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主子夸奖,鸣一这根本不及主子万分之一。”
“什么事,这么着急。”
“皇后娘娘,派人拿了东西往桃妃的缀乇宫。”
“是吗?这都能被她发现。”司徒子言的笑再一次为南又寒绽放,只是这一次她没看见。
“主子,需要拦吗?”
“不用,她爱玩,就让她玩,拦了就顺她意了。”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
他还真小看南又寒了,她是想把他身边的人都摸清楚?还是另有他意。
“是,主子。”
“这事我知道了,有什么动静再说,你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话落,人就消失在黑暗中,不知从何处来,不知到何处去。
“小巴子,进来。”清冷低沉的声音又变成的稚嫩朝气。
“皇上,有什么吩咐?”小巴子开了门。
“快过年了,过两天招各位王爷进宫小聚一番,这事你记下,提醒朕,事多怕忘了。”
“奴才记下了,皇上请放心。”
“摆驾,到母后那去。”
看来,他的皇后他是留不得了!
南又寒一晚都睡的不实,早晨没等丫头们来伺候,早早的起了床,刚穿戴好,琳儿哭的肝肠寸断冲进惠宁宫。
“娘娘,娘娘,穗儿……被……宗人府抓走了。”
“什么?”南又寒沉声。
“我们还没起来,宗人府就闯进来直接把穗儿从床上拖走了,秀儿和琪儿拉不住,宗人府的人只说穗儿犯了事,再什么都没说,我就赶紧过来了。”
“在惠宁宫等着,哪都不许去。”说完话,南又寒一阵风的出了宫门。
琳儿哭哭啼啼又回了丫鬟房跟秀儿和琪儿交代娘娘的话。
紫鸾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
南又寒推门而入,紫鸾殿还在龙榻上的司徒子言表情淡定,一副料准的模样。
“娘娘,娘娘,皇上正在休息。”
“给我下去,小巴子,这宫里除了皇上,你的主子可不只他一人,让个奴才死,是再简单不过的。”
“皇……皇后。”任是小巴子这种宫里的老人,皇上跟前的红牌,也被南又寒直白的话吓傻了眼,立马跪地求饶。
“小巴子,出去候着,皇后跟朕有知心话说。”
小巴子唯唯诺诺的起身,弯着腰,立刻退了出去,并把门带上。
这哪像有知心话的样子,说是深仇大恨也不为过了。
“皇后,朕的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斥责呢?你的位置是皇后,忘了吗?”
南又寒甩袖,手背身后,满目怒火,她忍他很久了。
“司徒子言,你的位置是皇上,忘了吗?”
“当朝之内敢如此跟朕说话的人就只有你了。”
“敢扣我南又寒的人,你也是第一个。”她手边要有AK—74,他早就被轰掉脑袋了。
“南又寒,你再给朕继续装下去啊,你不觉得你管的太多了,朕身边的人是你能猜的,你猜对一次朕就办你身边一个人,朕记得你有四名丫头,一名太监,等办完下人就该跟皇后好好掰扯。”
“你想怎么样?”
“朕说过,不要求朕,你在宫里自保都是问题,现在想保你的丫头,你拿什么来换?”自己都是将死之人,他要看看她有什么可以换的。
南又寒讥讽一笑,掏出腰间玉佩,丢在司徒子言面前,“够不够,司徒子言。”
九蛇缠绕,中盘雪珠,追魂古堡的最高信物,一眼就能认出的物件,“他给你的?”司徒子言的眼中终于有了冰风血雨的变化。
“司徒子言,你还有谁可以相信。”
“南又寒,你真残忍,他给了你,你就这么轻易为了一个下人,置他于不顾。”即使眼中全是冰霜,可司徒子言语气依然淡漠,仿佛事不关己般。
“他和我从来没有关系。”玉佩其实是她在他睡着的时候偷的,只是她知道他是假装睡着了。“我们不过是同一种人,利用身边的人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只是我还有相信的人,相信我的人,而你,比我可怜太多了。”
南又寒斜挑嘴角,眼梢全是同情,盯着龙榻上的天子。
“小巴子。”
“皇上。”小巴子从门外小跑进了内屋。
“叫宗人府把早上带去的下人放了。”
“是。”
小巴子急忙出宫去办皇上交代的事。
“皇后,下一次,你还能拿什么来换。”
“皇上操心了,后宫的事臣妾自有分寸。”
俯身行礼,南又寒未等司徒子言平身二字,转身离去。
看着那离去的高傲背影,司徒子言握拳捏碎了玉佩,玉佩的粉末被门外的冬风吹的四处飘散。
鸣一,你跟了朕二十年,就两个月,你为了个女人居然背叛朕,你真是朕的好兄弟。
南又寒刚回惠宁宫,就看着秀儿在门口张望,显然秀儿也见着了南又寒,小踱步着往南又寒跑去。
“娘娘,您回来了,穗儿被宗人府的人又带了回来,娘娘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