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树挑战性的望着那张在熟悉不过的面容,黑色的眼眸中多情而又冷漠,却在一瞬间扬天冷笑两声:“奉天承,你何须在这里充当好人,记住,莫要为了一个女子而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兄弟情,否则,你知道会是什么后果!”奉天承的女人?可笑,他怎么不见记得奉天承有过什么爱人,而且还是青梅竹马呢!
“王爷,你我虽为兄弟,但为了女人,我可以反过来捅王爷两刀,您不信吗?”这话说的有些大孽不道,如若不是玉树太过了解他,他绝对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心儿,你让我找的好苦!”天承环住忆心的腰枝,这个大胆的动作已是让某人脸色铁青。不等某人大发雷廷,他已是环住她朝着他的坐位上坐了下来。
心儿?
“公子,您贵姓?”忆心望着眼前帅气的男子,眼神中的疑惑不哑于看到一个怪物或者UFO。此刻,她特想弄清楚一件事:这个男人是不是喝醉了酒?或许,吃错了药?
“如果不想让皇上为难,最好闭上你的嘴!”天承露出迷人的笑容,语气却是霸道的让人不能去抗拒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
忆心虽是心中万分不服,但想起玉溪,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但心里还是感谢他的及时出现。毕竟,玉树还没有发现她的身份。
“原来忆心姑娘是奉将军的心上人,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本宫本是有心要成人之美,这倒是让本宫成了一个小心之人!”琰琰掩袖而笑,平淡的面容掀起了一层尴尬之意。她一直认为忆心将会成为皇上的新宠,可是现在看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皇上太注重朋友之情,对于奉天承更是特别,他是绝不可能抢走奉天承的爱人,而奉天承也不可能让于他,她太了解奉天承,即是她所认定的,那必然不会改变。
“皇后娘娘差点错打鸳鸯了!”奉天成轻声一笑,大手紧握住忆心细嫩的玉手,心里微微一颤。
是什么样的错觉,让他有了心动的感觉呢?
或许,也只有他自己才能够知晓了。
忆心白了他一眼,目光对上玉溪愤怒目的眼神淡淡地一笑,抹去了他的紧张。奉天承如此之作,她刚才着实有些疑惑,不过现在她想通了。为了皇上,他甘愿顶下此事,她就已然察觉他们之间的情感的与此不同。
“如此微妙的小插曲,倒让这选妃仪式增添了一份喜悦!”皇太后站起身,打破了这份僵局,凤眼描过脸色发黑的玉树,略微一笑,凤袍一摆,那本身的气质不言而寓:“选妃仪式继续进行。奉将军,带着你的爱人先行离开这里,否则哀家可不能保证凌王会抢人的哦!”这句话带有一丝嘲弄的笑意,却也是让众人感觉到那么的压抑。
忆心望了望奉天承,又望了望玉树,轻摇着头,白色的衣裳随着微风轻轻吹动着,眼神闪过一丝的忧伤:“凌王选妃之事,本就引得皇城一阵燥动。即使皇太后娘娘不看在天承的份上,也该看在忆心是皇上的救命恩人的份上让忆心留下!”她当真是想看看玉树最后选妃的结果,想必一定超过了她的想像。
皇太后站起身,冷声一笑,金黄色的袖袍随着她的摆动霎是好看:“好狂妄的语气,倒真是与奉将军配极了。也罢,树儿选妃本就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多一个人也多一个热闹!”说摆,玉足走下了石梯,对着那群惊讶中的秀女精细的看了一遍,像是在挑自己喜爱的东西一般:“树儿,这些女子倒真是精心挑选出来的。这位女子是莫将军的千金,莫任儿,此女琴棋书画无所不能,据说还绣得一副难得的女儿红,真真称了母后的心意!”皇太后笑着指了指身旁穿着粉色衣掌的女子,只见她素妆淡抹,圆圆的脸蛋衬着她极为可爱的一面,玉手放在腹部,握弄着自己手中的丝帕,那丝帕绣着一朵梅花,便是她最得意之作。
玉树不屑的眼神瞄过皇太后口中如意的女子,丝帕轻轻舞动着,露出一角梅花瓣染透了他内心的冰冷。
梅儿?
