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一切的一切,南又寒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司徒子言在她心中的既定印象完全被推翻,跟桃妃对视之时除了干笑就是尴尬的笑。
对于桃妃提供的司徒子言的所有私人的新信息选择忽略和逃避。
南又寒看着所有人的惧怕,非常满意:“看来各位妹妹都相通了,也明白事情的轻重了”转头吩咐着侍卫,“把贤昭仪带下去好好疗伤吧,记得等贤昭仪醒了后,告诉她,本宫会去看她的。”
此时南又寒所做的一切都收到了功效,只因身后的穗儿看的真切。
南又寒的一举一动全落在了穗儿的眼中,那看向南又寒曾经温暖的眸子,聚集着越来越的不屑和鄙视,好像南又寒就跟她脚下的一粒沙般,不足为惧。
深山老林里有一所藏匿在绿荫间的华府,府前一人正是,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散着耀眼的金和月光交辉相印,一切都是那么雅致和淡定。
突然两条身影从林间穿插到了府内,见到屋前的人拱手:“少主!”
此人正是朗斯烈,收了琴,往屋内走去,放好手边的东西,然后走向软榻坐下,靠向身后的横栏,依着特意做出来的靠背:“回来啦,怎么样,给你找的对手还满意吗?”
“满意,她确实配得上跟微臣旗鼓相当。”这两人正是作为使者前去武国皇宫内的赛多和卢比。
卢比将自己摊到椅子上,斜着眼看身边的人:“赛多,你可是输了,哪里来什么旗鼓相当一说。”
“诚然如她所说,她未上过战场,经验是一大缺失,虽然在计谋方面确实天下再难有人出其右,打战看的天时地利与人和的三者兼具,真是打起来,不一定就是我败下风。”
“不一定?看来,赛多,你也没把握稳赢。”
“是的,少主,若是还有机会,我一定要和她好好的过次手,分了胜负才是。”
“好,不过你俩为何这才回来了?按理武国人送你俩过了边境,你们再折回来也用不了这么久的时间吧。”
两人贪杯误事,拖延了时间,看着朗斯烈带笑的眸,知道他都知晓了,所以尴尬的抓抓头。
“下次喝酒记得带点回来,独享是要被雷劈的。”朗斯烈并没有追究什么,带过了事。
正说着话,一行人行进了屋,正是破庙里的土匪群体,一群人不是剔牙就是打嗝,看来是刚酒足饭饱完。
看到赛多和卢比,皆然的挥挥手,当是打了招呼。
迈姆率先拉着嗓子问:“谁要被雷劈呀?”
赛多和卢比两人又是一阵尴尬……
戴蒙倒是问着重点:“你们俩见着南又寒了没?”
卢比回他:“见着了,真的是像你们说的没规矩,跟那武国皇上在众人面前搂抱着。”
赛多直接给了卢比一脚,卢比这才反应过来去看朗斯烈的表情。
少主的表情不是很好,眼里带点受伤,嘴角下垂,眉头有些微微皱起,两手交握,连头发都不太闪亮了,呃……看来他确实说错了话。
众人都瞪着卢比,瞪的他缩到墙角去自我面壁。
“少主,你要真喜欢她就直接抢回来,管他什么兄弟不兄弟。”迈姆秉承着野兽的作风,强硬的建议。
戴蒙听后在旁边冷笑:“我看你当土匪当久了,真以为自己就是土匪了。”
迈姆被戴蒙的话如此一激,狂躁的拍桌而起,结实的红木桌裂的粉碎:“小白脸,你说什么?”
迈姆的话落,一道冷光就射向了他,快如闪电却在中途被奎因两指夹住,手一甩,冷光射向木门,叮的一声,定睛一看原来是两把薄如蝉翼的飞刀。
戴蒙最讨厌别人说他是小白脸,而迈姆就是最喜欢说的那个。其实戴蒙长的不算瘦弱,只是样貌英俊,和他们这群五大三粗比起来确实偏文气了些。所以他越来越暴躁,越来越易怒,越来越爱出口成章,但还是挡不住迈姆骂他是小白脸,简直气死他了。
甩掉飞刀的奎因拍拍手,中气十足的大吼:“你们俩能不能,每次吵架******不要动手,能不能动手,******不要见血,能不能见血,******滚远一点,老子每次的衣服报废都是拜你们两人所赐,全他妈是血,作死都洗不干净!”
吼声震动的房顶都在微微发颤,奎因吼完一阵舒爽,让迈姆和戴蒙两人各自对看一眼,再转开视线,空气中不但有冷光,还有风声。
冷光还是飞刀,而风声是迈姆的拳头伴随着叫骂冲向奎因:“奎因,你他娘敢吼老子,你找死。”
戴蒙随后:“你毁老子衣服,毁的少了是不是?看我今天不揍死你。”
乒呤乓啷,咚!三个人顿时扭打成一团。毁灭性强大的迫使其他人端着自己的椅子,挪到一边去,围成一圈继续讨论。
盖尔举手发言:“少主,你说武国皇帝已经有好计策了,那还需要咱们调什么兵遣什么将呀!”
朗斯烈说:“子言那家伙,疑心重,他不是很相信别人。”
西伯神秘兮兮的问:“这个别人不会是南又寒那家伙吧!”如果是,那这武国皇帝真是该挨揍了,南又寒那么好的姑娘,他还想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