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又寒面瘫的看着自己手中的包裹,机械的抬头,望着背对自己挺拔的背影,他玩她?
“你是朕的女人,迟早的事,好好准备,朕不会让你等太久。”随便套上鸾衣,他喜欢看她故做镇定的模样。
拿起自己的外袍,哗一声整个丢到南又寒的头顶,“穿上,让朕见见你有什么本事。”
南又寒隐忍的抓下他的外套,就只见司徒子言,对自己回眸一笑惊为天人,凤眼在辉火中闪着如同黑珍珠妖艳惑人的光,南又寒这一刻才意识到,这个叫司徒子言的男人邪魅带毒,他在床上,热情的让人害怕。
南又寒穿上沾满司徒子言味道的长袍,盘膝坐在床上泄愤般的抓开奏折,带着怒气驾驭着毛笔开始残害奏章,第一次,第一次她输的毫无还手之力,司徒子言那一笑,真是……笑的太贱了。
对着司徒子言离开的方向,南又寒诅咒,你如此好色,祝你死在床上。
夜深人静,明月高悬,撒银光辉透过薄云温柔的披在峰峡山的落叠寺庙上,借月色观望,落叠寺由下至上依山而驻,鳞次栉比,一棵棵苍天古树落立寺边,深幽墨绿与月光交织和红墙金顶的落叠寺和谐成一幅动人心弦的画。
想要上寺只有一条途径,便是登上九百级石梯,敲开寺庙大门,方可进入,而此刻皇家朝拜的人马都歇息在寺庙山脚的避暑山庄内。
南又寒在皇上寝室里,翻阅着奏章,越看越是火大,恨不得一把火把所有奏折烧了取暖。
厚厚的一堆奏折,不多不少四十四份,其中有四十一份是灾情告急,南又寒不知道,天灾期间司徒子言到底向地方拨了多少款项,但是她可以肯定的是,国难当前,大部分的武国官员,都发了笔大财。
还有三份是讨伐一名叫吕中柏的正八品上县县丞,讨伐之人分别是上中下县尹周天郎,豪迭,何帆群三人。奏折中提到吕中柏聚民闹事,强抢官府粮仓,蛊惑民心,大放厥词,污蔑圣上,大逆不道。
强抢粮仓?她要是吕中柏,她就聚民抢银库,洗劫各大官员的府邸,粮仓算个屁。南又寒怒火中烧的握拳砸向包袱,吭哧一声,嗷的哀号着抱住爪子,原来包袱夹层里还有硬物,南又寒用力一砸,把自己的手骨差点砸断。
冒着眼泪花,从夹层里掏出东西,居然是凤印。
见着凤印,南又寒倒没多大喜悦,后宫的女人,不用凤印她也有办法把刺头拔掉,塞回去,火也消了些,正准备写下自己的想法,门外响起了女人的声音。
“皇上,臣妾妁妃来给皇上请安了!”
“臣妾珍妃给皇上请安。”
“臣妾闵妃给皇上请安!”
南又寒挑眉,大晚上请安,请周公之礼的安吗?还三个女人一起?
对着司徒子言离开的方向南又寒又忍不住啐了一口:“色狼。”
“皇上?皇上?”门外的人等了半天,见没有动静又唤了两声,过一会还没动静。
南又寒以为不回答人就会走了,没想到不死心的三人居然推门而入,说话的声音就更为明显。
“妁姐姐,皇上没关门。”声音是闵妃的。
“进去看看。”妁妃说。
看来后宫中胆子不小的女人大有人在,南又寒轻掀暖被,把床上的奏折都藏在被子下:“哟,三位妹妹都来了?这一个个薄纱轻舞,胴体若隐若现的勾人,怎么没冻死在外面呀。”勾起嘲讽的笑,南又寒可是怀着纯欣赏的心。
“你怎么在这里?”妁妃美目射出杀人的光,为什么这个贱人会在皇上的寝宫,居然还着着装躺在龙榻上。
“为什么你穿着皇上的衣服。”珍妃声音里充满了明显的嫉妒。
“妹妹这话说的,许的三位妹妹来和皇上颠鸾倒凤,还不许得皇后为皇上暖床了。”这台词说的真够贱的。
“你说什么?”闵妃惊叫,拳不自觉的握紧,陷入柔软的掌中,皇后已经和皇上,她不是不受宠,皇上连看的不愿多看一眼的。
“小声点,夜深了。”南又寒做了噤声的手势,暧昧微笑的提醒。
“贱货就是贱货,白天才被皇上赏了巴掌,晚上就妄图爬上皇上的床,就你?看都让人恶心。”珍妃也不客气。
“再贱,也比你们抢先了一步,妹妹们这么高贵,怎么不济的输给我南又寒了。”
“烂货,我撕烂你的嘴。”闵妃扑上去,尖锐的指甲就往南又寒的脸上招呼。
南又寒手掌一翻,擒拿扭了闵妃的胳膊,直接甩出去滚到墙角。
“本宫就是让你们打的么,怎么上来都想扇巴掌,成习惯了是吧!”冷笑中带着肃杀。
“你……你会武功?”妁妃惊讶的开口,随即眼里的狠毒更甚。
“妹妹那只眼见着本宫会武功。”她那叫防卫术,自卫用的。
“南又寒,你说,你会武功的事若是让桃妃知道,她会怎么处置你?”珍妃小巧而精致的脸上露出阴冷的笑。
“桃妃呀,不认识,是不是我南府的一条狗呢?”南又寒现在既然决定帮司徒子言,会武功的事让南丰德知道也无妨了,况且宫里有那么多南丰德的眼线,迟早他也会知道的,照现在看,这四妃估计都和他爹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