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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清晨的天气渗透着点点滴滴没有逝去的心痛。昏暗的天气被乌云所遮盖,给人一种喘不气来的感觉。

栩言一清早已早起,正在跟子静在院中练武。

霓香梳洗打扮之时,两人小家伙已是站在自己的门外,正准备给她请安。子静比起几天前,对于霓香更子份依恋,对于栩言也表现出他这个大哥哥的本性,处处忍让着他,包容着他。

“姨娘早!”

“妈咪早!”

二人纷纷向霓香请了安,待霓香蹲下身子在他们的脸颊上献个早晨之吻之后,二人皆相视一秒,便双手合并在一起跑开了,脸颊纷纷羞红一片。

“可爱的小家伙!”霓香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眸中染上了点点笑意,轻声唤了站在门外等待服侍的青儿叫道:“青儿,将王妃请来吧,就说我请她一起用早膳!”

青儿福了福身子,便慢慢地朝着雅心阁走了过去,心中不禁念叨着姑娘这是为何?

“霓香,好早!”一袭暗黑色的长袍飘落至地,褪却肩上的披肩递至身后的丫鬟手中,对着坐在主位上的霓香轻声一笑,便坐在了她的身旁,上身微微向前探了探,满意的道:“老远就闻到这菜香味,没想到这大厨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那是王爷替霓香特定找的一位御厨,听闻还是王爷硬向皇上求来的,这个御厨可伺候了万岁也几十年,没想到霓香的面子这么大,竟然被找来伺候她来了。

“雪柔!”霓香朝青儿使了使眼色,这丫头倒也是挺聪明,领着雪柔的丫鬟随其一起离去了。

“雪柔,我是想请你帮忙的!”霓香夹了快蔬菜放入口中慢慢的嚼好久,才最终开口继续说道:“我想要离开王府,我希望你能够帮我!”诺大的王府,想要找一个能够帮助她的人太难了,这里她除了雪柔已是不能相信任何人,他们可能都会成为冷奇的眼线,而她,也必须要小心,因为这一次,触犯的不只是冷奇的底线那么简单了,如若他知道了真相,杀了自己的心都是有可能的。

“帮你?发生了什么事?”握起的筷子在听到霓香紧张的声音后放下,双手紧握在一起,感受到了那份不同与往日的气氛。

很严重?

“我想要离开这里,我知道,只有你能够帮我,也只能你愿意帮我!”她启求道。

“一辈子子在也不回来了吗?”王爷待她如此之好,她为何要逃离呢?

“是,一辈子在也不回来!”这个地方没有她可以留恋的地方,除了对冷奇的愧疚还有那份简单的朋友之情。自从易芷告诉她在那个叫启元地方有一个人在等着她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那个地方,看看思念她的人,而她,也想要找回自己失落的心,找回自己失去的记忆。

雪柔站起身,黑色的裙裳随着风轻轻摆动在地。弯弯的眉头高高的挑起,凤眼四视,颔首微摇,面容有了一层为难。

即使她不爱王爷,可是她不能背叛王爷,不能够背叛大家族所给她的希望。但,霓香呢?自己该不该为她所着想呢?

“雪柔,我知道你很矛盾!”霓香倒了杯酒,茫然喝入腹中,立刻,那股呛人的味道从鼻尖散出,让她忍不住捂住了鼻孔:“但,那个启元王朝有我失落的心,不有我失去的记忆。我不想一辈子都这样呆在失忆中,这会让我感觉到活在这世上没有任何的意义。”

失落的心?

自己的心又何尝不是失落在允澈的身上,可是自己也不是照样活过来了吗?

“霓香,对不起,我不能帮你!”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背叛王爷的。

“雪柔,你希望我成为第二个你吗?”霓香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是那么的让人心痛。

雪柔怔住了,双眸望向正在低头吃菜的霓香,摇摇头,脸上是那么的多的不解。

“如若我逃不出这个王府,我必然会嫁给冷奇,那么第二个你也会在成亲的那一日出现!”雪柔是个敏感的女人,尤其是自己说出的第二个她,想必她已经心动了。

霓香太过了解她,雪柔的确是心动了。

帮她……伤害了王爷;不帮她……那她身上连载着自己的梦是否也会随着自己的无情而泼灭。

她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告诉我帮助你的好处?”她需要找一个理由,只要她能够说出口,即使是一个看似多不可能的理由,她也算是认了。

“雅柔,我会帮她得到王爷!”这就是她最大的筹码,几次的接触,她早已了解雪柔对她妹妹那份特别的姐妹情,正因为这个理由,她必然会答应自己,无论她一直以来认定什么。

雅柔?

