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又寒见司徒子言真是动了怒,不得已,叹口气,轻声的说到:“一心一意无穷已,投漆投胶非足拟,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皇上,这您能给臣妾吗?”说完的南又寒见着司徒子言比刚才更僵硬的背,突心生幸灾乐祸的窃喜,原来他也有露怯的时候,他也有为难的事情。
曾经司徒靳能给,但她不能要,现在她想要,但司徒子言给不了。
人呀,你为什么就那么喜欢犯贱。真想呸自己一个有病,什么一双人,这话她居然对司徒子言说。
司徒子言表面风平浪静,但心底涌着惊涛骇浪,原来如此,原来她不肯走近自己就是因为这个,一心一意无穷已,一生一代一双人,这是怎么样的感情?他无法理解,他是皇子,从小习惯的就是分割自己的感情,没有女人对他要求唯一,因为这样的要求,那是犯了忌讳的,可他的皇后却是背道而驰,而他真的给不了她!
“臣妾玩笑的话,皇上不要当真了。”南又寒走向司徒子言的身边,用笑带过,要皇上独守一人,怎么可能!
司徒子言并没有当作这是玩笑,他一直挖不到自己皇后的内心,现在才知道,为什么!
南又寒见司徒子言盯着自己不说话,看着他眼里的探究,侧过眼去,低头主动抓了他的手,边玩着手指,边说:“闵妃为臣妾所管,就算皇上不愿臣妾过多插手,但起码也该有知情权吧。”
他们都知道南又寒这不是玩笑话,他们也知道司徒子言确实做不到这事。
所以在南又寒的心中,既然是无果的事,何必过多纠缠,她继续守着她的心当她的皇后,他只要坐稳江山成一名好皇上,等天下平定放她自由就可。
但在司徒子言的心中却不是这样,他爱上了南又寒,从来没有的在意,江山能牵动意志却牵动不了他的心,没遇见她时他可以平静,但有了她,他有了心动和心跳,如果丢了她,就丢了心,再回不到过去的平静。
再一次司徒子言因为南又寒,心……有了动摇,他想给她想要的,即便是与所有人为敌。
可司徒子言也清楚,就算他要给,也是很久很久以后,现在的他给不了。
“闵妃没有过大错,但朕也不认为她是你口中的贤惠。”司徒子言终于不再纠缠于南又寒在乎什么的问题,开口岔开了话题。
“皇上不妨直道重点。”南又寒从善如流,微笑挡了刚才因为想到司徒靳而突如其来的伤感。
“今晚皇宫午刹门的门卫被人贿赂,据禀报,贿赂之人是桃妃的丫鬟,冬儿。”司徒子言稍作提示。
南又寒把玩着桌上的画镇,缓缓道出:“桃妃……出宫了?”
司徒子言没有出声回答南又寒,算是默认。
“私自?”南又寒知道司徒子言说的事,定不会简单,她问闵妃的事,但司徒子言却跟她提桃妃私自出宫的事,两者必有联系,于是继续疑问。
“猜的不错,猜猜她为什么私自出宫?”
“寻人?”
“你离答案不远了。”
“皇上,逗臣妾好玩吗?”南又寒见着司徒子言满脸的饶有兴趣,看来皇上玩的还真是不亦乐乎,敢情她长的像京巴?还是鹿犬?如果非要选择,她希望自己是藏獒。
“闵妃的父亲。”司徒子言宠溺的笑,不再逗南又寒,也只有皇后敢拿脸色给皇上看。
“户部尚书!”南又寒虽然有些吃惊,但大概能想到是怎么回事。
“闵尚书为人高风亮节,做事从来不会徇私枉法,秉公办理朝廷的事务,朕可以肯定的说一句,闵尚书是个好官。”司徒子言慵懒的倚着龙椅,眼中带着氤氲看向南又寒。
“皇上这话是告诉臣妾慈父多败儿吗?臣妾确实在闵妃身上看不出尚书是个好官。”南又寒微微皱眉,总觉得司徒子言今天所说的每句话,都是话中有话,不是单纯的简单。
“皇后,闵尚书性格并不会宠溺子女。”
南又寒闹钟闪现过不可思议的想法,突的抬头,眼中带着疑问看向司徒子言:“难道闵妃不是……”闵尚书的女儿?
司徒子言搂着南又寒的腰,凑上前,以自己的吻吞掉了南又寒的话,一抹温柔湿润趁着怀里的人呆愣时,溜进了她微张的唇里,肆意的吸取和採颉。
吻她,是从知道她在乎什么的时候,司徒子言就想这么做了,当她说出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时候,他感觉她不属于自己,感觉她随时会转身离开,心底有了慌张。
她已经贵为武国皇后,可居然还有那么多的男人对她趋之若鹜,即使她在自己的身边眼前,但第一次他有了无法掌控的感觉,见着她时而蹙眉疑惑,时而聚神思考,丰富的表情吸引的他挪不开视线,只能用吻来宣泄他心底五味陈杂的感受。
这一吻平复了司徒子言狂乱焦躁的不安,所以的烦恼瞬间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浓的化不开的甜蜜,狂野终于渐渐化成甜腻,司徒子言辗转着开始细细品尝南又寒的美好。
南又寒被吻的七荤八素,一脑子莫名其妙,当衣裳半卸时,胸口上突如其来的凉让南又寒所有的理智回笼,用力终于推开霸道的人,一脸绯红瞪着手还放在自己腰间不肯收回,眼中充满欲的男人,慢慢的拉回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