玉树的心跳开始加速,泪眼蒙湿了那邪谑的眼神。快速的回过神,眼泪已是悄悄落下,没有任何人可以察觉的他的不同。
“本王……”玉树轻轻地开了口,语气有了一丝感慨。即使不是为了自己,为了梅儿,还有那不可抹去的梅花,他也是愿意娶她为妃的。
“不好!”玉树的话还未说话,一个细小却带着满满不悦的声音已是从另一个方向传了过去。
皇太后凤眉一舒,面容上终是有了一丝笑容:“哀家的乖孙,你这个小东西真是像极了你的父王,一样的没良心。来了王朝这么久,竟然也不想想来看看皇奶奶!”皇太后蹲下身子,手臂展开,在那些秀女惊讶的神色中,一个小鬼愁眉苦脸的跑进了皇太后的臂弯,一张如凌王那邪魅却更加英俊的小脸蛋透着一股灵气。
栩言搂住皇太后的玉劲,小嘴翘起,极为不满的发泄道:“皇奶奶还责怪栩言,明明就是皇奶奶的不对。父王选妃这么大的事都没有告诉栩言,害得孙儿以为皇奶奶都不要栩言了呢!”栩言说罢,伪装的掉了几滴眼泪,小脸蹭在皇太后的香肩上对着玉溪调皮地眨了眨眼。
听闻栩言倒出的口水,皇太后哪里还顾得上瞒怨他,早已疼惜地将他紧紧地搂在了怀中。想他一个五岁的孩子,生下来父王就不疼爱,而疼爱他的娘亲又是如此之早的离开了人世,如今,他能够倚靠的也只有自己了。
“皇奶奶听乖孙的,一定听乖孙的。只要乖孙喜欢便罢!”皇太后用一种极为深的眼神望了玉树一眼,便抱着栩言重新坐到了凤榻之上。
星乐与子静跟在身后,目光不时望向那身后的女子们,心里真是大惊一次。从小到大,他们还没有见过如此漂亮的姐姐齐聚在一起的场景呢。
栩言乐呵呵地挑衅的望了自己的父王一眼,在皇太后将他放至地面的时候,瘦小的身子已是扑进了玉溪的怀抱,甜甜地叫了声,“爹地!”还伴着那最纯真的笑容。
“父皇!”子静与星乐走至了玉溪的身旁,乖乖的喊了句。玉溪先是一愣,继而望着那两张可爱的童颜失声一笑。
皇太后、皇太妃、皇后以及所有在场的人都惊了,除了忆心那含笑的眼神。他们都猜疑着这两个孩子喊玉溪“父皇”的寓意,个自心中有了不同的疑惑。
玉溪叫宫女搬来了两小搬板凳,让子静与星乐坐在自己的身旁,完全忽视了那一双双欲要将他吞下的目光。
“爹地,选妃好玩吗?”栩言捏起一块点心放入口中慢慢的咀嚼着,纯真的小脸带有一丝不解的神情。
“选妃自是好玩,你看到没有,这一群漂亮的大姐姐可都会成为你未来的母妃哦!”玉溪抚弄着他的黑发,目光略过忆心的身上便匆匆的收回。
“未来母妃?”栩言瞪大着双眸,小嘴里吃着点心吐出一些含糊不清的话:“那么多漂亮姐姐都要当我母妃,父王岂不是很累。光是在她们中间跑,恐怕都要累得趴下了!”说到着,他有些担心的朝着玉树望去。
玉树本就对栩言太贴近玉溪有气,当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神情,更是气氛。那可是自己的儿子,是柳蓉儿与自己的儿子,为何栩言要对玉溪比对自己还亲呢?
“傻儿子!”玉溪轻点了一下他的鼻尖,另一只手端起一碟点心放至子静的小腿上,示意他们吃下。
子静略受感动,体验了一次父爱的感觉;星乐则低着小脸,思索着事情,等到他回过神之际,子静已是快将碟中的点心吃的差不多了。
“皇上,宫外有人求见!”赵公公跄踉的跑了进来,话语中微微有些喘气。想他年事已高,也早已到了告老还乡的时候,如若不是皇上看重自己,自己恐怕早已死去了。
外人?
玉溪皱了皱眉头,大手一摆正色道:“凌五选妃,概不见人,叫他回去吧!”眼见着玉树开始挑选凌王妃,他可不想让那些人迫坏了此次的计划。
赵公公用余角望了一眼玉树,苍老的双手从怀中掏出一玉精致的簪子放至玉溪的面前,脸色看过忆心有了一丝的警惕。
玉溪怔住了,那玉簪是他曾经见过,是若雨一直戴在头顶上。如若说宫外的那个人是真的若雨,那眼前的这个?