谈起雅柔,雪柔冷淡的面容泛起了一层愁情。王爷已经好久没有去看她了,如今她一直在跟自己闹脾气,好几天了,她都没有好好的吃一顿饭,整日来都是以泪洗面,让她这个当姐姐心痛至极。

“如何帮她?”她的语气明显有所缓解了。

“我自有办法,只需你点头!”这个王府因为栩言上次的误打误撞只剩下雪柔、雅柔还有自己,相信自己的离去会让他们原本的生活在此恢复往日的平静,而雪柔也不会在为自己的妹妹伤心。

凌奇王府……最后的几日,希望以后会更加绽放美丽。

落下的小雨冰冻了路上的雨水,冷奇打着伞小心的将霓香揽入怀中,粉色油纸伞已是偏向她的身旁好多,而他的身子却多半已被小雨打湿。

“冷奇,我们在这里坐下可好?”霓香自知他的半个身子已然打湿,却没有一句温柔的话相说。目光锁在雅静阁的一个小亭中落下,未等冷奇回答,已是朝着那个地方奔了过去。

雅静阁?

冷奇的心猛然的颤抖了:她为何要来这里?

身子走进亭中,收起粉色油纸伞。霓香正坐在木凳上拿出丝帕自顾自的轻拭掉手中的雨水,细嫩的小手被冻的通红,互相搓弄着。

冷奇有些被冷落的失忆,从前,即使他被一点点的小雨淋湿,那些妾侍他就会相拥到自己的怀中,拿出自己怀中的丝帕拭去自己身上的水,并将自己的手放在她们的怀中取暖,可是她呢……

“王爷!”雅柔在丫鬟的服侍下走出了屋中,她本是喜欢下雨的人,听闻外面落起了雨,不顾身子上的病,不想在这里碰见了王爷。

只是,为何他的身边已经有了另一个女了呢?

原来,是因为她,所以王爷才那么久没有来看望自己。还有那次在雅心亭,王爷是故意与自己亲密,只是因为想要得到她的注意。

自己一直都是王爷手中的棋子,而观旗的就是他身旁这个冷若冰霜的女子。多可笑,自己竟然为了他伤了自己的身体,让自己以为会从他那里得到少的可怜的爱。

“雅儿,脸色为何如经惨白,病了吗?是否请御医来看过了?”这个小女孩,为何还是不会照顾自己的身体呢?望着她惨白的红唇,如若不是霓香在身旁,他真的想将她揽腰抱起,让她呆在房中不让她有机会下床。

可是,他还是顾忌到了她!

霓香自是将他们的神情纷纷纳入双眸,眼神撇向外面落下的雨点,嘴角扬起一丝美丽的线条。

“雅儿无碍,有劳王爷费心了!”雅柔的目光定格在霓香那淡如冰的目光上,似要看透她的内心。

三个人,在此时,都沉默了!气氛有些尴尬!

“冷奇,我好冷!”霓香蜷了蜷身子,倚靠在木柱上,望着纷纷落下的雨点,心中万般思绪皆起,却唯有愁苦隐藏不去。

冷奇走向她,将她揽入怀中,霓香也顺从的将头部深深的埋入她的怀中,姿势太过暧昧。

明晃晃的两对壁人,如此天作之合,自己显的是那么的多余。以往的自己见到此时的情景或许早已暴怒起来,可是现在自己病了,而且他只是表面问候了一下,虽然听到他的话是那么的感动,可还是抵不了他将她拥入怀中的宠滋。

他爱她,第一次,她感觉到了威胁。

“冷奇,这个地方好安静,霓香好喜欢这里,如若可以,霓香想在这里住下!”霓香纤手在这里绘画着美丽的景向,还有日落西下的情景,那一副副的图像好似活生生的实景一般,让她心动了。

住下?

