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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王爷!”凌王府内,一片肃静,待李乐推开书房门之时,昏暗的烛光伴随着点点女子喘息的声音纳入李乐的耳膜。他知道,王爷又带回了一个女子,自霓香姑娘离开之时,他每日都会带不同的女子,虽是不同,却也有个共同之外。她们总有一些地方像极了霓香姑娘,尤其是王爷此刻怀抱的美人,那诱人的红唇就极为的与她相似。

“说!”冷奇的大手继续在女子的身上摸索着,女子红唇轻咬,尽力让自己嘴中不要发出叫声,可冷奇似乎有意在跟她作对,双手开始有力的柔捏着她的身子,让她忍不住又一次叫出了声。

“王爷,凤姑娘会了王府!”李乐将这一切之声挡在自己的耳膜外,低下头也不去看那令他接受不了的场面,说道。

霓香?

冷奇站起身,怀中的女子也因为冷奇的置之不理而毫无预实的跌在地上,白嫩的面容上顿时出现一个红肿,美目微瞪,似是要看清这个男人的阴晴不定。

“说!”冷奇走出了房间,犀利的目光抬起望向那令人窒息的月光,乌云密布的时候,也是他最爱的时候了。

“属下根据王爷的指示在凌王府安排了一些人,也在启元王朝安插了一些我们的人,昨夜他们来抱,一位叫柳蓉儿的女子进了皇宫,后是与凌王一起回了凌王府。属下已经调查过,这位柳蓉儿,就是凤霓香,凤姑娘!”原来王爷早已知晓霓香姑娘不会死去,所以才会让自己多调些人在那里等待她的归来。

也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王爷的等待没有白费。

“去启元王朝!”李乐并不知道,他当初安排他到启元王朝,也只是抱着一线的希望,只是,这个决定他一辈子都不会后悔。

凤霓香,等着我,别让我们在次错过!

三月天,却比二月份更的寒冷,尤其是落着雪的时候。

已是不知睡到什么时候,只是醒来的时候,玉溪已经离去,空荡荡的轩辕殿没有一个人影,想必玉溪已经吩咐下去让她们不准来打扰。而她们也必然会将这个夜夜恩宠的人当成了阿琼。想到阿琼,忆心才觉得已经好久没有去看她了。

“姑娘!”忆心刚刚从床榻上走出来,就听到有人走近,本想转身返回到床榻时,那女子已是站在了自己的面前,让自己无法躲藏。

“阿琼?”她怎么会来这里?

忆心心里一惊,眼神有些担忧的望着她。她即是知道自己就是她的替死鬼,她的心里该有多恨自己!

“忆心姑娘,阿琼早该猜到你。”阿琼淡淡一笑,倒与往日没有什么变化。

“阿琼,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不想解释什么。但我希望你能够将此事保密,不论你是如何的想置我与死地,但看在皇上的面子上,这是唯一能够何注他性命的!”忆心皱了皱眉头,光着脚从龙榻上走了下来,语气平淡的听不出她有任何恳求之意。落落大方,让阿琼倒自感不如了。

“如若真的为了皇上,阿琼就不会怀恨在心了!”阿琼一笑,也算是一笑泯恩仇了。其实,皇上不爱自己自己又怎么会不知晓,而且这世上,除了娘亲就是这位忆心姑娘把自己当成人看,自己又怎么可能去恨她呢。

皇上的眼光真好,找到了如此美而有气度的女子,但她究竟是谁?皇上即是爱她,又为何不封她为妃呢?

“阿琼?”忆心几乎瞪大着双眸望着眼前的女子,眼神含着一滴透澈的泪光。

“忆心姑娘,阿琼这次来不过是为了想要探出谁究竟被皇上夜夜宠幸,别无它意,阿琼先行告退了!”阿琼转过身,临走之时停住了脚步:“忆心姑娘,好好珍惜您与皇上的时间,您知道,在下一秒,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阿琼!”忆心追了过去,拉住了她冰冷而颤抖的双手,轻叹了口气:“如若需要,我可以将你调到我这里来!”这是她欠她的,如果可以补偿一点,她会选择好好地保护她。

“不了!”阿琼依旧没有转过身,眼神有些慌乱的躲开了:“多谢忆心姑娘的善心了,阿琼这样很好。虽然遭到了很多娘娘的针对,但这样也好,她们至少不会要了阿琼的命。阿琼一条烂命,活在这世上本就多余,现在已是没有了像没有了躯壳的人了,姑娘又何须在费心呢!”娘亲已死了,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她可以在想去珍惜的东西了。

“阿琼,为何要说出这样的话?这世上虽然有很多的无可奈何,但等待我们的还是有很多的幸福啊!”怎么听她的话像是在跟自己告别呢?

