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看电影最讨厌港片故事尘埃落定,警察才呲里哇啦开着警车出现,前世出任务,最讨厌人都死光了,救援部队才来接应,接应个屁,来就光剩下收尸了。
她被扇耳光的时候,没有英俊的王子骑着白马来救她,连史瑞克都没来一只,倒是在佛主塑像慈眉善目的注视下挨完了两个巴掌后,又是这个送药,又是那个送药的。
瓶子还看上去一个比一个精贵,司徒子言那个是雕花玉瓶,司徒靳这个雕花玉瓶居然镶金。奢侈的资本主义,收起来以后好卖钱。
“哦什么哦,看还把你委屈了,笨丫头,走吧,别在外面冻着了,回去记得擦药。”
“恩,谢王爷”把瓶子放好,南又寒也不愿再过多停留,转身离去。
“你……是皇弟妹身边的丫头吗?”司徒靳在南又寒身后问。
听说皇弟的后,南丰德的小女儿在宫中传闻不太好,今年的年还被太后罚在了佛堂醒过,见寒儿去佛堂,所以他才猜测她是皇弟妹身边的丫头。
若真是跟着这样的主子,她该吃了不少苦。
南又寒转头面无表情的说,“不是。”
她不是他皇弟妹的丫头,她就是他的皇弟妹!
“娘娘,你回来了。”小罗子在外厅行礼。
南又寒一进屋门就觉得气息不对。
“穗儿,过来。”南又寒摸索着掏出袖袋里的老鼠药,“去把惠宁宫的五毒四害蛇鼠虫蚁都清理出来收集到一起。”
穗儿接过药,琪儿问说:“娘娘,这大冬天的哪里会有蛇鼠虫蚁出没的。”
“还没找了,你就跟本宫说没有,怎么没有,泛洋宫的妁妃才不久还被硕大的老鼠吓破胆,可怜的现在连个年的没法正常过,她泛洋宫都有的,惠宁宫怎么就没有,也得有,必须有。”南又寒一脸争宠的傲娇,仿佛在嫉妒妁妃的泛洋宫有老鼠这件事。
丫头们傻眼,宫里的嫔妃比受宠,比貌美,比金银珠宝,什么时候还比上谁宫里有没有老鼠这一码了?
“动起来,动起来。”一个偷偷摸摸身影想跑,“小罗子,你给本宫站住,一干活就想跑,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手脚利索点,动静轻点,这事要保密,传出去就都挨板子,听见了吗?”
“是,娘娘。”丫头们鱼贯而出。
小罗子跟在最后,可怜兮兮的说:“娘娘,小罗子怕老鼠。”
南又寒忽略小罗子的哀求,提醒:“出去把门带上。”
待人走出,门带上,南又寒坐下对着空屋说:“真是的,房间里多个人出来,都没有人知道。”
梁上跳下身着锦衣的程鸣一,“你耳力增进的如此之快?”他内敛了呼吸还能被她听出来。
“女人的直觉而已。”第六感,抓奸的时候最有用。
南又寒倒了杯热茶放在桌上,“躲了多久了?”
“比你先到一步。”程鸣一端起热茶,轻抿一口,“茶不错。”
南又寒给自己也倒上一杯暖手,“如今本宫这惠宁宫真是聊天,散步,聚会,谈心,郊游,小憩,联络感情的粉红圣地,最近大家好像都很喜欢到这来找本宫开解开解心里的不快和人生的纠结,不知道今天的冬风朝哪边刮的,居然把追魂古堡的堡主刮的登堂入室,堡主是有什么不快吗?不妨对本宫一应倾吐,让本宫也当一回堡主的知心姐姐,如何?”南又寒嬉皮笑脸。
“别总是夹枪带棍说话,你,最好不要和靳王爷接触。”程鸣一提醒。
南又寒把袖袋中的药瓶取出来放在桌上,“就你这样子的暗卫,可真是不合格。”
程鸣一眼神微暗,“你,知道了?”她的心思到底有多沉,才见靳王爷就想到了是刻意安排吗?
“只是怀疑,你一出现,就肯定了。”把揣在怀里的经文稿子取出来往床上一丢,南又寒侧目说:“我要换衣服了!”
程鸣一迟疑:“你想怎么做?”
“怎么做是我的事,当初不也是你提醒我该作出选择的。”跟她说有什么用,有本事直接把靳王爷敲晕,拖出宫门扔回他的王府去。
程鸣一表情不变:“你可以告诉他你就是当今皇后。”
“然后了?然后偶遇就变成皇后与王爷私会,我和他相遇的那一刻,就注定百口莫辩,说出的话谁还能相信?”司徒子言挖的坑让她跳,他怎么可能会让她如此轻易脱身。
多巧妙的心思,如果说皇后在爬上树去摘梅枝,摘完后却下不来,幸好王爷路过救了她,如此相遇若不是她自己担当主角,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宫里来来往往都是人,一天之内皇后与王爷两次见面,怕早就传到有心人的耳里了,若司徒子言想办她,人证还怕愁没有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她并不聪明,只是警惕,可是防来防去,还是疏忽了,只因为一切太像巧合,只因为她没想到司徒子言为了让她下位连自己的哥哥都舍得。
一个女人能在自己丈夫心里占下这么重的位置,她是该笑着庆幸,还是该哭着哀愁。
程鸣一看着南又寒侧脸清冷的颜容,他知她说的对。皇上做事,从来不会给任何人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