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挪不打紧,却让红马和朗斯烈大惊,当今世上还有能横着走的马?
南又寒也是一惊,没想到这懒马居然还会马术中的一招,难道是个自学成才的天才?
掩盖住心间的吃惊,南又寒哈哈仰头狂放大笑。
“看见没有?这才是马中的霸王,跑的快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让你的马给我来个后空翻呀?”
南又寒张狂了。
朗斯烈无语了。
让马后空翻,也只有她才想的出来。
朗斯烈摇摇,心里却笑开了花,永远都只有她才能带给自己最纯粹的快乐,让他只和她对话,都是幸福。
朗斯烈故意的说:“我记得你以前没有这么嚣张的。”
“那个时候是皇后,要懂得隐藏,我现在自由了,成熟了,儿子都有了,做什么还要装小媳妇?”
南又寒有着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激动,顺便把手中的鞭子在空中抽的声声的响,来配合益发的嚣张。
“娘,那我们现在走还是不走呀?”南子夜早就从马车里探出了头,挂在窗口看了好一会戏才说话,还和对面马车也探出头的两个叔叔挥手打过招呼了。
“不走了,下车,搭锅煮饭,吃完睡个午觉,然后再出发。”南又寒收手中的鞭子。
朗斯烈听她如此说,也不走了,转着马车,准备把车停到路边。
而这边,南又寒话刚说完,立刻得到了肥马的认同,如此懒散的生活正合它意,只见它仰头,艰难的裂开它的嘴,嘶出了它被南又寒买回家以后的第一声马叫。
这声叫非常短暂,所以显得珍贵无比。
把马车里的老和尚给激动的奔出来,看着此马……泪流满面!
“和尚,你见着你家亲戚了?”南又寒跳下车,将鞭子丢在马车的一角,然后将南子夜抱下了车。
老和尚泪水涟涟,抓住马缰,边看南又寒边看马:“啊……啊……啊啊……啊!”
南又寒稍微抽出一点点所剩无几的人性,关怀着:“干什么?你,中毒了,哑巴了?难道它真是你家亲戚?”
老和尚颤颤巍巍的说:“白……白,白龙马呀,白龙马!”
南又寒放南子夜落地,挥挥手:“好了,我知道我是孙悟空,你是猪八戒,萍儿是沙僧,但是你别想跟着我鸡犬升天了,因为我七十二变不小心变成了女人,而且还生了个娃,尘缘断不了,一辈子都只能在人世间的红尘受苦,赶紧的,帮我把车的锅扛出来。”
不要以为他是神仙,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就可以胡诌。
“儿子,我们吃皮蛋瘦肉粥怎么样?”南又寒转过头去询问已经从马车里出来的南子夜。
南子夜乖巧的点头:“好,娘记得放姜丝。”
南又寒拍拍南子夜的头,她儿子真是没有可以挑剔的,不挑食,不生事,对于生姜,香菜,大葱,胡萝卜,芹菜,青菜,青椒这些对小朋友有着绝对杀伤力的食物,从来都不会说个不字。让她十分欣慰。
“真的是白龙马!”老和尚终于把自己的舌头捋顺了,咬字清晰的对南又寒尖叫。
得,猪八戒也成女人了,以后嫦娥就安全了!
南又寒见老和尚忙着激动,于是和萍儿两人合力着将装在马车里的锅拖了出来:“是的,是的,你们家白龙马一水儿都是黑色的,好吧。”
那么肥的马,真要是龙变的,能飞起来?在水里估计都游不动,还想飞天,做梦去吧!
老和尚看南又寒不在乎的模样,就快癫狂了,急的跳脚的想起自己还有个徒弟,立刻奔赴过去,拉着准备去拾柴火的萍儿。
“萍儿,你刚才听见白龙马说什么吗?它说的是天王盖地虎呀!”
奈何萍儿不会马语,所以只能茫然的摇头,表示爱莫能助,再加上这几年在南又寒的熏陶下,认为天大地大吃饭时最大,所以嗖的抽回自己的手,准备去继续寻柴火。
南又寒拉着南子夜懒得搭理突然癫痫的老和尚,刚才那只肥马不过就用零点零一秒的时间,嘶了短的不能再短的一声。
被老和尚翻译过来,居然这么大一段?
他以为是法语吗?罗里吧嗦一长串,天王盖地虎?就等同于他当初在落叠寺用那句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向世人忽悠她是世间圣女一个意思。
索性他就回句宝塔镇河妖,正好对上暗号,他们俩不就相认了。
南又寒又将需要准备的案板菜刀都取了出来。放在事先就准备好的大布袋里。
另一辆马车的三人也下了车,迈姆更是一步当先的跨到了萍儿的身边,两人一同朝林子走去。
南又寒看萍儿斜了迈姆一眼说:“你干什么?”
迈姆挠头:“我陪你去拾柴火。”
萍儿不再说话,只蹲下身,拖起一根大粗木材丢给迈姆。
南又寒看着两人离开的身影,了然的笑,她记得迈姆那家伙还会绣花了,居然看上跟他吵架的萍儿。
不过萍儿不是凡人,迈姆若想有进展,难!
而自己身边朗斯烈也站了过来,隔开了老和尚的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