忆心吸了吸口气,眸中的泪光落至她的手上,暖暖的。

“忆心姑娘请放心,别人一天不要自己的命,阿琼也断不会自尽的。杨家的女儿都是坚强的,不会选择这么窝囊的死亡!”她是杨家的女儿,即使父亲是那么的不认同,而外人也总是冷眼相对,可她身上流的就是杨家的血,更是娘亲那固执的血液。她会好好地活下来,像世上证明她并非无能,她要让那些人嘲笑她的、挖苦她的人都全部的付出代阶。“忆心姑娘,皇上有请!”忆心的话还未说出口,一群小宫女已是端着一些饰品,还有件金色的衣袍走进了她。

忆心惊疑的望着她们,在阿琼回过头之时拉起那件衣袍对着身旁的女子问道:“皇上找我?为何?”玉溪在搞什么鬼,他不是不想让这些人发现她的存在的吗,那为何还要如此的隆重……

其中一个小宫女走上前,将金色衣袍穿在她的身上,另一个小宫女则将裁缝师制作最为完美的银色狐皮披在了她的身上答道:“王朝的归定,三月初一是先先帝的寿辰,虽已经仙逝了,但每年的今日,皇上都会带领众大臣前去龙跃坛拜祭,以告自己对先先帝的恩情!”

忆心点了点头,自是知晓她口中的先先帝是谁。玉溪曾经像她提起过,他的祖父是一位受人爱戴的明君,他一生的志愿便是像他的祖父一样做一个万人爱戴的明主。

心中虽有疑问,却还是随着那几个宫女向龙跃坛走去,而阿琼则不知不觉的跟在了身后,以防这些人会对忆心下手。

很奇怪,见到她,她没有任何理由去不管她。即使因为她,自己当了一个替死鬼,可自己却对她没有一丝的怨恨。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就是很奇怪,让人捉摸不透,弄不明白!

每天的三月初一是先先帝的寿辰之日,这也是众大臣皆知的事情,只是他们已经等了三四个时辰,可见皇上却没有焦急地意思,反而坐在宝坐上喝着茶,一副从容不迫的神情。

“恭迎忆心姑娘!”大臣们正在互相交流着,揣测着皇上此刻的心情,在听到赵公公念了一句,便将目光转移到来者的身上。

只见五六个宫女同穿着一袭红衣拥着一位蒙有白纱的女子走向大殿,那女子虽是蒙着面容,但透着她的双眸,却依旧能够看出她不凡的面容。一袭长至摆地的金色衣袍更是透露她自身高贵的气质,让人不敢在次直视。

玉溪放下手中一杯子,脚步随着龙袍而摆动着,英俊的面容含着笑朝她走近:“朕的爱妃,意外吗?”大手伸出,紧握住忆心那双冰冷的小手,牵着她的手心往大殿里走去。

爱妃?

忆心撇过大殿内的臣子们,心里嘀咕道:不是说拜祭先先帝吗?为何不是在龙跃坛,而是大殿,而且为何不是忆心御医,而是爱妃了呢?忆心感觉自己陷入一个陷井里无法自拔。

“恭迎德妃娘娘,德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忆心的脚步刚刚踏至最后的石梯,耳畔就传来让她更为震惊的声音。

众大臣被这一叫给震住了,心中的疑惑比起忆心更是加重了一些。今日是皇上封妃之日?挑这特殊的日子,是向先先帝介绍他衷爱的女子吗?看来,皇上在这上头真是费了不少的心思。

众大臣见这此情,哪里敢驳皇上的面子,全部跪倒在地,对着忆心齐声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德妃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虽说有被骗的意思,但众大臣也自是不敢多说什么,况且皇上多年无子嗣,但愿这位新来的德妃娘娘能够为他们的启元王朝尽早添上皇嗣,让启元王朝一代接一代的传下。

德妃娘娘?

