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如何敢抓我。”贤昭仪见南又寒的靠近,开始有了紧张,挣扎着像摆脱两边侍卫的禁锢。
一阵风切过,抡着拳头,南又寒用拳击的路数一拳打偏了贤昭仪的脸,没有内力就要用蛮力,南又寒知道怎么能使出最有效的攻击方式。
贤昭仪白嫩的脸如何能承受这种攻击,就算挨板子都会肿的半天高,就更别说被南又寒的轻量级攻击中了。
瞬间的泪就流了出来,贤昭仪嘴角渗血,似咬到舌头了,眉目突鼓,嘴里呜呜的发出痛苦的叫声。
南又寒奇怪的招式引起侍卫的侧目,南又寒再是一记勾拳,直接打脱了了贤昭仪的一口银牙。
南又寒很讨厌甩人巴掌,太没攻击性了,要打就玩实战的,拳头见分晓的好,好久没玩过沙袋了,看面前哭的疯狂的人和沙袋还真没可比性,打起来一点都不受力。
甩甩不小心沾到血的拳头,南又寒呵呵的笑,穗儿赶紧给南又寒递过了绢帕,南又寒擦了手,甩着衣袖看妁妃和珍妃两人的面带菜色:“跟人斗要有本钱,曾经本宫才入宫的时候,记得有人跟本宫说过,你没有你爹撑腰,又没有皇上宠幸,你拿什么跟别人斗呀,本宫记着这句话了,所以借这位妹妹的吉言,本宫可是费了不少力气得到她说的这两样。”
“本宫确实在家不受父亲的宠爱,但是又如何?现在本宫有皇上爱,得皇上撑腰,本宫想就算家父也会对本宫另眼相看的才对呀,如此不是两样都有了,别说动私刑,本宫完全有资格在后宫中横着走,这般你们还是要不自量力的抗衡,真是自寻死路。”
说完转身就是一脚回旋踢,正中贤昭仪的肚子,让俩抓住贤昭仪的侍卫没有防备,一下脱手,贤昭仪的人就飞了出去,落在一棵翠绿的树下,顿时昏死过去。
所有的人都惊诧万分,皇后娘娘的举动如此诡异骇人,她那么小的身躯居然能把比自己高大的贤昭仪打晕且踢飞出去,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女子为何会那么奇怪的举动。
收了腿,南又寒伸伸活动开的手脚:“乖乖听话有什么不好,说不定本宫高兴还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列妹妹几句。”
“其实本宫明白各位妹妹的难做,都是守着一个男人的女人,谁不想被这男人亲近了,所以你们听话,我也好做,和平相处彼此绝不难为,本宫这人不爱找人岔,生事儿,你们也知道本宫向来没什么规矩的,实在不信本宫是善良的人,就问问本宫身边的丫鬟,而且,再说了,女人争风吃醋是常事,本宫也理解,小打小闹都无所谓,谁还没有个犯错误的时候了,不过殃及性命就不好了,大家说是吗?”
最后这句话南又寒是说给穗儿听的,这三天,皇上之所以找不到南又寒是因为她都在桃妃那里。
出宫回来的那晚过后的第二天,闵尚书就托了人将桃丽人家人写的信交给了秀儿,由此看的出来闵尚书对后宫的人事也是了解的相当清楚,知道秀儿是太后的人,信的过。
桃妃看着信,得知是闵尚书送来的,知道自己家人安全,也终于明白大势所在,天下不可能成为南丰德的了,所以也放下了所有的心房,对南又寒将她知道的事一一道来。
听着那些事,南又寒的心沉了又沉,原来穗儿是会功夫的,而且很厉害,原来那么多人都是她杀的,或者她指使着后宫里会功夫的女人杀的,宫中的女人一个一个的死,只因为她们不是南丰德的人,杀了一个,又顶上去一个,如果还不是南丰德的人,就接着杀,直至敏茗那丫头也招了毒手,虽然保住了命,但是却永远失去了孩子,皇上累了找太后闹,闹到太后也累了,终于无力也无心再为皇上选妃子,顺了南丰德的心愿。
想一想就觉得可怕,一百二十一位老婆都是别人穿插在后宫的棋子,即是都只是不会习武的普通女子也让人胆寒,更别说这里还有会武的人。
怪不得司徒子言那么多疑,那么防范,如果换做是她南又寒,她估计防的更是滴水不漏才是。
再想想当时程鸣一给她南丰德人的名单,估计也是让司徒子言过目后才交给她的,不然怎么会没有写全这些信息。
程鸣一给她了九龙盘珠追魂古堡的信物,她执意要用来了解后宫的动态走向,但程鸣一又够衷心,所以才会让司徒子言经手的,而司徒子言为了不让自己卷入的太深,所以肯定有筛选,但又不忍她被人蒙骗,所以并没有删去穗儿的名字。
所有的布局走向,司徒子言都帮她早已选好,南又寒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只是难为司徒子言在这种大环境下,居然没有焦虑到成秃子,不是用脑过度都喜脱发吗?想来清朝的半秃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得来的吧。
南又寒回忆起桃妃跟她说的如此全部的话,就不得不想起桃妃对自己最是强调了一点:司徒子言从来没有碰过后宫中的任何一个女人,遇见她以后没有,遇见她以前也是没有。
除了敏茗,茗娘娘……其实桃丽人对于敏茗的身份也是很模糊,敏茗是茗娘娘,因为大家都这么称呼,对外大家也都说她是四妃之一,其实她没有受过封根本是没有名号的,而且皇上也从来不叫她茗妃,只叫她敏茗或者茗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