怎么会出现两个若雨呢?
“让她进宫!”他倒要看看,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骗了自己。
玉溪皱了皱眉头,栩言也紧挨着他的身体小脸紧皱。刚才那个玉簪明明是他的,怎么会跑到老赵的手中,还有,爹地怎么皱起了眉头,是不高兴吗?
黑色长发高贵倭与脑后,一双清秀的目光含情脉脉,若小的红唇娇艳欲滴,让人想要冲动的吻下去。玉足轻抬,淡蓝色的衣袍拖着地上,更是美艳动人。
玉树的目光一直对着对面的忆心,而她的闪躲让他的一颗心紧紧地纠结着,心里暗想该如何将她得到手中。
“柳蓉儿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女子跪在冰冷的地上,口吐芬芳,有着射人的魄力。
玉树的目光在听完女子自报加门的名字而瞬时收回了眼神,目光紧紧地盯在那个叫“柳蓉儿”的身上,有了一丝的疼惜。
她说……她叫柳蓉儿!是他的蓉儿吗?那她呢?那熟悉的目光,那熟悉的笑容,自己又怎么会认错她?
“柳蓉儿?”玉溪环抱着栩言,仔细地望着眼前陌生的女子,不仅是声音,就连她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么的陌生。
玉溪低下头,对上栩言的清澈的双眸,在看到他一直摇头,最终一笑:“当日跳落悬崖,朕以为你已经离开这人世,不想还能够在有生之年见到你,当真是朕的运气好!”这句话说的满含喜悦之情。
琰琰秀眉紧拧,撇向那柳蓉儿一眼,眼神极其的复杂。她以为,她已经随着坠落而离开这人世,没想到,一个月之后,她还能在看见她。只是心情好矛盾,即是替她还生存高兴,又为自己即将永远得不到皇上的心而难过。
“蓉儿?”上天可真会玩弄她敏格儿,好好地一场选妃,就这样被同名同姓的女子彻底打乱掉。她是树儿的王妃,还是只是名字相同罢了?
如若说这面容,她着实不信这就是湘妃,要知道以湘妃的面貌来说,眼前的这个女子可着实比不上她的千分之一。
“妾身给王爷请安了!”柳蓉儿扶面而笑,走近玉树时,那眼神更了多了份深情:“王爷,蓉儿回来了,您的蓉儿回来了!”他是在不高兴吗?因为自己的出现而不高兴?
柳蓉儿双眉挑开,粗糙的小手被她慌忙的藏于水袖之中,脸色有了些慌张的神色。
“你是蓉儿?”她是蓉儿吗?可她的面容与往日的蓉儿是那么的不同,还有这声音,蓉儿的声音是如此的甜美,为何她的声音还有了一丝撕哑呢?
“王爷,还记得您跟妾身说的一句话吗?你或许已经忘了,可是妾身恐是一辈子也忘记不。您说:若问苍天何为情,莫教人生徒伤悲。尔若知晓还复来,烈抱卿心永不悔!”柳蓉儿的声音在说到此诗诗时开始颤抖。
玉溪不禁感叹她的演计,却也是不急于攻破她的阴谋。他到想看看,她冒充雨儿,究竟想要干什么。
“蓉儿,是你,真的是你。”玉树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也不管心中有多少疑惑,但能够说到此事的人,除了她柳蓉儿,就没有第二个人。是他的蓉儿回来了,真的是他的蓉儿回来了。上天待对南宫烈还不算簿,至少把他的最爱带回到了他的身边。还有她的眼神,他一直注意到,她望着玉溪的眼神不在那么的暧昧,反而甚是冷淡。那足已说明,她已是将他们的情全部的抛开,投进了自己的怀抱。
忆心的眼神有些奇怪,慌乱而神秘,让人看不透她的想法。其实忆心此刻也是一肚子的迷惑。
这个女子,究竟是谁?