忆心浅淡的目光望向玉溪那一直对着自己笑的面容,面纱下的她也禁不住轻声一笑。原来,他今日的忙碌就是为了想给自己一个难忘的封妃之日:玉溪,谢谢你,终生难忘的不是这封妃,而是你,是你让我永生难忘。

后宫的妃子包括皇太后与皇太妃也是在玉溪的封妃典礼完毕后而得到的消息,据说那位德妃娘娘一直蒙着面纱,没有人能够看清她的面容,自此,她便成了皇宫的传奇。

皇太后、皇太妃与皇后琰琰也是见过那位忆心的,起初她们都相信了奉天承的话,认定她就是奉天承的爱人,可是如今却是玉溪封她为妃,顺时感觉到了被他玩弄在鼓掌之恼意。

傍晚时分,结束了一天的拜祭大典,玉溪也算是将忆心正式的将自己介绍给了他最尊敬的人地,直至黄昏日下,玉溪才谴散大臣,牵着忆心的手回到了轩辕殿。

在从龙跃坛回到轩辕殿的路上,忆心一句话都没有说,心中的疑问也被他不时回过头的笑容给溶化,而她又能说什么呢。他给了自己最好的一切,让自己能够正大光明的呆在他的身边,这就是给自己最大的解释。或许玉溪明白她,所以一路上也并未给她解释什么,通过她一个简单的眼神,他们便有了心有灵犀。

“慢着!”威怒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在玉溪二人快进入轩辕殿之时,那声音更加冷淡的飘入忆心的耳畔。

忆心皱了皱眉头,双眸对上那渐渐出现在眼帘的人,没有一丝的害怕:“妾身给母后请安,给母妃请安,给皇后娘娘请安!”忆心本是想给他们福个身子,玉溪的大手一直揽着自己的腰,让她根本弯不下身子,只能口头道到。

皇太后被玉溪那霸道的占有怒眸已出,她从来都不知道,她的乖儿子竟是如此的用心,以至于不惜骗了她这个当母后的。想当初,她是怎样含痛将自己的亲手儿子推出这京城之外,又是怎样含着泪将这个非亲生儿子的儿子推上皇位。结果却换来他最后的欺骗,这又让她怎么不寒心呢。

“等等,皇上虽然对着天下号召了你的身份,但你在哀家这依旧是一个不起眼的丫头。溪儿,你真让母后失望了!”皇太后冷淡的目光移至玉溪的身上,转而疼痛婉转:“母后就当真不如你怀中的这个女人吗?你可曾知道,天下女子何其之多,而母后却只有一个吗?”他怎么可以这样欺骗自己呢,是自己好似成了一个傻子。

玉溪握紧了她的手,含笑的目光充满了对她的痴恋。

“母后,隐瞒封妃之事是儿皇之错,但儿皇绝不悔。儿皇亦知道母后听到此事会有如此反应,但儿皇也可以确定的告诉母后,不管您与母妃或者皇后是否承认她,应允她,她都是儿皇的女人,而且是唯有的一个女人。或许母妃说对了,天下女人何其之多,但母后却只有一个,但对于儿臣来说,只有一个的不仅是母后,还是有她,儿皇一辈子都不会在松手的女人!”温柔爱恋的目光落至忆心那众容的面容上,语气是何其的轻淡,似是一笔概括一般。

皇太后凤体往后倒退一步,在琰琰快速地扶住时,目光是如何的疼痛疾手。她的儿子,她一生挚爱的儿子现在是用何种语言在跟她说话,而且竟只是为了一个女人。可笑,她多年的疼爱,换回来的只是这几句话,真是可笑,真真的可笑了。

“皇上,您不该用如此语气对母后说话!”皇上究竟是怎么了,他不是一向都很孝顺母后的吗?

琰琰有些看不过去了,走上前,语气依是可以听得出尊卑。

“朕一向尊重母后,孝顺母后,可是母后又是用何种语气对待朕的爱人。”玉溪皱了皱眉头,目光在次望向自己的母后之时,语气有了一丝的缓和:“母后,不要逼儿皇,儿皇为了她,什么事情都保证做得出的!”他说过,这辈子,下辈子,没有人在可以将他们分开了,他们要相守一生,约定下世。

“溪儿,你……”他竟说自己逼他?逼他,自己哪里有逼他?

“母后!”忆心轻微咳嗽了一声,安抚的目光看过玉溪顿了顿语气,柔情似水:“母后,您对于忆心的身份有所怀疑,忆心可以理解,因为您并未见到忆心的面容。”纤指拔掉头顶上的发钗,面纱从一角褪下,露出那张绝美的风姿,一抹淡淡的笑容从那张红唇露出,霎是夺人眼球。

堵截在轩辕殿的三人在忆心揭下面纱的那一刻,皆瞪大着双眸,脚步不由的向后倒退了一步。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是湘妃又是谁呢?

