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靳你真是冥顽不灵的混蛋。”
“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女人,知道第一个这样说的男人是谁吗?”
南又寒沉默片刻还是回答了司徒靳:“司徒子言!”
“聪明,我就喜欢你的聪明,放心,我不会在现在要你的,我们还有的时间。”
“那是你认为。”她只给自己留了两天时间而已,到时间她会离开。
司徒靳被南又寒一脸的自信弄的顿时一肚子的火,捏了她下巴,让她的视线面对自己说道:“你以为会有人来救你吗?南又寒,我要是没有万全准备,是绝对不会让人对你下手的,我如果不知道若水的底细,会留在身边?我可不像司徒子言一样,放个毒瘤在身边。”
南又寒对司徒靳对自己的形容皱眉表示不满,她……是毒瘤:“还真是谢谢你的夸奖。”
“你听话什么时候能听重点?”
“我就是这德行,六年前皇后喜欢答非所问就是皇宫中众所皆知的秘密,看来你还是不太了解我,靳王爷,如果你轻看一个女人,想想这个女人的爹……南丰德。你就会重视我的。”
“你……”司徒靳只短短时间就被南又寒弄的气节,她和自己想象中的女人差的太远。
南又寒得意的笑,可还没有笑过三秒她就因为司徒靳的话快哭了。
“来人,将蒙带下去,从今天起每天只准往这房子送一次饭,保证她饿不死就行。”
事情就那么迅速的发生在一瞬间,南又寒瞠目结舌的看着在自己面前关上的门……
她又错了,她这辈子犯了三次错误,一是低估太后,二是低估自己的儿子,三就是低估了司徒靳。
他还是很了解她的,不然怎么知道自己的死穴是害怕饿肚子。
邪恶的男人……和当年的太后有得一拼。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靳王府一闪而过几条身影,各自落下藏在黑暗里,只一人从窗户窜进了房间。
油灯边坐着南又寒,不慌不忙的倒着茶水来喝:“程鸣一,你来了。”
“看你这逍遥劲,有恃无恐的够可以的,知道我会来?”蒙面人坐到了南又寒对面,她……不是讨厌喝茶么!
“你这张嘴也学油了,你哪只眼看出我逍遥了,饿了一天都落到以茶充饥的地步,你来探望我有没有带什么上门的礼物呀?”他最好是带了的……南又寒两样泛绿一脸希夷的看向程鸣一,希望他能变出一碗吃的来。
“没有。”程鸣一干脆的打破了南又寒的幻想。
“是么,程堡主现在行动的速度真是大不如前了,再者我只是知道有人来,至于谁来,我不在乎。”南又寒希望破灭,开始因为饥饿耍性子。
“真伤我心,又寒。”
“你欠我太多了,我在嘴上讨回来点不为过吧。”再是一杯茶水,南又寒不禁叹口气,她今晚得忙碌的跑茅房了。
“说正事吧,宫里的人都很担心你……司徒子言已经下了封城令,他……是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了。”
“谢谢,等事完了以后,送你个大礼。”南又寒终于丢开已经淡而无味的茶水,眼中闪着暧昧的光看向程鸣一。
“不要……”程鸣一摇头拒绝。
“不要?那你欠我的要怎么还?还记得你们追魂堡的最高信物吗?”九蛇雪珠!
“南又寒!”程鸣一警告着缓缓摇头。
“干嘛,瞪什么瞪,眼睛大了不起,我眼睛比你还大。”
最开始程鸣一让她拿走的九蛇雪珠是假的,后来他给她的是真的,她用雪珠让他查后宫中谁是南丰德的人,那也是假的,真的一直还在她身上。
程鸣一怎么会不认识自己堡内的信物,既然他收了假雪珠帮她的忙,那就说明他也知道总有一天她还会用真雪珠让他办事的。
“你不能用雪珠来要求男女之间的感情。”
“为什么不能,你们堡里有定这规矩?”
“南又寒,你知道我喜欢的人是谁。”
“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我,那你爱的人是谁呢?程堡主?”喜欢和爱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她不想程鸣一因为自己,而失去很多能够幸福的机会。
“你……”
“放心吧,堡主,我不会用雪珠要求你去娶茗儿的,爱情是你情我愿,我不过是想点醒你,喜欢和爱是不同的,不要再在一个没有可能的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值得更好的。”
“言归正传,我要你帮我件事,找出若水的孩子。”南又寒从腰间掏出真正的九蛇雪珠还给程鸣一,“我知道他还活着,还有注意司徒靳,我怕他会对子言不利。”
“这就是你的要求?”程鸣一接过九蛇雪珠,只是一瞥都能分出真假,这一次南又寒用的是真的。
“我也没什么事要你帮忙了,以后就当朋友吧。”
“什么时候要?”程鸣一把九蛇雪珠塞进了衣襟,朋友?他从来没有朋友,司徒子言是他的恩人,萧山是他的伙伴,其余是他的手下,朋友!真是一个特别的称呼。
“后半夜?”南又寒笑的跟偷腥的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