有错。

“你们在讨论什么?”霓香刚刚用完早膳。离她答应嫁给他的那一日起,已经五天过去了,五天里,她在也没有见到冷奇,或许,他紧张了!

想当初他后院的女人不超过三百,成亲对于他来说已是简单的一如一顿便饭,为何落到她这里,竟然如此的让他紧张呢?

“妈咪,你好过份哦!”栩言一听霓香的声音,小脑袋气氛的转至一旁,不肯在理会霓香那张赔笑的面容。其实,他也并非完全生霓香的气,只是想到自己的妈咪要嫁给那个曾经想砍掉他小脑袋的怪叔叔,他就有些不高兴。而且最最重要的一点:爹地还在启元王朝等着他们的回去呢,妈咪怎么可以就这样食言了呢?

霓香一进门就见栩言扭过了头,自知他在跟自己赌气,也不想与他解释,以防这种小嘴没个把门的,破坏了她的好事。纤指拿起雪柔绣好一半的喜衣,放在手中细细的摸索着:“雪柔,你的手艺真好,而且仅用了五天的时间竟然快要将一件喜衣做好了,相信如若哪天冷奇把你给休了,你照样可以靠着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而我可就惨了,不饿死也得被这世间的冷落给踩死!”霓香叹了叹口气,回想起那日雅柔撕心裂肺的话,她不得不承认,在雅柔跪下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了自己的罪孽深重,可是人不为己天株地灭,相信雅柔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而且,她那样做,也是为了他们大家好,希望有一天雅柔能够真心明白自己的苦心才是!

休了?

“他不会休我的!”她倒是希望他能够休了自己,那样自己就有机会与自己心爱的人共覆爱巢。可是向家的家规,皇室的祖训,是冷奇包括自己,无论是谁都无法违抗的。不管二人成亲日后的生活会过的如此的不快,但二人必须要共协手一生,置至终老。

这就是向家与皇室最可怕,而让人无法抗拒的祖规。世世代代,遗传到她这一代已经是第九代,而向谢两家的婚姻却还在继续言承着,直至向谢两家只剩下只后的一个人才方可娶它姓女子(男子)为妻。

“不会休?”似是感受到雪柔那淡淡的忧伤,霓香不在追问,双手捧着的喜衣是那么的耀眼,让她无法睁开。

这是她为她所绣的,一针一线皆代表着她的心意,她也该知足了不是吗?

“妈咪!”过至半个时辰,栩言才真正生气了,不是气霓香跟冷奇成亲,而是她进来这么久,竟然一直冷落着自己,这让他的内心绝对无法原谅霓香。

“子静呢?”她突然想到,今天一天似乎都没有看到那个孩子,是不是被栩言欺负了。

感受到霓香那威胁的目光,栩言立刻翘起了小嘴:“子静今天一大早就离开了,还说会带好东西回来给我,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栩言说的是事实,早上起床的时候子静就来向自己道别,嘴上说着让自己听不懂的话说一些什么:上德不德,是以有德。下德不失德,是以无德。上德无为而无以为也。上仁为之而无以为也。上义为之而有以为也。上礼为之而莫之应也,则攘臂而扔之。故失道。失道矣而后德,失德而后仁,失仁而后义,失义而后礼。夫礼者,忠信之薄也,而乱之首也。前识者,道之华也,而愚之首也。是以大丈夫居其厚而不居其泊(薄),居其实不居其华。故去皮(彼)取此。昔之得一者,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浴谷得一以盈,侯王得一而以为正……

什么也来也去,真是搞不懂他到底想跟自己说什么!

“还东西给你?”子静是不是对栩言太好了些。这个臭小子,看来是被自己宠坏了,而子静在宠他,相信哪天他非的要上天不可。

话说,天梯可不好做!

“姨娘!”子静蹦蹦跳跳的走了进来,身了还背一件用蓝色布料包起的包袱,童真的面容泛起了点点汗珠滴至他的小手中。

“怎么这么热?”天色如此之冷,不可想像子静的突然到来竟然是满脸的大汗。这个小家伙挺瘦的,不至于走几步会就满脸的汗珠呀。

“姨娘,我刚才华光寺跑回来!”为了省下一点时间,他已是用了轻功尽量的飞回来,可是师傅当日并未教自己如何使用轻功更加的快速,后来从轻功便成用脚步,对至于满脸的汗珠,还好,总算在太阳落山之前赶了回来。

“跑回来的?”霓香、栩言以及正在刺绣的雪柔同时瞪大着双眸,望着眼前这个小光头,藏不住的惊讶。

“是,跑回来的!”有什么时候吗?子静挠了挠光光的头顶,傻傻的一笑,露出两个可爱的老虎牙。

“为什么不骑刀,或者叫个车夫驾马车送你回来也行呀!”他不过是一个十岁的孩子,就连大人都不可能从那么远的地方走过来,而他却居然可以。

“因为、因为……”子静拿起桌上的空杯子倒了杯热茶,放在唇边吹了吹猛然喝入口中,灰色的袍子擦拭掉脸上的汗珠,扬起头又是一声傻笑:“子静身无分文,又不好意思向车夫老板赊账,只得用脚跑回来!”

“为何临走前不向姨娘提起?”真是个傻孩子,令人心疼地想要将他抱入怀中。

“师傅说,君子做人坦荡荡,一点小恩小贿就会成为日后的大贪官!”所以他不会向别人借银两,即使对象是姨娘也不行,何况小小男子汉伸手向姨娘要钱,是不是太没面子了。

大贪官?