“湘妃,你好大的胆子,你不要忘了,你可是凌王的妃子!”原来玉溪封的妃竟是湘妃,他亲生弟弟的女人。这不乱轮吗,他难道不知道,如若那些大臣们知晓此事,会怎样的谋反,推翻溪儿的皇位的。他这样做简直太过冒险了。

“母后,如若你不介意您所说的话被那些大臣们或者哪个好事的妃子宫女,您倒可以在大声!”忆心的一句话成功的堵住了三位皆想要吼出口的话,忆心和颜一笑,继续说道:“母后,我明白您一直没有打算接受我,而我也不求你的接受。这辈子,有了玉溪的爱,我已是不求别的。”忆心眼底闪过一丝心痛,语气有些哽咽着,玉溪则更加用力的将她揽入怀中,大手拭去她不知何时落下的眼泪,心也随着她的泪一起痛着。

皇太后被他们之间的那份情打动了,可是太过封建的思想依旧存在她的脑海,让她无法承认这可歌可泣的爱情。

“母后说出您不接受忆心的时候,忆心也早该明白您的选择。忆心只想告诉你,忆心已经不在是以往那个乖乖等爱的柳蓉儿,现在的我会紧抓住玉溪的爱,无论任何人都不可能在将我们分开。母后,您也曾年轻过,您也曾有过像我们这样的岁月,这样的时光,为何您就不能设身处地的为我们而想想呢。还有……母后,忆心要在这里劝告您一声,如若您将我就是柳蓉儿的事情告诉凌王,想必您比我更了解凌王的个性,到时候不闹个满城风雨恐怕是不可能的。”她认定,皇太后是不会将这上秘密告诉任何人,尤其是凌王,她才可以用如此狂妄的语气对她说道。

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但她知道皇太后能明白自己是什么意思。

“哀家自是明白。湘妃,哀家问你一句,若是有一天玉溪对你的爱变了味,你会做什么选择?”她是不是会选择离开呢?

“选择?”忆心抬起头,目光略过玉溪那有些尴尬的眼神,语气中有了一丝的威胁:“如若他敢变心,我就杀了他,然后选择自杀,去等待他下辈子的承诺!”他不会的,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太了解他了。

皇太后三人听到忆心的选择,皆冷吸了一口气,目光皆看过玉溪时,此刻他正含着最温柔的笑容望着那口出狂言的女子,没有一丝的怒意。

“母后,忘了提醒您了,我是德妃,不是湘妃,希望您……下次注意!”在玉溪带她离去的那一刻,她突然回过神,纠正了一句,眼底露出一丝调皮的笑容。

凌王府……

客人第一次的到访,让整个王府都布满了所有的阴霾。听闻到访者是另一个王朝的王爷;听闻,这个王爷曾与王妃有过一丝的暧昧;听闻王妃当初差点嫁给了他。

大厅内,玉树端着杯子悠然地喝着茶,目光从未看过已坐在椅子有了一个时辰的男子。这样的好事者,对于他来说已是见多了,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了。他来王府的目的他也自是知晓,无非是为了蓉儿之事罢了,但他不会在放手的,这点可能那个该死的男人已经知晓了。

“父王!”栩言正准备通过大厅带领子静与星乐偷偷跑到皇宫。早晨醒来之时,他已是听到爹地封妃的事情,虽然心中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太多的伤感。毕竟爹地能够在失去妈咪而振作起来,这就已足够了。只是他没有想到,玉树就坐在大厅内,而且大厅一个熟悉的脸。

怪叔叔?

他是来……抢那个冒牌妈咪的吧!

“栩言!”站在冷奇身旁的李乐见到栩言,连忙蹲下身子,在栩言叫了声“师傅”之时,将他抱入了怀中。

李乐拍打着他的小脑袋,似乎在惩罚着他的不告而别,要知道他离开的那几天,自己真的是吓坏了,就怕他会遇到什么坏人,以他那冲动的个性想必定会吃大亏的。

“师傅,栩言自知有错,可是师傅也不可以这么用力的拍打着栩言的小屁股,您要知道很疼的!”栩言翘起了小嘴,眼神挑战性的望了玉树身旁的那位可恶的女子,哼了哼鼻子。

“好了,本王不陪你在这里浪费时间。听闻启元王朝的皇上最近才刚刚封了一位绝美的女子为德妃,现在本王也该去看看了!”他已经坐在这里一个多小时了,目光一直望着他对面而坐的女子。那陌生的面容,那陌生的眼神,还有那陌生的笑容,都会给他一种错觉,是自己的眼神有了错觉。

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女子并非是自己所要找的女人。不过想想自己来了一趟启元王朝,还是第一次如此正大光明的到来,他如若不去拜访一下旧友,可就真的有些不尽人情了。

不知那位美人会有多美?

