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司徒子言擦的兴起,没有提速的意思。
“怕您累着。”
“操心了。”
南又寒没了耐性,直接站起身,当着司徒子言的面,光洁着身子到屏风处,取了自己的衣服套上。
司徒子言似笑非笑的坐在地上,露着胸膛,双手往后撑地,用欣赏的眼光看南又寒出其不意的举动:“还没擦干。”
“捂捂就干了。”背对司徒子言,南又寒一件一件的衣服套好,“皇上也穿衣吧,别着了凉。”
“皇后的意思是让朕自己更衣?”司徒子言疑问,他就不信她还不转身。
南又寒抓着司徒子言的衣服往后甩,盖住他的头:“就是这意思。”
这非典型性色狼,暴露癖的男人,这么爱遛鸟,有本事上大殿上去。
“南又寒,你用衣服甩朕?”司徒子言不敢置信着气愤的拉下盖在头上的外衣,眼前哪里还有自己皇后的身影。
只听到走廊里传来一句话:“臣妾接见使者去了,皇上也该累坏了,好好休息吧。”
司徒子言咬牙:什么叫累坏了,他们俩到是谁累的在恩爱的时候睡的不省人事,她是在质疑自己的体力吗?这个不害臊的女人。
回到惠宁宫的南又寒此时正在梳妆打扮。
浓密的长发依着凤头钗盘出的飞天髻,黄金点翠嵌珠凤凰珠玉步摇冠,朱纬上还缀一周金凤共七只和金翟一只,金翟向脑后垂珠为饰,冠后又垂护领。胸前朝珠三盘,东珠一盘正佩于正前,另外两盘珊瑚朝珠于胸前交叉,由左右肩斜挂至肋下。
额前金约镂金云十三,饰东珠各一,间以青金石,红片金里。后系金衔绿松石结,贯珠下垂,五行三就,共珍珠三百二十四,每行大珍珠一,中间金衔青金石结二,每具饰东珠珍珠各八,末缀珊瑚。
领约镂金为之,饰东珠十一,间以珊瑚,两端垂明黄绦。中各贯珊瑚,末缀绿松石各二。
彩帨绿色,绣文为五谷丰登,佩箴管、縏袠之属。绦皆明黄色。
耳配金龙蟒衔东珠各两颗
身着大衫霞帔、衫用黄色,深青为质。金绣团龙文,鞠衣红色、胸背云龙纹。
脚踩石青缎绣凤头厚底女鞋。
如此笔墨浓重描述出来的着装,融会贯通起来正好可以一个字就能恰如其分的解读,这个字就是“重。”
“秀儿,皇太后当初也是这么打扮的吗?”南又寒顶着重如千斤的一件又一件的杀人武器,突然想到一件啼笑皆非的事,诚然宫里的女人穿越回现代估计都是特种部队的料。
自己现在身上背的这些可比部队负重三十斤急行军的分量重多了。
“娘娘,秀儿听隐姑姑说过,太后那会儿不但如此打扮,而且天天都如此打扮,不同的季节,不同的场合还有不同的装扮……”“打住丫头,一说打扮就滔滔不绝。”南又寒望着镜子里的人,不过就去登台演讲一句话的功夫,却要花了一早上的功夫打扮,受罪的人生不需要解释,解释也是白解释。
“那不是娘娘你问了么!”秀儿撒娇着帮南又寒整理顺最后一道工序,扶着她站起来。
“还怪到你家娘娘身上来了,好了,本宫现在跟小喜子去朝堂,你就去照看下穗儿的伤势,知道了吗?”
“知道了娘娘”秀儿答应下来,然后往门口唤:“小喜子公公,皇后娘娘准备好了,你进来吧。”
被唤的小喜子进门,行了礼便引着南又寒往大殿上行去。
而朝堂这边,烈焰国的人等来等去也未等到司徒子言的接见,最后终于在快失去和颜悦色的伪装时,朝堂上响起一声:“皇后娘娘驾到。”
随声落,人才出,金光闪闪的南又寒,硬着脖子站到了龙座旁边,见着堂上所有人的茫然,南又寒露出嗤笑的表情,还好是被顶戴珠帘盖住,不然还不犯了众怒,南又寒见着下面骚动四起,迟迟不说话,直到他们私语够了,讨论累了,都停下了声音,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看着南又寒时,她才缓缓开口。
“皇上身体有佯,接见不得你们的使者,回去告诉你们的君王,我武国,不和亲,不赔款,不割地,不纳贡,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人不犯我,我自清净,人若犯我,战!”
君王殿上,南又寒锦衣翻飞,掷地有声,不怒而威,震惊朝堂!
女人参政,烈焰国使者傻眼!
澜居宫是武国皇宫内专门接待使者和贵宾的住处,此时澜居宫内,正有两人对坐,彼此交谈。
“武国是真藐视,居然让女流来应付我们。”说话的人是烈焰国威卮总督……比卢,长相斯文
“武国皇帝敢如此嚣张,怕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不怕我们发兵。”回话的人是烈焰国的将军……赛多。
“赛多,你怎么能长他人威风,灭我国气势。”
“比卢,小心才能使得万年船,你忘了传闻了吗?她不是一般的女人。”那抹朝堂上连面都没露的女人,蕴涵的气势却镇压了朝堂上的所有人,他在武国朝臣的眼里都看到震惊,此人不可小觑,该是隐藏的好。
正当两人讨论时,门口传来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