雪柔与霓香四视而笑皆问道:“你知道何为贪官?”

子静听着二人的话,想了想继而又能摇摇头:“贪官就是姨娘有什么好吃的,他就会给抢走;姨娘有好穿的,他也给抢走!”这应该就是贪官吧!

“哈哈!”霓香与雪柔欢乐的声音在屋中散开,铃声般的声音悦人耳目。栩言也跟着笑了起来,全然不顾自己还在跟霓香赌气。

子静傻傻的摸着脑袋,不懂他们为何笑,跟着他们一起傻笑了起来。

“等等!”栩言突然想到了什么,制上了他们的笑声,一本正经地对着子静问道:“你不是说回来会带东西给我的吗?东西呢?”

子静似是想到了,连忙取下身上的包袱放至桌子上,然后慢慢的打开,小心翼翼地将一本厚厚蓝皮的书放至栩言的手心,在栩言那一眼光一闪之时回道:“这是我寺的镇寺之宝,师傅说,让子静送给有缘人,栩言就是自己的有缘人,所以这东西属于你了!”虽然有些不舍,但至少自己已经将那里面的东西背透了,日后倒可以多背背。

镇寺之宝?

栩言那贪财的欲望重新染起,小手在那张蓝皮上抚摸着,直至目光定格在那字面上,大叫一声,便将书扔至桌中,快速地逃开了。

雪柔与霓香不约而同的往书皮上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德道经》!

“易芷,好久不见了!”冷淡而透人心魄的声音似是从天而降,却也像是从四周散发出来,直袭着她的脑海。

谢冷奇,你也好久不见了!

易芷轻声一笑,转过身,一袭不变的红衣让她在此时更加的妩媚妖娆,婉如一只带着血的狐狸。

“见到言轩了?”想想言轩,在想想易芷,他们的感情之路似乎发展的并不怎么顺利。分别以久,言轩那痴心的家伙不知躲到哪里喝酒独伤心,可能他万万没有想到,他想了一辈子,念了一辈子的慕易芷此时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此刻正对着他微笑。

刚刚看见他的背影,他误以为是怨魂上身,着实把他吓坏了,直至感觉到那投在地上的影子,他才清楚的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并未死,而是逃了。

“见到了!”易芷望着这个十年如一日的男子,除了对柳蓉儿,他身上的霸气却从未消失过。言轩因为他而抛弃了自己,而雅柔为了他而含泪答应柳蓉儿入府。他的魅力真的很大,让她不得不信服。

“你对我似乎还有仇意!”冷奇邪气一笑,簿簿的红唇因为在外面呆至太久而有些发紫。五天了,他一直这样躲着不见她。外人定会想小夫妻未成亲羞涩,可他现在的年龄已是忘了什么叫做羞涩,只是他无法接受看见她时的激动,还有她冷淡的目光。

凤霓香,这个女人心,他为何总是捉摸不定!

“仇意?师兄,如若我对你真的有什么仇意,我就不会在出现在凌奇王府,而你一辈子都不会在见到我!”不可否认,自己对谢冷奇的确还抱有一丝的仇恨,如若不是答应了皇上的条件而被迫来到这里,相信她一辈子都不会踏至这里,正对着那双婉若冬天的面部。

她说过,那么久来,他曾未改变过,不仅仅因为他的霸气,还有他的保护层。他是一个极力缺乏安全感的男人,对于任何事情都不是太过的信任,对于言轩也是,即使言轩为他多次舍去生命,而他只是将他从主仆之间提升至朋友,但也不过与普通朋友无异。

“你来凌奇王府,目的似乎不是为了看我吧?”几年不见,易芷似乎更加的成熟,而且有着很大的心计,即使是微微一笑,也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身上有着杀手必备的条件,莫非她是启元王朝的杀手?可是,如若是她,以杀手的规矩她早该动手,又何必跟自己说这么多呢!

“自然,师兄还记得我们当年之约吗?你说过,如若言轩帮你赢得天下,你就会让他带我远走高飞。”提起前尘往事,易芷不禁又是一阵感慨。

“可是他并没有让我赢得天下!”其实他也是有私心的,以言轩的聪明才智,不论他被哪个王朝所用,必然代表着一个王朝倾噬令一个王朝的下场,所以他必须要用尽各种手段将他留下,即使他不为自己所用,他也要让他呆在自己的身边,即使只是当个跑腿的。

“赢得天下如何,未赢得天下又如何?师兄当年的计策其实对于言轩只有两种可能:第一、继续留在你身边当你的军师;第二、死路一条!可即便如此,你也从未让他做出个任何选择,而是你根据自己的手法让他呆在了你的身边七余年载!”这就是他的师兄,一个既自入又自利的男人。

冷奇不怒而笑,颔首摇动,否认了易芷的话:“当年要杀他的不是我,而是父皇。我知道,说出这样的话你必然不信,可当年如若不是我执意见留住他,恐怕他早已在地下等你!”当年的叛门之乱,是言轩用自己的才智帮助颢永王朝挽回了王朝,而正因为如此,在言轩提出离开时,他并没有拒绝,但父皇却在那时下了道密密圣旨警告自己,如若言轩踏出颢永王朝死路一条,所以他才会千方百计的留他,才会让易芷含恨跳落悬崖……

“我会查出真相的!”她已不是当年的慕易芷,仅凭一句话就置别人与死地。她现在需要的是证据,但查到了如何可,查不到又如何,她最终还是会陪着言轩一起隐身于荒山老林,二人偕老孤老。

前世,她只想学着放下;未来,她只要紧紧地抓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