“还在想白天的事情?”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凌王选妃,虽然凌王终是抱得美人归,但玉溪还是有些不高兴。毕竟有人冒充了他最爱的人,如若不是顾忌到玉树会抢走他的若雨,他定会当场揭穿她,置她与死地。
忆心躺在玉溪的怀中,任他紧紧地抱住自己。此刻,她需要的就是这及时的温暖。其实,当那位自称叫柳蓉儿的女子出现的时候,她就已是紧张的喘不过气来,便借口离开了。她一个人待在轩辕殿近五个时辰,终是没有想到会有谁来冒充自己。还有那首诗,自己从未与别人提过,那女子又怎么会知晓。
“玉溪,你就不奇怪吗?竟然有人冒充了我,而且是冲着南宫烈去的!”那女子不像傻子,更不像白痴,她为何不冒充自己直接投进玉溪的怀抱,而是扑进了南宫烈的怀中。要知道玉溪的地位可要比玉树荣耀的多了。除非那女了不是为了权而去,而是冲着玉树本人!
“不冲着南宫烈,难道你想她冲着我来吗?”幸亏冲的不是自己,否则自己当时一口拒绝她,无疑暴露了忆心的身份,到时候真的是无法挽回的局面了。还有今日,为何琰琰说话一直在针对着忆心,莫非她也是发现了什么不对之处吗?
忆心扬起粉拳打在了他的胸脯上,微微一笑,面容上有了一丝的疲倦:“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女子冒充我,而且不顾会被人怀疑的危险,竟没有一丝转变的投进了南宫烈的怀抱。她难道就没有考虑过,以前的那个柳蓉儿一心爱着的是你,而非南宫烈吗?”越说越怀疑,忆心感觉到她来此次不同寻常的目的。
以前?
这个词怎么让自己听起来是那么的不爽呢?
“难道现在的柳蓉儿不爱我了吗?”这话说的极其有藏有醋味。
忆心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头部倚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平静的心跳声,嘴角扯出幸福的笑容:“玉溪,在听到赵公公说外面有一位女子求见而且手里握有我的玉簪的时候,你就没怀疑过,我也有可能是假冒的吗?”
玉溪轻叹了口气,俯身吻了吻她的红唇,感受着她唇中吐出的清香,语气多了一丝的无奈:“说不怀疑那是骗你的。当赵公公将玉簪拿出的时候,我的确想过,你或者宫外的那个女子必然会有一个假的,或者说,你们都有可能是假的,只到我接触到你的目光,感受到你那不同别人的神情,我就知道,我没有认错你。你就是我的雨儿,要一生一世守护的雨儿。当初,我多害怕自己拥错了人,吻错了对象,真的差点窒息!”说到假柳蓉儿出现之事,玉溪心里抖然紧张,大手紧握住忆心白嫩的双手,深怕她就像一个梦一般在白天到来这迹而离去。
“谢谢你的信任,这一切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忆心抬起头,一双眸中是那去不掉的情意。红唇扬起,又一次主动的覆上了他冰冷的红唇,替他吻去心中的寒冷。她又怎么会不害怕,在那个假蓉儿出现的时候,她的双手已是出了冷汗,她害怕玉溪会听了那女子的解释而将自己赶出去,与那个女子在自己的面前大秀恩爱。
玉溪,谢谢你,谢谢你的信任与一生永不改变的爱!
玉树坐马车回到凌王府时,已是到了午夜时分。众奴仆已站在王府大门外迎接,这是管家特别吩咐的。只是当他们看到他们的王爷抱着一个女子从马车上下来之时,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一丝缓和之情。
王爷怀的女子,想必就是他们的新王妃了吧!
“管家,给本王烧一些热水过来。阿翠还有阿香,赶紧到厨房烧一些饭菜过来,其余人各自忙各自的,听老管家的吩咐!”玉树对着两旁的男女说了句,便抱着柳蓉儿进了王府,心中的喜悦也只有自己能够明白。
“王爷,放妾身下来吧!好多人在看呢!”柳蓉儿娇嗔一声,小手搂住玉树的脖子,眼神瞄过那一个怪异的眼神,心已是悬了起来,可爱的小脸蛋泛起了层层红晕。
第一次,被人抱在怀中的感觉真好!
