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眼里的迷茫,就跟前些年在雪山猎物时捕到那只雪狐一般,无辜而动人。
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啄身下人惊讶的唇,浅尝辄止,圈着南又寒的腰,司徒子言将自己的头放入她的颈窝间,不由发出舒心的叹息:“想你了,不知为何一刻不见就想了。”想捆她在身边,时刻都不分开。
情人间的蜜语总是动人,却惊了南又寒的心,他……太过柔情……反而让人显得有些狼狈。
“臣妾不知……这么晚了。”看向窗外确实月已高挂。
“又寒,不要说臣妾,不要唤朕,你是我的妻子,不要再逃避。”手臂不自觉的收紧,司徒子言不打算放任她再逃避下去。
司徒子言能感觉她突然的僵硬,可惜自己没有办法再放手,只想把她揉入骨血,如何能放她此时离开……
“给我,求你。”极致的柔,司徒子言再次低下头,寻求他的爱。
南又寒被司徒子言的卑微吓住了神,这样的他陌生的让人无法应对,只能措手不及的顺应了他所有的举动。
唇舌纠缠,极尽缠绵,一室灯火映着两人之间的热烈,烧的春意盎然,司徒子言将南又寒抵在桌边,以吻缄口,搂着她,感觉她纤细的手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似欲拒,又似还迎。
司徒子言一把将南又寒拦腰抱起,却不愿松开对她的纠缠……
将人放在软床柔铺间,司徒子言抵死温柔,倾注了自己所有的情来掠夺南又寒的美。
红帐挽幔下,司徒子言终于拥有了南又寒,一句他和她都没想到的话从司徒子言口中溢出:“我爱你。”此夜,完成了那迟来的洞房。
要了她,昨夜终于拥有了她……
司徒子言怀里搂着被累坏的南又寒,精神在初阳透过窗缝的照耀下,显得从未有过的好,唇边不自觉的嗜着笑。
看着自己身边嫣红的脸跟上过胭脂般,低下头嗅着她身上透出的一股含梅的奶香,就知道她平常是贪杯的很。
忍不住轻啄,舌滑向她被自己吻到红颜的唇,只是如此欲望又快勃发,一下不敢再妄动。
他让她累坏了,不能再只顾自己。强硬用理智拉回贴近,司徒子言拢了南又寒散落的发,将人抱的更紧。
以为得到她就不会再那样痴迷,才发现现在的自己沉沦的更深,她的坚强,隐忍,洒脱,善良,还有昨晚的娇媚,揉合成多么矛盾的她。让自己更不懂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她。想一探究竟终是怎么都探不到究竟。
“嗯!”娇媚的声音从南又寒的口中发出,因为被人禁锢的太紧,不舒服而转醒,睁开眼就看见司徒子言对自己莹莹的笑,笑里全是宠溺,差点把刚醒的她淹没。
“醒了?”司徒子言轻捏南又寒的鼻子,手却不肯再离开,捧着她的脸,怎么都看不够。
“身上酸。”南又寒动动胳膊,一牵引全身上下都在喧嚣着酸疼。
南又寒直接的话逗得司徒子言哈哈大笑,“要我伺候你吗?”那个女人敢这么直接的跟自己抱怨,她们在自己跟前永远都是通情达理,设身处地为他着想,但心底是真的只因为爱他才如此的吗?若他不是皇上就不会再这般了吧。
“让秀儿来也行。”南又寒无所谓。
司徒子言一把抱起南又寒,下了床往紫鸾殿后走去:“就爱嘴硬,跟我撒娇就那么难?”
南又寒连手都懒得伸出去圈司徒子言的脖子,只由得他抱住自己,软着身子回:“皇上,您是风儿,我是沙,缠缠绵绵到天涯。”南又寒想到最肉麻的话想恶心司徒子言。
可没想他停下脚步,眼神灼热的盯着自己:“你说真的?”
南又寒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一下无言以对。
“又寒,你是说真的?”得不到答案的司徒子言再次确定。
“哈哈,那什么,真酸呀。”打着幌子想敷衍过去,让司徒子言眼里的灼热霎时有了冰洁。
两人不在说话,甚至在温泉池中也是各据一方。
直到南又寒感觉温泉快把自己的皮泡脱一层,才不得不开口:“皇上,是不是该起身了。”
司徒子言没有回答南又寒的话,只是步步向她逼近,边走边问:“今日烈焰国使者会上殿,皇后准备好了吗?”
南又寒随着司徒子言的逼近,往后亦步亦趋的退:“差不多吧!”
司徒子言停下脚步,不悦:“跑什么,过来。”
南又寒继续小范围挪动,让司徒子言不易察觉:“臣妾自己来。”
“那就一直泡着。”
南又寒笑的难看,司徒子言有内力御体,泡半个月估计都没事,但自己只是一介凡人,再泡下去,以后就不是没规矩的皇后,改名叫泡芙皇后了。
“给你两个选择,一直泡,朕抱你起来。”
南又寒在司徒子言淡定的注视下大义凛然,床都上过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张开双臂,说了句让司徒子言哭笑不得的话:“来吧。”
将人抱起,司徒子言将南又寒放在池边已经铺好的毯子上,然后再撑住池边一跃而起。
上了池边,用毯子细细的给南又寒擦尽身上的水,擦的南又寒红了周身的皮肤。终于忍不住出声:“皇上,咱能麻利点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