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奈何想认错迈姆不精通轻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朗斯烈潇洒的飞走,把他甩在身后,引得身边那群人幸灾乐祸的大笑。
此时的朗斯烈脑子里并不只单单有对南又寒的想念,他还想着司徒子言的万全之策:用烈焰国的兵抗武国的内战。
这一次的茶话会办的很成功,所有人都忌惮南又寒的地位,终于认识到她是后宫的皇后,不是空位悬置,更不是傀儡,她实实在在的得到了皇上的宠爱,凤印也确实在她手,更甚的是,曾经领头的桃妃也臣服于她。
以前一切的不真实感,经过这一晚变成了压力,当南又寒伤了贤昭仪就已经在众妃子心中划下深刻的一横。
再没想,她唤了一声,桃妃就从院子的石拱门后走了出来,对她恭恭敬敬,要知道桃妃的威严都是用人命垒出来的,曾经后宫多少人不敢忤逆,是因为她的心狠手辣,没有人性,而这样的人都对南又寒心悦诚服,那南又寒到底有多可怕,光想就不禁让后宫妃子们胆寒。
所有人都多多少少有了妥协,除了一人,就是穗儿,她只觉得南又寒是纸老虎,装着样子。
在穗儿的心中,她以为南又寒还蒙在鼓里,她认为一切都是掌握在她和南丰德的手中,她自信的有些自负,忘了自己监视的这个女人心思有多细。
于是这所谓的茶话会就在南又寒的期许下圆满结束,一切都完了后,遵循司徒子言的旨意,南又寒到了紫鸾殿,让秀儿和穗儿回了惠宁宫。
深夜了,紫鸾殿还掌着灯:“皇上,臣妾该回家省亲了。”南又寒帮忙批阅着奏折,和司徒子言比肩而坐。
“好,也该回去看看了,要朕陪你吗?”司徒子言动着的手没有停下来,随意的话听似平淡却有丝试探。
“恩,让皇上陪,皇上陪臣妾回家吧!”丢开笔,南又寒难得撒娇的靠上了司徒子言的肩膀,心有戚戚也,想看看他是不是信任自己,南又寒也反试探着。
司徒子言也放下笔,将南又寒的手握在掌心,细细的为她揉着因为长时间捏笔,而酸疼的手,宠爱的说:“陪你回家可以,但朕得晚到,朝中事务太多,得处理了才能脱身。”
南又寒不由心间一道冷淡的嗤笑,抬起头看司徒子言就成了真诚:“那意思是让臣妾先自己回去吗?”
“是,你先回去,等朕办完政务就去南府陪你,小住两天我们再一起回宫。”
南又寒微微停了一会,乖巧的回:“好!”然后又捏了笔继续办公。
南又寒今夜所有的一切都不同于以往,司徒子言不禁怀疑的看着她,如此听话的她,还真令自己不适应,该不是她又有什么主意了吧。
正想着,南又寒突然埋着头冒了一句话出来让司徒子言怅然。
“皇上让御医帮臣妾施针吧。”
“施什么针?”
“伪装怀孕的针!”
南又寒获得司徒子言的准许,第二天就回了惠宁宫收拾东西,准备着隔天清晨就走。
“娘娘,归家穗儿得陪着您的。”惠宁宫内,穗儿跟在正忙碌的南又寒身边,进进出出。
南又寒停下脚步说:“不用说了,穗儿,我爹对你的伤害,是让我最心疼的事,我不想再见到他如此待你。”
穗儿一脸坚定:“娘娘,穗儿不怕,穗儿只要跟在娘娘身边什么都不怕!”
南又寒眼中含着心疼:“我怕,穗儿,我怕,怕你一回就再走不掉了,一回就失去你了,穗儿,不要如此残忍,不要因为我而伤害自己,我不想看到你涉险,我只希望你平平安安的,所以穗儿这一次我绝对不会让南丰德再碰到你。”
一番滴水不漏的话,饱含深情和大义,南又寒说完柔情的看着穗儿,看的她最后没了办法。
“好的娘娘,穗儿听您的。”南又寒的话句句合情合理让穗儿再无从反驳,只能忍一时应承了下来。
“乖,回房好好休息,等本宫回来要看到一个完整无缺的穗儿,好吗?”
“恩,娘娘,穗儿一定会好好休养的。”穗儿点头答应,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说服穗儿的南又寒转身无谓的挑唇,这番话若是以前表达的全是真心,但现在却是另一层意思,她将穗儿留下,给她最后一次脱身的机会,如果她还念姐妹情就会乖乖呆在皇宫,等自己回去,如果她执迷不悟,那就一定会想尽办法回到南府。
南又寒不希望是后者,她对穗儿好,和穗儿结拜都是想挽留她,但如果是,她也只能接受,便是恩断义绝,她再不会相信穗儿!从此就是敌人……
次日晨,南又寒丫鬟只带了秀儿一人,琳儿让去了公主那,本来琪儿也想跟,但被南又寒驳了,琪儿是隐姑姑的女儿,有家人总是让南又寒有顾虑的,她这次回家生死未卜,稍有差池,她爹就会有动作,所以她才要求皇上陪自己回去,怎么也能镇住南丰德的一些动作。
于是南又寒带着丫鬟秀儿,身后还跟了一行人马就如此出发了,前有领队,后有防卫,南又寒和秀儿的马车正在中间,浩浩荡荡的驶出宫门,驶向南府。
硕大的马车仿制着战车改良,有专门驻足的平台,在离宫不久,南又寒就拖着秀儿陪自己一同出了车厢站在平台上眺望,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