“他们想要看,就让他们看吧,本王不介意。蓉儿,本王好高兴,你最终还是认准了本王,跟定了本王,你是本王这一生的命,如若没有你,本王的生活也会变得黑暗无边,永远色彩!”玉树不顾下人的在场,吻住了那日夜所思的红唇,虽是陌生,却终究抵不住相思之情。
柳蓉儿听言玉树话中之意,也开始激烈的回应着他,全然漠视那些几乎不存在的身影。
“小王爷!”众人正准备离去,不想马车中又跳下了三个小身影。众人见栩言朝他们走来,身后还跟着栩言的朋友,连忙叫喊道。
“嗯,平身吧!”虽然在次来到王府不过几天,但栩言已是有没小王爷该有的气魄,只是当他说话最后一句话,众人不村大跌眼镜。
“恶心,什么玩意呀!”
栩言望着那个字称是自己娘亲的女子,盯了好半晌,从皇宫至选妃结束,在由回凌王府,他一直坐在马车上仔细地观察着她,他才发现,她除了长得不好看,而且心肠很不是很好。就在刚刚,他们同坐一辆马车,星乐只不过因为没有做稳而踩在她的裙摆上,她便立刻阴下了脸,对着星乐就是一阵批评,幸亏自己还可以仗着小王爷的身份以及让他蒙冤的儿子头衔,而保住了星乐的小命,否则早已死在了她的口水之下了。
“你们给我记住,如若谁敢去伺候这个危险的女人,本小王就拆了你们的骨头,趴了你们的皮,煮成汤来喝!”栩言忽然一个转身,小手对着那群正想入非非的奴才们大声地说了一句,也不害怕他的父王有没有听见。其实听见了如何,听不见又如何,父王一直把他当成隐形的,就连自己生病了,他都不曾看望自己。如今听那女人说是自己的妈咪,父王就一直将她抱在怀中,从未分开过,可父王都没有如此地对待自己。不公平,自己比她可要轻的多了好不好!
仆人们你望望我,我瞪瞪你,离开不是,站着也不是。二头都是不好惹的主,他们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记住本小王的话,别忘了你们的身旁可是有很多本小姐的眼线的,如若让本小姐知晓你们把结那女人的事情,本小王会将你们全部杀死。相信你们都知道,本小姐可是有生杀大权的!”可恶的女人,敢冒充他娘亲,他会让她知道叫做不可欺负。
“遵命!”看栩言几乎要发怒了,他们哪里还敢继续呆下去,连忙各回了一句,便匆匆离去。
小王爷下了命令,看来他们日后的日子定是不好过的!“王爷,蓉儿对不起你。蓉儿辜负了你的一片情义,是蓉儿迷了心智,才会爱上皇上,可是当蓉儿反悔之时,却已是找不到王爷的身影了!”柳蓉儿如胶一般的从玉树将她抱入寝室的时候一直粘在他的身上,柔软的妖枝更像蛇一般的缠着他,让他无法逃离。
玉树冷淡的目光略过那陌生的容颜扬起了一抹温柔的笑容,簿簿的红唇吻上那一直在解释的红唇:“蓉儿,本王的蓉儿,本王答应你,那样的日子将不会在有。”他会把她一直绑在身边,不会在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可是,这一切多像是一场梦,不知道梦想了,她是否还会在这?
柳蓉儿身子轻盈一跃,迷人的双腿勾住了他的腰部,妖红的唇部肆意的吻弄着他的吻、他的眼,嘴中发出愉悦的声响:“王爷,有您这句话真好!”
玉树从未感受到如此体贴的话,身子已是本能的有了些反应,大手探入她的怀中,覆上她柔软的腰枝毫不怜惜地将她放至床上,双手开始一件一件褪去她身上的障碍物。
“王爷!”柳蓉儿在他快要褪下仅有的一件肚兜时,恰逢时机的握住了他双手,语气百媚千娇,嗲声不断:“王爷,蓉儿希望你听完蓉儿的故事,在决定要不要蓉儿好不好?”她害怕他会反悔,那样,自己所做的一切也都会浪费,自己的清白之身,也会白白流失的。
“好,本王听着,但长话短说,本王的欲火已是被你挑起了!”大手抵向她圆圆的下鄂,对着她的吻唇狠狠的吻了下去,久久才有些不舍的送开。她即是要解释,他也不会拒绝,这样以此来打消自己心中的疑惑,倒也是可行的。
“那日凌奇王爷追我与雪柔至悬崖之时,我们就已经预感到了会死去。只是我心中念叨着王爷,恐怕在临死之间都无法在看到你,更不能向你说出那从未说出的话。幸有老天爷怜悯我,让我在落入悬崖后落至到一个树枝上,但我的面容却被树枝所乱伤,当时已是面部全非。我本是想回到王朝与王爷相认,又恐怕王爷见到我当时的那副模样而吓到,便想到了一死,不巧遇到一位隐者,他说他能够帮助我!”柳蓉儿扶摸着自己平淡的面容,嘴角泛起了一层苦意:“只可惜他在怎么帮我回复容貌,却已是回不到从前了。”
玉树疼惜地将她揽入怀中,细锁的吻,吻掉了她脸上流出的泪珠,心中的自责又一次燃起:“傻蓉儿,本王即是认定了,又怎么会在乎你的面容呢。即使你真的变的很丑很丑,你在本王的心中却永远都是最完美的!”玉树拉下她挡在自己面容上的双手,第一次,如次仔细地欣赏着她:“知道吗?你是本王见过最美最美的女子,因为你在本王的这里,永远无人可代替!”
