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不要苦恼了,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南又寒豪情万丈,说完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秦御医一张俊脸差点扭曲出水来:“娘娘?”
南又寒恍然大悟:“哎呀,不好意思,口误,是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站起来,总有一天你会实现自己的理想。”
“娘娘,你有理想吗?”
“别跟我谈理想,戒了!”她的理想是穿着比基尼到巴西里约热内卢沙滩把自己晒成古铜色,现在?在武国这半年都是冬天的世界,冻成冰棒还差不多。
马车外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沉稳的男声响起,“秦御医,不知娘娘的伤是否处理妥当。”
“娘娘,该回去了。”外面传来了穗儿催促的声音。
看样子,有人等不耐烦了。南又寒起身,“行了,秦御医,本宫先行一步了,有空再聊。”
“恭送皇后娘娘。”
人去语静,秦岚追失去正形,盯着南又寒离开的方向,浓墨般的眼珠像似山水墨画,被浸湿氤氲开来,“少主,如此欠妥当呀。”空气突然传出一道沉重的声音。
“那个笨蛋女人,不跟她说这么明白,她能怀疑本少主吗?”奇怪的是秦岚追趴在桌上,没有开口却能和声音对话。随手抓乱一头梳理平顺的头发,眼里带着三分慵懒和孤傲,哪里还有那害羞与老实的样子。
“可是她现在是武国的皇后娘娘,少主真要她?”
“恩。”
“少主,但是武国皇上……”
“行了行了,不要罗嗦了,我就喜欢这个怪女人,谁管她是不是武国的皇后,你回去跟老头说,要不就是她,要不这辈子都别想我给他找孙媳妇。”
“还有,以后少用冥音跟我传话,烦死了。”
当天晚上,车队终于抵达了峰峡山,朝拜定到了明天,南又寒好不容易脱离马车,简单的吃了点东西,梳洗一番就准备睡下,可天不从人愿,亥时小巴子公公来宣旨,皇上召见,且不得带丫鬟。
南又寒穿了素装就跟了过去,小巴子把人带到就退了出去。
龙榻上,司徒子言斜靠在床边,头发微微湿润,衣口半敞,露出肌理清晰的胸膛,显然也是刚沐浴过,修长的脖子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血管在莹白的皮肤下显出诱人的红,黑眸似闭半开,里面像藏了浓雾让南又寒一眼看不穿他在想什么。
“过来。”声音里的磁能勾人魂魄。
南又寒暗吞口水,不受美男诱惑:“皇上,有什么事要交代臣妾的吗?”
“帮朕把头发擦干。”修长有力的手挑起身旁的毛巾。
南又寒盯着司徒子言手,终于拿出视死如归的精神,上前准备拿了毛巾服侍她尊贵的夫君,可不想司徒子言手指一松,毛巾掉落,一双温暖的掌握住了南又寒的手腕。
南又寒立觉天旋地转,还没看清楚就已经仰躺在床上,身上压着司徒子言。
“看看你这猫一样的模样,朕……”后面的话隐去,司徒子言用手指描绘自己身下南又寒的轮廓。
“皇上,这是要做什么呢?”南又寒隐隐的往床内退,想要逃脱司徒子言的压制。
“你上了朕的床,你说干什么?床上一男一女能干什么?”唇离三分,司徒子言身上的气息环绕的南又寒差点断气,湿发落在南又寒微烫的脸上,冰冷的感觉让她不自觉的一抖。
“臣妾认为可以纯聊天。”南又寒持续性微笑,冷汗湿了后背,她……今天,好像逃不掉了。
南又寒的发抖没逃过司徒子言的眼,一声骨头撞击到床板的声音,头上的疼让南又寒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徒子言,他一定要这么粗鲁吗?
司徒子言凤眼里带着罂栗花毒,勾人的看着南又寒,温柔的笑着,将自己的重量深深的压上南又寒。
看着那颗高贵的头,落向自己的嘴唇之前,南又寒觉得应该说些什么:“皇上……”
一个强悍的吻不容置疑的堵住了她的嘴,司徒子言男性的馥香浓烈而厚密的充斥在她的周围,皮肤似有若无的碰触,嗫喏的声音从两人密合的唇间飘散开:“寒儿,为什么连朕亲吻你的时候,也有这么多话。”
寒儿两字像炸弹一般在南又寒心中炸开了花,她有了恍神,而司徒子言像发现了她的不专心一样,更是加深了吻,唇舌如同彩蝶调戏着面前着逃无可逃绚烂开放的鲜花,逼得南又寒和自己一起共舞,什么都无法再想。
屋里的寒冷渐渐被火热的纠缠燃烧的无影无踪。
南又寒握住拳,满脸通红,咬唇逼自己不是发出骂人的声音,接着把刚才要说的话全部说完说完:“皇上,这是……臣妾最喜欢的衣服。”
一句话如同冷水浇熄炭炉,司徒子言停了下来,任由时间流逝,就在南又寒怀疑司徒子言是否已经睡着的时候,一阵刺痛从肩头传来,他……居然咬她。
司徒子言咬住雪白的肩膀,确定留下了属于自己的青紫印记,才抬起头,看着自己身下的红潮未退的惹人怜爱的人,不知从哪里抓了一袋奏折,塞到南又寒的怀里,“今晚看完它。”然后表情淡然起身,哪有一丝陷入****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