栩言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小手搂住了李乐的脖子嘿嘿一笑,笑声有些奸诈:“师傅,可不可以带栩言去,栩言也想去看看那位姨娘了!”他爹地娶的女子,定然要让他这个当儿子的好好地看看了,但愿不会让他失望才是。

忆心以为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在见到冷奇那傲慢的目光,只是当看到玉溪身后的那个紧盯着自己的眼神,她就知道自己又一次被他订上了。

他本是因为柳蓉儿的出现而来到这里的,可能他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进了皇宫,也是抱着玩玩的心态见了自己。可是,他的眼神为何会这般的火热,让自己无法躲闪。

玉溪似是感到了忆心的窘迫,大手微动便轻义的将她揽入也怀中,似有挑战性的对着其余的二个男子充分地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似是感觉到了玉树地走神,柳蓉儿不慢不急地倚进了他的怀中,小手握着他的双手也加了些力度。

玉树失声一笑,有些尴尬。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何会一见到她,就会有心失神,而且很快被她乱了心智。

玉溪拥着忆心坐在了宝坐上,玉树则揽着蓉儿会到了他身旁的木椅上,李乐也则在冷奇的默认下坐到了玉树的身旁,倒是冷奇略显的有些孤单,独自坐了下来。

“凌奇王爷此次来启元王朝,相信不会单纯地想要看看德妃吧!”其实不用说,玉溪也早该猜到他这此来的目的。柳蓉儿,他们当真是二个人抢一个女人了,幸亏真的柳蓉儿已是被自己娶到手,否则,他真的难保这两个人不会为了她而打起来。

玉溪捏起一块点心细心地放置忆心的口中,见她略略的皱了皱眉,心也跟着她挑了起来。

最近她的情绪总是很容易激动,几乎总是为了一件小事而不开心。最让他不解的事,她晚上竟然禁止自己爬上她的床,即使自己终于爬了上去,她也是将自己裹的严严的,让自己只能隔着那厚厚的一层被拥着她而睡。

他最近在思考,是不是做一件比较簿一点的被褥而给她盖呢。那样至少手感也会舒服一点了。

“呕!”一阵恶心让口中的点心还未吃完的忆心反吐了出来,纤细的眉头皱起,白纱下的红唇早已紧紧地咬住。

“来人,宣御医!”第一次见她有如此大的反应,玉溪怕她伤了身子,有些着急了,不顾在长的其余几人大声地吼道。自己则早已着急地抱着她身子让她躺在龙榻之上。

众人见此情景,也跟上前去,各自有着一丝想法,却在玉溪那着急的面容上全部消失。

“老臣……”不一会的功夫,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便出现在了玉溪的身旁,不等那老者说完话,玉溪已是奈不住性子:“不要臣不臣的,感觉替德妃看看身子!”这些人总是不瞅准时间在给自己跪拜,一点察颜观色的本领都没有,枉费活了那么大的岁数了。

“遵旨!”今日的皇上是怎么了,他以前可不曾发过火的。还有,这屋子怎么会有一股火药名呢?

御医先为忆心把了把脉,眼神看过众人,最后落在忆心与玉溪的身上时苍老的眼神最终有了一丝的笑容,连忙跪在地上大声呼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德妃娘娘已有身孕,真是我朝万千之喜!”皇上登基五年,后宫的女子都没有一个能够怀上子嗣,那些大臣们已早有意见,如今德妃娘娘成功怀上龙种,那种谣言也可畏是不攻自破。倒是皇上的第一个子嗣,要千万小心注意些才是。

“有喜?”二人尴尬地看着对方,忽然一笑,像极了二个不懂事的孩子。尤其是忆心,那种纯真的笑容就连栩言都自魁不如。想想自己就要有了小弟弟了,心里斗然不太高兴,毕竟自己的爹地要分给别人一半,这让他无论如何是高兴不起来的。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守在轩辕殿外的守卫们听到这个好消息,皆纷纷下跪,恭喜他们未出世的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