柳蓉儿被他最后的一句话而感动,泪又一次倾注而出:“王爷说的是真的吗?王爷真的不介意蓉儿不似从前的容貌吗?可是蓉儿现在已经不是倾城倾国,就连一个秀气恐怕都谈不上。王爷真的绝定要爱蓉儿一生一世了吗?”
“是,本王不止要爱你一生一世,更要爱你三生三世,六生六世。蓉儿,你是本王的,真的是本王的吗?”这一次,换上他变的迷惑了。此刻,他还感觉自己是在做梦,有点晕眩的感觉。
“王爷,我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你看看我,我就在你的身边,只要你随手一摆,我便可以全身的投入你的怀抱,与你缠棉一生!”她不曾发现,原来她也可以说出如此令人感觉恶心的话语,可是在此时,听起来却是如此的美妙。
他是王爷,她不敢相信,他竟然许了她六生六世。即使是代替了别的位置,可是那又如何,只要他确定自己是爱她的,她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
玉树双手微微用力,扯下了她身上最后的束缚,大手肆意的扶摸着她白嫩的肌肤,双唇吻住她的眉心、眼、鼻在落至红唇,然后是锁骨,一点一点的滑落……
蓉儿,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我们鱼水成欢,共赴爱巢!
一早起来,栩言那原本迷人的眼睛立刻被两个黑眼圈所盖住。昨夜一夜未睡,目光一直守着玉树的房间有些不安,深怕那个冒名顶替自己妈咪的女子会伤害到自己的父王。
只是一夜未睡,却空等一场,更让他气愤的是,那个女子昨夜就在父王的寝室过了夜……
“栩言,你昨夜跟谁出去打架了?”子静正跑完步回来,这是他从小就练下的习惯,以至于跟在栩言身边也改不过来了。他正独自要去洗脸,却看到栩言坐在地上,小手托着腮,目光跟看着仇人似的望着凌王的房间,简直让人怀疑他要刺杀一般。
“打你个头!”栩言敲了一下子静的小光头,眼神秒杀了他一秒钟,又对着那紧掩的门叹了叹口气。
“就知道欺负我,不理你了!”子静摸着自己光滑滑的小脑袋,气呼呼的跑开了。他一向是最讨厌人家敲他的脑袋的,况且师傅还说过,脑袋在怎么奇怪,也是不能让人家随便乱摸的。可是栩言……他好像上了瘾似的,总是喜欢敲自己的脑袋,让他是可忍,敦不可忍了!
“栩言,这已经是你清晨叹的第一百零八个气了!”稚内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比起栩言,语气更是多了份无奈。
天知道,他若小的心灵在听到这个叹息声会有多么的感慨。想着自己的娘亲,自己的姐姐,他又比栩言少不了多少忧伤。
“一百零八?”栩言转过头,黑黑的浓眉皱起,微微挑动着:“看来还是叹少了!星乐,你说,父王他们在干什么?”都一夜的时间了,此时已是日上三竿,可是自己的父王还有那个令他讨厌的女人就是没有从里面走出来。
“不知道,娘亲曾经告诉我,他们这样是因为想要生小弟弟或者小妹妹了!”想当初,自己就是这样求着娘亲与爹爹的,虽然不会说话,但一个劲地拉着他们的衣裳,他们也是知晓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依他看来,栩言的父王与那个陌生的女子想必是想要给他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了。
弟弟妹妹?
