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一定是宫里的人,但是宫里的人动静一向都有登记在案。
难道是有人安插了人进宫,如果真是有人这样做,此人也必定是熟悉宫中地形和规矩的人。
熟悉皇宫……熟悉皇宫……
难道是司徒靳……
一定是他,就知道他对又寒没有死心,自己怎么能把这一出给忘了了。
当初司徒靳和他打赌,没想到的是却真的爱上的又寒,在那次司徒靳大闹惠宁宫后,他就一直找人监视着自己这个二哥。
因为他从来都知道自己的二哥是个危险的人,表面的儒雅不过是所有皇族人都会的伪装而已,能在皇宫中生存,谁还能没些手段和城府。
“来人。”司徒子言唤着门外的侍卫。
门打开来,迅速的进了两道身影,单腿跪地,低头说道:“皇上有何吩咐。”
“去靳王府看看有什么异常,不得有耽误。”
“是。”领命的身影立刻飞身而出,融入到夜幕里。
老和尚见南子夜将最后一根鸡骨头从嘴里取出来丢在桌上,不由倾斜着上身靠近子夜笑着问:“吃饱了。”
南子夜满足的拍着他圆溜溜的小肚子,躺在榻上,摊的舒舒服服的说道:“饱了。”
“既然饱了,又没事可做,跟师傅说说太后的事呗。”老和尚循循善诱的准备看看子夜是不是还有什么鬼主意。
南子夜逍遥自在的躺在榻上:“有什么好说的,争权夺利下的牺牲品,看似胜利,其实也不过一个可怜的老太太。”
老和尚瞠目结舌,子夜都能说出这种话了,这话可不是他这种年纪能说出来的。
南子夜转着大眼睛,狡邪的笑:“和尚师傅,你嘴闭一闭,口水也擦一擦,这话我其实也不太懂,我是娘说的背下来了而已。”
老和尚恍然大悟,怪不得了,他差点以为子夜也是穿越过来的。
“娘说过,其实太后奶奶挺可怜的,身在权力中心的人注定要比别人失去的多,众叛亲离的事,不是任何人都能承受的了的,所以娘不喜欢太后奶奶,但是起码还尊重她,因为太后奶奶是一个坚强的女人,比皇上强。”
如此深刻的话,子夜也能听懂?
“你娘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这些事,她不是一项对你都没提过皇宫的半点消息么。”
“在我们从村子赶来皇宫的时候呀,和尚师傅你光顾着赶马车还有睡觉,哪里还顾得我和娘的对话,对了,和尚师傅,说起马车,我想起肥马了,它现在了呢?”
肥马。
不提它还好,一提起,他的光头就疼。
“肥马在佛堂为重建做准备了。”
“什么意思和尚师傅。”子夜对老和尚拐弯抹角的问话表示疑问。
老和尚一声苦笑:“等有空你去佛堂看看就知道了。”白龙马要翻天,只有孙悟空能镇压,可惜孙大圣此刻在天上,没空下凡来收拾脱缰的肥马。
“你把他弄晕的?”在房间里,司徒靳怀抱着手,看地上扑到的人,他不过是要处理些事晚回来了点,就见到现在这个场面。
南又寒耸耸肩膀:“靳王爷真是高抬我了,我要有这本事,早就逃之夭夭,何必等您老回来看戏。”
司徒靳不禁被和自己印象中不同的南又寒震愣了神,停顿片刻不由的问:“那他为什么会在你房间里?”
“腿长在她身上,她想进哪不能进,你不如把她叫醒,自己问的好。”南又寒挑衅的说道。
“南又寒,不要跟本王如此说话。”司徒靳朝南又寒走去。
“司徒靳,我跟你们家皇上都是这般对话的,你该学学他的淡定。”
“你再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也不要用其他男人来和我比较,你信不信我就现在要了你。”
“老娘是吓大的司徒靳,你要我?不如我们看看,你是个聪明人聪明做聪明事。”南又寒看一眼躺在地上,被她用床单捆起来的人:“地上的人你知道是谁吗?她是个女人,是南丰德曾经最疼爱的妾,她今天要对我的下蛊毒,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先晕了过去。”
“又寒,不要随便挑衅男人的尊严,我不是司徒子言。”司徒靳上前一步,靠近南又寒的容颜,眼中全是兽性的狂躁,正宣誓着他心底对她的渴望。
看着司徒靳抓狂的模样,南又寒无言以对。****,你都易怒成这般了,还需要什么原因。
想当初司徒子言也易怒,不过好在他的易怒是伪装的。
这下好了,自己跟前来了个真易怒的,看样子还是个狂躁症的重患。
南又寒挑唇冷笑:“我知道你不是他,他可比你对我来的尊重多了,你不尊重我还想我尊重你,司徒靳我不是你认为的柔顺女子,做不来依附两个字,你如果要用强的话,那么只有一个结果,你会死的很惨。”
“你确实不同其他女人,牙尖嘴利的可不是一般,但女人都有个弱点,一旦上了床,就不一样了。”
“你可以看看司徒子言。”她虽然不是个狂狼的****,但至少也不是古代立贞洁牌坊的小媳妇。
“但你不也爱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