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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夜,如水般的安静。清澈的双眸眨动着,绝美的面容泛起了层层疲倦。

下午的激情似乎还在脑海中出现,脸色又一次染了红晕。目光锁在身旁的男人身上时,多了份幸福的微笑。第一次,她与他如此的亲密,她本以为自己会害怕,会担忧,可是当他融进自己的那一刻,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是因为爱吗?

玉溪,谢谢你,谢谢你让我遇见你!

“你准备看到什么时候呢我的雨儿!”玉溪睁开双眸,魅力的面容上出现一丝笑容。手臂微微一动,便将忆心紧紧地掴在怀中,簿唇又覆上了她的红唇。

“我、我哪有!”忆心娇嗔一声,粉拳伸出却又稳稳的放下。

这个男人,她才舍不得打他呢!

“你真的很迷人!”玉溪一个翻身,高大的身子又一次压在了忆心的身上,大手不安分地欲要解开她的衣裳,却被忆心一掌打了下来。

“现在、是晚上!”被他看的有些发慌,忆心连忙红着脸娇声说道。想想这个时辰,那些宫女们应该会叫玉溪吃早膳才是。如若被她们看到自己与玉溪……自己岂不是要成为宫中的话柄了。

“朕不介意!”他们想看什么就看什么吧,想他大男人一个,又不比别人多少或者缺什么。

温柔的唇部贴在她的耳垂下轻咬着,惹得她又一次被他所迷乱:“玉、玉溪,不可、以!”她还不想死那么快呀!忆心有些欲哭无泪了。

“你知道我已经忍了好久,你如若在让我一直忍下去,相信你明天看到的必然是一具尸首!”好不容易能够跟她缠棉在一起,可她总是会试着拒绝自己,这让他有些不爽。

要知道以往的他每天都拒绝着各种女人投怀送抱,只是因为她们并非是她。如今她就在自己的身边,只要自己随手一揽就可以将她揽入怀中,与她缠棉,这样的情景是他每天都会想像的。

忆心听着他倒出的口水,虽然不在抵触他的掠夺,可是内心却还是有一些抗拒。现在快到了晚膳时间,她可不想让那些人看到她的活春工。

天哪,她又该如何拒绝玉溪的欲火呢。

“奴婢给皇上请安!”宫女匆匆跑了进来,借着一丝较为明亮的月光跑到了龙榻旁,床上异样的声音让小宫女脸色羞红,想要逃离又怕惹到圣颜,双腿已经开始发抖。

忆心吓了一跳,粉拳打在他露出的胸前,眼神通过帐曼撇了撇跪在地上的女子,不想玉溪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反而大手探入她的怀中……

“玉溪!”忆心哪里敢大声,只得小手的附在他的耳旁有些尴尬的叫了一声。

玉溪有些不悦,对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大吼了一声,小宫女似是吓到了,赶紧提着衣裳跑开了,心中不禁一阵疑惑:皇上不是向来不宠妃的吗?那帐内异样的声音……明明就是一个女人!

“姐姐!”一袭蓝色拖地长裙,乌黑长发倌起,头顶别着一枝精巧的蝴蝶花。凤眼描眉,弯弯如月牙般的双眸含着笑意朝着对面身着浅青色的女子走去。

比起遥妃的可爱,眼前的女子更是多份让人不可忽视的妩媚。虽是冬季,雪白的肌肤却还是轻义的露出。V字型的衣领让那丰满的身材随着她的走动而若隐若现,藏不住的妖媚。

“遥妃妹妹今日早起,莫非是去找皇上?”染妃水袖伸起,掩唇轻笑,犀利的凤眸藏有一丝的妒忌。皇上虽不宠幸后宫的妃子,但对于遥妃却是宠爱有加,而且夜夜与她下棋,听她弹琴,这让她着实不服气。想她染妃是何等的才女,皇上却全然不将她放在眼中,简直气煞她也。

“姐姐说笑了,姐姐的目的不也是同妹妹一样吗?”遥妃不露声色的浅浅一笑,眼神淡淡的望了一眼染妃便直径朝着轩辕殿走了过去。

昨夜宫女来报,说皇上在轩辕殿临幸了一位妃子,这让她着实的气愤。难怪皇上好几天不找她下棋,也不听她弹琴了,可恶的狐狸精,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何等人物夺去了她的皇上。