栩言可爱的小脸泛起了一层阴影,小脑袋晃动着,嘴里发出轻微的声音:“弟弟妹妹在多,那也只能突出他们愚蠢,以我的聪明可爱,他们一辈子都欣赏不够,还要那么多喜欢张着嘴乱哭的小孩!”栩言对于弟弟妹妹特别的敏感。曾经,他就见到一个还在强褓中的小妹妹,长的虽是可爱极了,可一天到晚就是爱张着嘴哭,害得他大好的心情立刻全无。他可不想让这场灾难继续上演。
“星乐,你知道大人都是怎么生小孩子的吗?”栩言突然想到了什么关键的事情,在一次回过头,脸上多了一丝的疑惑。
星乐摇摇头,小脸亦是涨的通红,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吱吱唔唔的:“娘、娘亲说,只要是两个人吻了对方,就可能会怀上孩子!”
吻?
昨天父王好像吻了那个女子?
栩言站起身,小手放在星乐的肩上略显的有些紧张,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要继续问下去,不像子静突然跑过来,猛推了栩言一下,让他的小嘴不偏不倚地落在了星乐粉嫩的脸蛋上。
“啊……”栩言先是微微一愣,继而大声地叫喊着,围着院子跑了几圈,立刻,可爱的小脸上汗水慢慢的流出。
“星乐,栩言、他、他怎么了?”自己只不过是碰了他一下,他至于是么大的动静吗?自己也只不过是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惊喜罢了,哪想到他只有惊没有醒了!
“他刚才问我大人是什么生小孩子的?”星乐低下了头,两只小手紧握着,互相搓弄着。
“然后呢?”子静是出家人,对于这些事情自是不懂。但也应该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吧!
“我、我告诉他,只要两个人吻了一下,就会怀上孩子!”刚才栩言吻了自己,是不是代表自己也要有宝宝了?
可是自己还这么小,那不是要整天跟着一群孩子挣东西吃了?
“一接吻就会怀上孩子?”子静回过神,望着还在院中继续走动的栩言,小手捂住嘴乐呵呵地笑开了:“一接吻就会怀上孩子的应该是一男一女吧。笨星乐,你不知道就不要瞎说,你见过有男的跟男的生小孩的吗?”他虽是不懂那些什么红尘之事。但多少也是懂得一些常理的。至少,他认为,男人是不可能怀上孩子的!
星乐听了他的话,感觉颇有道理,便低下头不在言语。
栩言在院中转了好久,脚步停止在星乐面前时,脸色已是通红一片:“星乐,你放心,王府御医多,即使这里的御医不好,那皇后宫里还有很多,我会叫爹地为你准备最好的御医替你接生小妹妹的到来!”虽说是自己极不愿意的事情,但是他也懂是什么是木已成舟。他是南宫家族的后人,向来敢作敢当,即是亲了他,就必会对他负责的。
子静有时憋不住了,捂着肚子坐在了地上大笑不止,眼泪已是从那双俏皮的眸中流了出来,落至了他的衣裳……
栩言瞪着他,一脚踢在了子静的小腿上,却也没有太过的用力,声音却是用足了力气向他吼道:“不管你愿意不愿意,小妹妹出生后,你就是他的哥哥,听准了,以后你敢欺负,或者跟她挣抢食物,我就打断你的手!”他竟然敢嘲笑自己,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么可能亲到星乐,这下好了,星乐怀了小妹妹,自己铁定是要倒了大霉的了。
栩言的孩子一出生,自己就是他的哥哥。而那个小妹妹就是栩言的女儿吧,那自己应该叫栩言?
爹?
“我不要!”自己可比他大,干嘛要让自己叫他爹呢。还有,他干什么什么事都要逞强呢,就连这事也亦是如此,可这次是不是逞强逞的太过火了,竟然占了自己这么大的便宜。
“那就当她的姐姐!”栩言撇了他一眼,小手颤抖的握住了星乐的小手,咧开了一个甚为寒冷的笑容:“今后你不要出来走动了,我记得以前姨娘怀孕的时候就一直躲在屋中,她说这样不会冻到肚中的孩子,还有,姨娘还说,怀小妹妹的人是不能哭的,所以你要一直咧着嘴笑,就像我现在这样,还有……”
“……”星乐抬起那无辜的眼神望着他,一片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