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医大惊,从地上爬起来,和南又寒面对面的蹲在一起,小心翼翼的问,“娘娘出了什么事吗?”
南又寒怅然,“秦御医不知道?”眼睛里写满都是你害的。
“娘娘,您不能这么污蔑下官。”秦岚追愁云惨淡,被南又寒哀怨忧愁的眼神吓了一跳。
难道他夜游症又发作,做了什么对不起娘娘的事?所以让得娘娘对他如此穷追不舍。
爹明明给他扎针止住了他的病了,不能这么快又犯病的。
“娘娘,您要有什么事,只管吩咐下官,下官上刀山下火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真的吗?秦御医……秦御医的心,本宫终于明了。”南又寒西子捧心,假装娇弱。
“呃……”他真做了什么对不起皇后的事?
秦岚追两眼含泪,无语望向南又寒。
想他祖上六代为医,都是入宫的御医,本以为他也继承祖上衣钵,谁想他却有夜游症的毛病。
有时候晚上会起来浇浇花,拔点人参,切些草药,心情好还能配几服强身健体的补药,除了有一次痛揍了另一名御医以外,还好当时天黑,谁也看不见,不过第二天他的手也钻心的疼。
话说除了这些症状,从没禽兽的行为,再说惠宁宫离御医院的距离有多远啊,光他一溜小跑也得半炷香的时间。
难道他半夜是骑马去的惠宁宫?
秦岚追心中哀号,谁来告诉他,他到底对皇后娘娘做了什么呀?
“师父,你醒了?”萍儿又惊又喜。
“为师装晕的。”老和尚用眼神示意萍儿声音小点。
“师父真是狡猾。”
“笨丫头,哪有说自己师父狡猾的。”老和尚惩戒的轻拍萍儿的头,“他们俩蹲在那干什么呢?”
“听不见他们俩说什么。”萍儿皱眉。
老和尚伸长耳朵半天,确实听不见“不过看表情,好像有奸情呀。”偷听不到就和女徒弟嚼皇后娘娘的舌根也是可以的。
“师父,你不是会掐指算姻缘么,你算算。”萍儿也好奇,南又寒在天界是出了名的,对她的名字萍儿简直是如雷贯耳。
“她的算不了,不然老仙头怎么会让我们来看着她。”南又寒的姻缘不但算不了,只要和她有关的事都算不了,甚至能和她有关系的人或事也算不了,南又寒现在已经是仙界最大的挑战,赌注翻三百倍了,还是没人能算出来。
“可是她前世肉身都毁了,哪有这么容易再穿回去。”萍儿撇嘴。
“她的灵太强,保不齐哪天又弹回去,能进这身子,她还不能进其他身子?”
“那我们能做什么?”
“守着她的魂。”
“师父,你别怪徒儿多嘴呀,皇后娘娘看上去很凶,你我这趟该是凶险难测哟,师父你确定一定要跟老仙头他们打赌吗?”
“……”说出去的话,放出去的盘,整个仙界都知道了,覆水难收,让他现在反悔,他……丢不起这人,“硬着头皮也要赌,输了,大不了给老仙头打一个月杂,又不会掉肉。”
“秦御医,想起来了吗?”南又寒眼神一寒,由西子突变成灭绝。
“没有,娘娘。”秦岚追声音越发的可怜,变幻无常的女人真可怕。
“秦御医,不用多心,本宫就想问问,你看,皇宫里既然住人,肯定也是有蛇蚁虫鼠的。”灭绝皇后一脸和蔼可亲,表情多变让佛堂内的师徒二人和秦岚追目瞪口呆。
灭绝皇后在秦岚追呆滞的目光下渐渐失去耐性,冷笑,“秦御医,你想让本宫再说第二遍给你听吗?”
被吓回魂的秦岚追一身冷汗。“有,前两天泛洋宫的妁妃还被一只老鼠吓了一跳,惊了魂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
“这也太不经吓了,总该有些什么药可以杀虫。”南又寒绕半天终于讲到正题。
“当然,每月御医院都会定时给每个宫按量配发的。”秦岚追据实禀报。
南又寒变身罗刹怒瞪秦岚追,“那为什么我惠宁宫从来没有?”
“不可能,一定会有的。”秦岚追专业受到质疑,变身地藏和罗刹对瞪。
“秦御医,你敢瞪本宫,你不想活了?”南又寒尖着指甲掐秦岚追粉嫩的娃娃脸。
“慌,慌吼,痛,掐的嚎痛。”秦岚追痛的口水乱飞,不小心全飞到南又寒手背上。
南又寒立刻松开手,在雪地上乱蹭手背“秦御医你真恶心,不要说本宫没收到灭鼠灵,我连防蚊液都的没见过。”
“……”灭鼠灵?防蚊液?秦岚追听都没听过。“那要不下官以后一定给您配好送去。”
“混帐,你自己说,本宫当皇后都几个月了,别以后了,今天就补齐。”南又寒恶羊扑小狼,开始自己找药。
“娘娘,你别摸,哎呀,你……不在胸口,啊,也……也不在腰上,娘娘,药怎么会在腿上!我,下官,下官给你拿……给你拿,啊,你真是。”秦岚追被南又寒拽着衣领口,想跑都跑不了,一张俏脸通红,配着眼里的泪光闪闪,好像刚被人蹂躏过。
佛堂内看戏的师徒,已是无语问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