“娘娘!”染妃身旁穿着黑色宫装的少女走近她,年约十六七岁,眼神的寒光却超过她这个年龄该有的神情。双手微微握紧,细细的针已是在她的手指之中。

“她的好日子该到有头了!”染妃拍了拍少女的肩,示意她将针收起。脚步随着遥妃慢慢的跟了上去。双眸抬起,望着淡蓝的天空,禁不住一阵冷笑。

“遥妃娘娘吉祥!”赵公公正守在轩辕殿,远远就看到遥妃那俏丽的身影,急忙请安道。

蓝色的水袖一甩,甜蜜的声音从那红唇中发出:“赵公公,皇上近日的身体可有什么不便吗?”说罢,已是准备推开门,往面走去。

赵公公心中一急,不顾来者是多么的受宠,快步的挡住了她欲要推开的双手:“娘娘,皇上还在就寝,如若就这样闯进去,恐怕会引起皇上的不满!”昨夜他已见到了皇上发怒的神情,何况这个遥妃娘娘,虽然很可爱,但是吃起醋了也令人感到厌恶,纵使皇上如何的宠幸她,如若她今天进去了,想必她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啪!”

遥妃一个巴掌掴了过去,一双清澈的双眸含着愤怒:“你是个什么东西,我遥妃也是你这个死人妖说挡就挡的,胆敢在碰本宫一下,本宫让你尸首无寸!”遥妃说着,已是推门而入。

轩辕殿内,暧昧的味道似乎并未减淡。隐隐约约之中,传来女子轻微的喘气声。

真的有女子!

遥妃怒气在身,哪里怪得了皇上是否会发脾气,快步地走到龙榻旁,望着粉帐内那扭动的身姿,粉拳紧握。她可以感觉到,皇上是如何的宠幸着她,而那个狐狸精又是如何的取悦着皇上。

可恶,可恶!

龙榻上的人似乎知道有人前来,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女子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最后淡淡的散去。

“遥妃,一大早的就打扰朕的美梦,是不是太仗着朕的宠爱了?”粉帐的一角被掀开,玉溪光着上身对着遥妃无所谓说道。

遥妃虽得皇上的宠爱,却还从未见过他不穿衣服的模样,秀气的面容不禁一阵绯红,不顾女儿矜持扑进了玉溪的怀中:“皇上,妾身只是几日不见皇上了,今日早晨始在忍不住,便来找皇上了!”遥妃纤纤玉手在玉溪赤膊的上身滑动着,似要挑起他的兴趣。冷淡的凤眸撇过龙榻上的女子,多了份不屑的眼神。

她以为能够让皇上迷恋的女子是何等的迷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玉溪握住她那双带有挑豆的双手,将她推至一旁,目光略过床榻上的女子多了一层深深的笑意:“阿琼,晚上在来侍寝!”那声音带有满满的不满。

龙榻上的女子玉手紧抱着丝被,独露出两只玉臂,听罢玉溪的话,那双迷恋的双眸终是彻底的清醒过来。瘦弱的身子背对着他们坐起,光滑的肌肤露出性感的锁骨。

遥妃微眯着双眸,瞪着那令人难以忘记的情景。她甚至可以想像,她与皇上是如何的缠棉,如何的恩爱。该死的狐狸精!

遥妃在心里怒骂道。

阿琼穿好身上的衣裳,在次转过身时,双眸已经微微泛红,目光望过那张带有霸气的男子,便匆匆的离去。

“皇上!”遥妃见那可恶的女子已经离开,身子已经开始粘上了玉溪的身子,细嫩的小手搂住他的玉颈,诱人的红唇欲要凑上前吻住那张令人暇想已久的唇部,不想玉溪用力一退,遥妃便被推倒在地。

“朕累了,你退下吧!”声音冷冷的,让遥妃不禁打了个冷颤。

“皇上……”为何他对该才的女子可以用那张温柔的语气,为何对自己却感觉像是变了一个人。自己究竟有什么比不上那个丑丫头的。

“不要让朕在重复一句,否则你知道后果!”后宫的妃子总是这样,遇到什么事情都哭哭谛谛。那撒娇的表情令人想要作呕。

遥妃站起身,水袖掩住那张梨花小脸,哭着跑出了轩辕殿。

“娘娘!”黑衣少女望着那离去的身影,眼神带有讽刺的随着遥妃的身影而变得更加的寒冷。

“碰了壁的女人,往往都会如此!”染妃得意一笑,玉手抚过自己妩媚的面容对着身旁的少女吩咐道:“查出皇上临幸的女子,本宫要让她知道什么叫做不可独享!”

