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又寒边想着,边用小刷子将蜜糖刷在乳猪上,时不时的还用手边的刀子割上个几刀,好让作料能渗透进去。
门外突然响去朗斯烈的声音:“你干什么呢?还没有好?”话落人就进了厨房。
“吼什么吼,瓦片装好了?”南又寒瞅了灰头土脸的朗斯烈一眼,他哪里像个皇上,农夫还差不多,一天到晚就在外面跟着她瞎晃荡,国家都快被他败光了。
一让他回去,他就耍赖,说她不跟着回去当烈焰国的皇后,他就坚决不走,大不了烈焰国的皇上给他哥哥当。
这种话听起来,不感动是假的,哪个女人不求一个男人将自己放在第一位。
可是……他晚了一步,就一步呀!
朗斯烈傻笑:“好了,全部都装好了,今年冬天不冷,再加上房屋修葺好,他们能过上好日子了。”
“哪有那么快,对了,你让人捎的种子呢?”南又寒握着小刀,将乳猪肚子上的一块肉切了下去,“过来尝尝,看好了没有。”
朗斯烈直接把嘴翘了过去:“啊,你喂我。”
“没长手呀你。”南又寒瞪着朗斯烈。
“长了。”说完伸出俩黑爪子,在南又寒的面前可劲的舞,“那我抓咯,我自己抓,准备抓只猪腿。”说话间魔抓就伸了出去。
南又寒也舞着小刀威胁朗斯烈:“给我缩回去,回去,我喂你。”
朗斯烈笑的跟偷腥的猫一样,又将嘴伸了过去,南又寒尖着指尖捏着一片烤的金黄的肉递到朗斯烈嘴边。
不想他却一口将她手指也含了进去。
南又寒脸上有着微微的红:“放开!”
朗斯烈得意的笑,摇头。
南又寒举起手中的刀:“不放就捅你。”
朗斯烈挺起肚子,一脸挑衅表示坚决不放。
南又寒莫法,却在这个气氛暧昧的时候,听见门外响起吵闹的声音。
朗斯烈立刻松开了自己的唇,南又寒收回手指,安定了下微微跳动的心,两人相视一眼,赶紧出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天你们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吃的起肉,过的了年,居然跟老子说没钱交租?”说话的人是官府衙役的打扮,脸上带着些蔑视和蛮横正将他身旁的人推倒,身后还跟着三名做下属打扮的衙差。
南又寒赶紧的说:“哪家狗嘴吐不出象牙,到这撒野来咯?”一见那衙役看自己,南又寒立刻堆着笑,“原来是官爷,我还以为是哪里的野狗跑这来吠,扰人清静了。”
那衙役脸色大变,抽着腰间的钢刀就要上前:“你他娘哪来的贱妇,敢他妈这么跟老子说话。”
朗斯烈一脚就将人踢了出去,那衙役本还嚣张,立刻飞趴在地,哎哟的叫。
“你侮辱她,我可以将你的舌头割掉。”
“谁敢动,都给我滚出去。”迈姆以身挡在三人前,庞大的身躯立刻将人给吓的不敢动弹,是近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是烈焰国的国君,你们再靠近一步试试。”沙影从迈姆身侧窜出腰间的皮鞭已经飞了出去,抽在来人的脚上,疼的让收租的一干人都不敢吭声。
这时,南又寒抓着腰间的钱袋上前,蹲下身去,拍拍那还在地上哀号的人,将钱袋放在他旁边:“官爷,这是村子的租,现在我代交给你,收了租您也好回去交差,我们也知道官爷是替人办事,所以官爷好过,也是我们好过,况且您也看见了,这位可是烈焰国的国君,你要是不相信,那就去问问人,这个人一句话就能让这村子里的任何人在你们这地方当上官,官爷,若是到那时候,不好受的就不知道是谁了。”
朗斯烈盯着南又寒,她是故意的,故意向来人强调他的身份的……
一场吵闹就在南又寒的巧妙威胁下化解开来,这个年又可以过了,只是外面的人在过年。
房间里却有着两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暗潮汹涌,男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女人,女人微微的低下头避开男人的视线。
“你回去吧,现在你暴露了行踪,如果被有心人盯上,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能担当的起,如何能向你的父母子民交代。”
朗斯烈脸色深沉:“你跟我一起走。”
“朗斯烈,不要让我当烈焰国的罪人,我们真的不可能。”
朗斯烈定定的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南又寒,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感觉都得没有,老实回答我。”
南又寒对着朗斯烈绽放出最美的笑,笑及眼底,刻在心上:“我有心动,就再刚才,人心是肉长的,你对我的好,我如何能完全当看不见,可心动也止于心动,你应该明白,我是个理智的人,动情不代表我就一定会非你不可,当年我爱上了他毅然决然也能离开了,你是个好男人,好到让我觉得配不上你,朗斯烈,这辈子你的爱我还不了,如果有下辈子,我许给你,只要你还要我,我就许你下辈子一辈子。”
多么大的誓言,可也残忍的让人喘不过气,下辈子,下辈子呵!
那这辈子就注定有缘无分了吗?为什么她不能朝自己走进一步,就是一小步也行,只要她愿意,剩下的他来走,他来靠近她,温暖她。用一辈子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