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却爱上了一个如同自己,皆不相信感情的人。
这样两个人在一起,必定就是伤害……
南又寒看着熟睡着的朗斯烈,手不由抬起,轻轻放到了他的脸庞上,他俊俏,他阳光,最重要的他也爱她,可明白的是不是有点晚了。
如果当时她来到这个地方,第一个遇见的人就是他多好,和外国人,以后还能生个混血宝宝了。
南又寒想到这不禁笑了,连她自己都快佩服自己了,这种时候她都还有心思自娱自乐。
自嘲的笑,笑完了南又寒收起了自己的手,转过身而去,合衣而眠,这时在她身后的朗斯烈却睁开了眼睛,盯着她的纤细的背,明白,自己比子言慢了一步。
这夜。
“老爷。”书房内穗儿正坐在椅子上,她的对面正是南丰德。
“事情,怎么样?”南丰德眼中带着信任,看向穗儿,这个女人是被他培养出来的,却不想自己现在最信任的也是她了。
“她现在算是掌控后宫了,桃丽人那也很听话,皇上很宠她,不过说实话,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吗?你确定她不知道你的身份。”
“确定。”穗儿笑着肯定。
“那就好,明晚跟我去个地方吧。”南丰德邪笑,勾起穗儿的下巴。
穗儿依附了上去:“好呀,皇上和皇后出游了,谁还能管的着我们了。”
于是窗户合,灯熄灭,穗儿彻底背叛了南又寒。
清晨的山林间响起了鸟叫,悦耳动听,但好景不长,一会这种宁静就被一阵又一阵的吆喝取代。
南又寒在榻上伸着懒腰,看着自己身边还在熟睡的朗斯烈。
长长的睫毛,盖住他的眼睑,他睡的跟个孩子一样。
“还出着气没有,出着气就出来吃早饭。”
听声音是格莱,南又寒浑身轻松着动动受伤的脚趾,不知是朗斯烈的药膏好还是心情好,伤口居然不是那么疼了。
因为一夜没有脱衣,也就没有穿衣的需要了,南又寒跳下榻,脚踏上鞋,不管还在睡觉的朗斯烈,准备出房门去觅食。
昨天晚上,她是搜肠刮肚的把胃里的东西全都吐了个精光,可以说是一天吃的饭都算白吃了。
南又寒开心的打开门,没料到哗啦一声,从门外摔了一堆人进来,躺在地上七仰八叉,叠成一团乱。
“妈的,都给我起来。”被压在最下面的格莱大叫。
而不巧和他面对面的迈姆被他喷了一脸口水,一时暴怒:“我他娘也被人压着,你对我吼个狗屁。”
好了,格莱也被迈姆喷了一脸的口水,两人扯平。
南又寒见着这群莽夫,心里的喜不由升腾而起,这样的人生多好呀,直接,爽快,义气,痛快。
她怎么会觉得自己爱上司徒子言了了?昨晚的一切肯定是幻觉,南又寒揣着心思。
身后哦传来了朗斯烈的话:“如果觉得幸福就一辈子留下来吧。”
南又寒霍然转头,对上了朗斯烈的眸子:“醒了?”
朗斯烈点点头:“比你先醒。”看着她的美,他控制不住的吻了她,却因为她突然转醒,只能装睡。
这一切南又寒却不知,嘴角挂着笑:“那就起来,不要赖床,我想去打猎了。”
朗斯烈听南又寒如此说,立刻从榻上跳了起来:“好。”
利落的过去揽住南又寒的腰,然后从还在地上打滚的人身上踩了过去,踩的一群人嗷嗷的嚎叫,恨不能把朗斯烈掀翻在地。
早饭只是粥和小菜而已,但是南又寒吃的十分的香甜,席间又是抢夺的开始,却一如既往的开心。
吃过饭,收拾完,南又寒又再次换上了朗斯烈的衣服,这该是第二次穿他的衣服了,真是好闻的味道。
“给我和你们同样的装备。”南又寒跳到朗斯烈跟前,抬头面向他的高大,强行的要求。
“你个子太小了,背不动的。”朗斯烈正在往自己的背后装上第二把弓箭“你的东西,我帮你背。”
南又寒执拗的盯着朗斯烈,不让步:“我要自己背。”
朗斯烈皱了眉头:“不行,你脚上还有伤。”
南又寒一时眼中全是受伤:“那只是小小的口子而已,让我自己背,不要显得我无能。”
看着她的受伤,朗斯烈软了心:“你就是那么爱逞能,流了那么多的血你还能说是小小的口子,为什么你就是那么爱装厉害,好,你想装就装,给你,背你自己的装备。”
将身后南又寒那一份装备丢给她,让她接了个踉跄,朗斯烈忍住心里的不舍,看她笑呵呵的背上身,然后一肚子火的伸手揉乱了她的一头秀发。
一群人收拾妥当的就出门往山涧走去。
在山间,一群人分了六路,南又寒单独和朗斯烈一路,轻轻地落脚。
在普陀寺老和尚对她没有半点隐瞒,南又寒清楚的知道,司徒子言是下来部署了,部署所有的退路,部署堵死所有逃跑的路线,他要让南丰德成瓮中之鳖,他要让南丰德在退败以后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