“是!”黑衣少女平静的点了点头,嘴角露出更大的笑容,却是如此的诡异。

轩辕殿外,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细微的脚步靠近龙榻,白如飘雪的衣裳随着冷风而飘动着,黑色的长发依旧落至腰间,一双水灵的眸子此刻多了一层伤感。

后宫女子多闲事,总拿临幸当话题!

“玉溪!”思绪还在走动着,身子已是被床榻上的人拥到了床上,不等她开口,他已是迫不及待的揭开了层面纱,覆上了她的红唇。

“现在是属于我们二个人的时间!”现在,那些麻烦的女人终于离去,没有可以在打扰他们的幸福时光。昨夜的事情还没有完成,现在他要继续了。

“玉溪……”忆心皱着眉头,玉溪火热的唇部已是吻上她的锁骨,大手开始解开她的衣裳。忆心的身子颤抖着,双手抱在前胸不让他在继续下去。

“忆心,我想要!”簿唇在一次强占性的吻上了翘起的红唇,舌头随着她的喘吸而进入她的口中,摄取着她唯有的香味。

“玉溪……”忆心理智的抱住自己的前胸,丁香小舌却不由自主的勾上他的舌头,却在他解开她的衣裳时,而慌忙的推开了他。

“忆心?”玉溪躺在龙榻上,目光含着伤情望着眼前那冷若冰霜的女子。她不愿意吗?即是不愿意,又为何让自己吻上她呢?

“我们一直都要这样吗?躲躲藏藏,总担心别人的发现!”她不想这样,当初来找他,就是想能够与他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可是他们却还是依旧要躲藏着。别人永远都不知她的存在,而她,就像是可有可无的。她总是害怕,他总有一天会离开自己,那温暖的怀抱,也不会在属于自己了。

“忆心?”玉溪疼惜地将她揽入怀中,大手紧紧地覆在她纤细的腰枝上,身子微微一弯,簿唇在那张红唇上轻轻地映下一个吻:“忆心,我明白你的心事,我又怎么不想让你正大光明成为我的妻,可我害怕如若玉树知道你还活在这个世上,那他必然要仗着你是他的王妃而将你抢回去;我也害怕皇太后知晓此事,会以死相迫,让我松手。你明白,我不能,不能!”他一辈子都不想在松手了,下辈子,他也要紧紧地抓住她,生生世世,三生三世,他要与她在一起。

忆心听完他的解释,不由的叹了叹气,冰冷的小手环住了他赤果的上身,语气有些心痛:“我不想让那个姑娘当我的替身,玉溪,女人之间的战争并非像你想像的那样单纯,遥妃与染妃知道了阿琼,必然会将她置与死地。我不想因为我们俩个人的自私,而害了一条无辜的生命!”想着那两个争风吃醋的女人,想必这样的女人在后宫还多的事,阿琼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又怎么可以自私的看着她去死呢。

玉溪紧拥着她,头部抵在她的香肩上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摇摇头:“傻忆心,如若不为你找个替死鬼,那真正死的人是你!我不介意有多少人为你而死,我只介意你为别人而死。我希望你一辈子都幸福快乐,答应我,不要在为别人而痛苦,而自责!”玉溪吻了吻她的黑发,淡淡地说了句:“我爱你!”虽是很清,但在忆心听来,充满了所有的爱与责任。

“我也爱你!”一辈子都不会在改变!