这是雅儿的阁院呀!

冷奇为难了,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眉心紧皱的雅柔,又俯下身子望了望怀中的霓香,选择了无语。

霓香伸出食指,在他的胸前画弄着几副图花,又作势写了几个字,弄的冷奇心中痒痒的,有一种男人本身的冲动。

“霓香姑娘若是喜欢,雅柔可以、让出!”她原来是有私心的,比起王爷其她的侍妾,她是一个难对付的人物。因为王爷爱她,所以她必须要学会忍让了。

“那霓香要感谢雅柔姑娘的割爱了。只是……”霓香顿了顿语气,端起丫鬟刚送来的热茶放在唇边喝了几口才最终回道:“只是我不喜欢与别人睡在同一个院子,这是我的毛病,还希望雅心姑娘能够多多包涵!”

雅柔被她的话给惊到了,若不是丫鬟们的服侍,她定然会晕倒在地,不过,那时候王爷会将自己抱入怀吗?

她的私心好重,与她绝美的面貌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如若我不让呢?”她大小姐的个性因为霓香的挑性而重新回到的身上。

她说过,敌如伤我三分,我必斩草除根;如今是她先招惹了自己,她又怎么可能饶得了她。

“不让?”霓香立刻有些委屈地倚在了冷奇宽大的胸膛,伪装的泪水滑过她绝美而冰冷的面容:“冷奇,你说过,如若我们成亲了,你必须给我最好的,可是,每一件事你就没有答应我,这让我以后如何能够相信你?”

冷奇把它当作了一霓香的一次试探,冷淡的表神扫过雅柔那病怏怏的身子,似乎在强迫着她的离开。

成亲?

雅柔感觉到了心跳。

王爷一直没有来静雅阁,原来是在忙锣着与她成亲的日子。他是真的爱上了她,才会这么急求的想要给她最好的。很好,凤霓香,你竟然第一个先得罪了我。静雅阁,你想要我雅柔偏偏不给你,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士不可欺。

雅柔走出了亭中,双手推开了丫鬟的服侍,病弱的身子任由雨水打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在赌,赌存留在王爷那儿仅剩下一点点,甚至可怜到无的爱。

“王爷,如若在您的心中还有雅儿的一点位置,就请将雅儿接回亭中,否则雅儿会一直呆在这雨中,等你最终回过头的爱!”

雅儿?

冷奇大叫不好,可身子却被霓香倚着又不好意思推开她。这是霓香第一次愿意亲近自己,他怎么可以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可是雅儿呢?自己就真的那么不在乎她吗?

可事实明明证明自己很在乎她呀!

“冷奇,你猜她这样站在雨中会不会生病?”霓香依旧心狠而带有噬血的笑意望着眼神已经开始乱套的冷奇小声的问道。

“霓香!”这还是他所认识的凤霓香吗?以前那个善良,那个令人心疼的女子到哪里去了。难道女人真的是善变的吗?可是,她善变的如此之快,让他在一恍惚之间找不到她的任何好处。

“冷奇,我累了,我想回暖室休息一会!”呆在外面一小会的时间,双手就开始冰冷,她有些演不下去了,站起身拉着冷奇随着直廊按照原路返回。

而雅柔,却还依旧站在雨中,等待她希望的人来救她。

“霓香,我不可以这么做!”走至了好一段的路,冷奇才推开了身旁的霓香,对她说了声抱歉,便回了亭中去解救那个在雨中等待他回头的女子。

他是那么的着急,全然不顾会弄伤到她。

霓香揉了揉手臂,红唇扬起迷人的笑意:冷奇,为何要一直掩饰,其实你是很在乎她的,其实你一直将她放在心底。这样很好不是吗?

次日的清晨,阳光总是格外的刺眼。霓香倚坐在亭中,手中紧握着香茶放在鼻尖轻嗅着那淡雅的香气,嘴角扯起一抹别人看不透的笑意。

昨夜冷奇没有回来,真好!