“啪!”一巴掌重重地打在阿琼粉嫩的面容上。阿琼抬起头,倔强的对上遥妃那愤怒的目光,清澈的眸中含着点点泪光,却始终不让它落下。

“贱人,你跟你娘一样的下贱。你娘勾引宰相大人而成位八夫,你倒是比你娘更厉害,竟然敢勾引皇上。皇上何等身尊,你又是何等身尊,就凭你一个贱人,真的以为皇上会看上你吗?我告诉你,皇上只不过是在玩玩你,等到玩腻了,死到最后的还只是你!”染妃坐在贵妃椅上,双眸轻轻地闭上,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潜在的杀机。

阿琼望着眼前这二个虽身份高贵,但是何等卑鄙的女子扬天长笑:“既然奴婢在二们娘娘的眼中是如此的下贱,娘娘又为何与奴婢这等下贱的人计较什么。还有……”阿琼的目光对上二人,声音比起此刻的天气更加的寒冷:“娘娘在怎么污辱奴婢那也是奴婢的命,但如若谁在敢污辱奴婢的娘亲一句,奴婢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她!”娘亲是她一生的命,她绝不会允许别人用“贱”这个字来说她的娘亲。

“哦?”染妃站起身,长长的摆裙拖在地上随着她的步伐走至阿琼的面前,上身半弯着对她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娘是贱人,你比你娘……更贱!”

“啪!”染妃的话音未落,白嫩的脸上已是挨了一个耳光,顿时五个手指已是清晰的出现在她的面容上。

染妃捂着红肿的脸,怒瞪着阿琼;遥妃则一副得意的表情坐至贵妃椅上,等待着她们之间的战争,这样的结果,对于她来说,在好不过了。

“来人,给本宫往死里打!”一个小小的宫女,竟然也敢动她?

染女身旁的贴身侍女阿紫手拿着长鞭走上了前,手中的长鞭一松,便稳稳地打在了阿琼的身上。阿琼也不闪躲,目光含着恨意对上那几双嘲讽的眼神,这一次,她没有落泪。

娘亲曾经说过,一个女人面对众多女人并不是可怕的,那只能说明是她们嫉妒自己。女人最可怕的是,明知道一个男人不爱自己,却疯狂的想要得到他。她明白,娘亲在说出这句话是含着多大的痛苦,而此刻,她已体会到了娘亲的那种痛了。

皇上……想起清晨她去伺候皇上的时候,皇上去一把将她抱进了龙床上,那一刻,她是多么的高兴,直至遥妃的到来,她的梦才被泼醒,她才明白,皇上只不过是利用了她,而去保护另一个女子。那个神秘的女子,想必是皇上的最爱了吧!

“住手!”冰冷的声音在几人的身后响起,水灵灵的眸中满是愤怒的神色,目光略过阿琼那几乎绽开的衣裳,心里有了丝疼惜。

染妃回过身,眼前那白衣胜雪的女子惊了她的眼,闪了她的心。即使看不到她的面目,她却能够感觉到那面纱下是如何倾城倾国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容。

她是谁?

遥妃在听到声音时亦是从贵妃椅上坐了起来,侧着身子对上忆心逐渐平淡的目光,心里隐约有了一丝的威胁感。

忆心无视她们眼神中的惊讶,直径走向阿紫,一把将她手中的长鞭夺下,又快速地扶起跪在地上的阿琼,心中的自责在看过她身上的伤痕之后而升起。

她早该知道她们断然不会放过她,自己早该来找她的,否则她也不会受到如此的伤害!

“大胆,来者何人,竟然也不向遥妃与染妃二位娘娘跪拜?”阿紫明显是狗仗人势,却在忆心抬起双眸之时,而立刻没了底气。

那是何等的眼神,让人有了一种窒息的感觉,不敢直视。

“阿琼,没事吧?”忆心微微开了口,自知她是如何的痛,还是问出了口,声音有些颤抖着。

“多谢姑娘相救,阿琼无事!”阿琼摇摇头,不禁替为她出头的白衣女子担忧了。遥妃与染妃是何等人物她又怎么会不知晓,她不想连累她!

那条条血痕刺痛着忆心的神经,眉心皱起,手中的长鞭握在手心,发出异样的声音。

“贱……”遥妃起身本想对这个不懂礼貌的女子大声斥责,身旁的宫女早已快速地将她拉到了一旁,脚尖垫起,附在她的耳畔讲了什么。

遥妃仔细打量着忆心,秀眉拧起,不可相信她的身份。

忆心也不理会她们是如何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息,扶着阿琼那受伤的身子高贵离去。

染妃见遥妃有意让她离去,心中自是感觉到有所不托,见忆心离去,自是不敢拦截。凤眸凝视着那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