“霓香!”雪柔早早的来到了她们约定好的地方,互相说了昨日的情景,当霓香说到冷奇昨夜一夜未归,并早晨未向自己解释的时候,雪柔早已如意料中满意的笑了。

有时候,话不用讲开,她们也心照不宣。

昨夜,冷奇住在了静雅阁,这说明,冷奇的心不不仅有她霓香,还有一个不可缺少的女子……向雅柔。这样很好,她们可以施行下一步的计划。

“妈咪,姨娘!”栩言与子静早早地起了床,醒来之时,见床榻上的人不见了,已是慌了神。一大清早的便在整个王府开始搜人,结果走至静雅阁看见了那个怪叔叔拥抱着一个娇美的女子,当然,那女子在怎么看也不如他的妈咪好看。

“栩言,好久都没有去姨娘那儿来,来,让姨娘抱抱!”可爱的小东西!

雪柔轻笑着伸手将他纳入怀中,霓香则将子静拉到自己的身旁做下,并给他倒了杯茶。

“子静可知道师兄的去向?”子清已经离开二天了,跟他相处的时日虽然不多,但是以她对他的了解,子清不向是那种会不告而别的人,除非他会有什么迫不得已的事情。

可是,什么事情对于他来说是迫不得已,非要离开自己的呢?

“师兄、师兄他……”师兄已经回了光华寺,可他临走之前千交待万交待不准自己将他的去向告诉姨娘,而且,自师兄离去,他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仿佛这一生一世在也见不到师兄一般。

“子清怎么了?”见他吱唔着不说话,霓香并不着急,拿起桌上的点心递至他的手心。并不是不着急,只是子静……还只是一个孩子。

“子静,为何不直接告诉妈咪呢?”栩言好奇的倚在雪柔的怀中,小手玩弄着她手中的玉镯,最终开口向他的妈咪解释道:“师傅已经回到了光华寺!”师傅不够意思,如若不是自己那日偷听到他与子静的对话,自己都不知道师傅去哪里了。不过“出家”是什么意思?离家出走吗?

回光华寺?

即使回去,为何不来向自己告别呢?

霓香微微点头,茶杯放在手中转弄着,似乎没有注意到栩言正在想问题的小脑袋。

“妈咪,好奇怪,为何怪叔叔会在一个院落中,抱着另一个姨娘呢?”他不是说会爱妈咪一生一世的吗?男人就是不可信,说话等于放屁。

呃……不对,爹地不是!还有……他栩言也不是!

霓香与雪柔目光不约而视,皆苦笑一声,却透着一丝的甜蜜。

这些早在他们的意料之中,昨日雅柔的苦肉计看来是成功了。这样,冷奇会不会知道了他心中到底是谁最重要,或许,他还会打消成亲之事!

二人心中有了一丝渺小的希望。

“霓香?”冷奇正揽着雅柔在院中散步,清晨的露水打湿了他们的衣角与鞋子,却没有打湿他们之间小小的幸福。昨夜的激情似乎还未退去,雅柔细嫩的面容上妩媚依旧。

“冷奇,早啊!”霓香与雪柔同时站起身,霓香则第一个与他打了声招呼。栩言则哼了一声,微眯着双眸看了看冷奇身旁的雅柔,狠狠的白了一眼,然后继续吃着自己的早点。子静则随着霓香站起身,右手放在下鄂回了句:“施主早!”便坐了下来。

“霓香?”他即将成亲,而他身旁却搂着另外一个女子,难道霓香是装作看不见吗?她的心里就真的没有自己吗?

冷奇的心微微作痛!

他承认,昨夜不忍雅柔在雨中便扔下霓香折了回去,而一夜未归,并且未向她作任何的解释,也皆是因为雅柔百般纠缠,让他一点点的沦陷至她的温柔乡而无法自拔。她的身子,她的唇,对于自己来说仿佛是一个天生的诱惑,让他无法抵挡。可是……

冷淡的目光看向与那个小光头有说有笑的霓香,失落渐渐在心头散开。

“王爷!”雅柔在这里遇到姐姐与霓香本是不悦,又看到冷奇如此失落的表情,心里不禁一紧。她感觉到自己昨夜的努力在此刻已经化为乌烟。她最终的努力,始终抵不住凤霓香的一颦一笑。

她的美,她的气质,是吸引着王爷,也吸着自己最夺人而治命的条件。

听见雅柔不满而带有唠骚的声音,冷奇反握住那双在他身上游走的小手按在自己的大手中,目光锁在霓香的身上并未离开。

他想要开清,这样一个冷血的女人,怎么可以这么视若无睹,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轻言一笑。

凤霓香,你该死!

大手松开紧握住的小手,双手微微用力,便将霓香成功的强入怀中,束缚着她,不让她挣扎,不让她逃脱。

霓香本是吓了一跳,感受到冷奇那愤怒的目光,她却突然感觉不到任何的害怕。

冷奇像个孩子,在他的眼中,始终认为得不到就是最好的,然而,他却从未知道,其实,最好的就一直在他的身边,他却从未回头看一眼。

“你弄疼我了!”霓香锁了锁纤眉,灵活的双眸眨动着,长长的睫毛扑闪着望着眼前一张英俊的脸蛋皱成一团,还有那眼神中不可忽视的气愤。

他真的很霸道,从不懂得女人心,否则他身边的女人也不会身在曹营心在汉了。

她的声音让他的怒气凝固了,大手失神的有些松开,却在一瞬间目光怒瞪,手劲更加用力的握住那纤细的手挽:“疼?原来你还知道疼,你知道你伤的我有多疼,在这里,就在这里。你的视若无睹,你的冷若冰霜,你的一切一切都像一把尖利的刀刺入这里,让我痛不欲生,却还是想要靠近,想要拥有你!”他受够了,他谢冷奇,颢永王朝的五皇子,一向呼风唤雨,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却被她这样一女人给难住。

紧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重重的捶打着,眉宇之间的霸气在一瞬间全然消失不见了。

“王爷!”雅柔失声痛哭,身子扑到他们之间,双手紧握住他捶打心口的大手,泪水在清秀的面容任意的滑过,冷透那孤独的芳心。

“王爷,雅儿求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雅儿求你了!”他怎么可以如此,为了一个女人而伤害自己保贵的身体。他是未来的王,是她一生值得依靠的男人。即使他对凤霓香真的动了情,但也不可以这样肆意的伤害着自己。

霓香双眸紧闭,任他越来越用力握住自己的手挽,感受着血倒流的痛。

雪柔坐在原位,并未起身,看着三人之间的爱情之战。与其说是三人,倒不如说是二个像傻反一样的人导出的这部戏,既然不爱,何必如此折腾呢?

栩言心疼妈咪,不能向雪柔一样置身视外,欲要起身拦劫,却被雪柔强行抱在怀中,眼神清澈见底,淡淡的,透着一股寒意。

子静望着争夺中的三人,纯真的双目移向别处,将自己独处于心中的一片桃花源之中。

师傅说过:红尘之事,红尘人之了。而他非红尘,红尘亦无他,所以此事他觉不会查手,虽然这样做对姨娘有些残忍了。

糟了,竟然想要帮助姨娘了!

“凤姑娘,雅儿求你,答应王爷,嫁给他吧!”看着他皱眉,看着他伤心,她却束手无策。如若王爷能够回到以前,她不介意在与其她女子共享他的最爱,只要他幸福,只要他快乐,她会将泪水独自咽回腹中,在夜深人静之时,慢慢体验。

雪柔纤手轻摆,将玉手中的杯子放置圆桌之上,感受着雅柔那句:“嫁给他吧!”所带给她的苦味。

傻雅柔,姐姐即心疼你,又怎么可能让你在与别人共享王爷呢!

淡然一笑,嘴角的弧线更加的延长。

“嫁给他吧,求你了,嫁给他吧……”雅柔双腿“扑通!”跪在地上,对着纠缠在一起的二人痛哭着,声音撕哑着,略听不清她语气中的无奈。

冷奇愣住了,紧握住霓香的大手渐渐的松开,心中的怒气在雅柔跪倒的一瞬间被全部的瓦解。霓香身子一软,倚到了石柱上,慢慢的呼吸着清晰的空气。

仅差一秒的时间,自己就感觉到血冲脑子的感受。就那么一点,自己差点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冷奇蹲下身,心疼的目光落在雅柔瘦弱的玉体上仅一秒,又很快转移到霓香的身上,不可理解的看着她的置之不理。她可知道,雅儿是用如何的语气来求她,为何她还可以如此冷淡,甚至让他感觉到她的不近人情。

冷漠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直冲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