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浑身一僵,一个跟斗似的坐起来,怒道:“你这是干什么?”随即稍稍一愣。瞧见眼前女子双颊绯红,领口大开,喉咙一滑动,长孙清将他神情一一看在眼中,酥声媚惑道:“这茶里面是不是有东西。”
那男子硬邦邦道:“是,调情用的。”长孙清心中骂一句,手脚并用的爬上卧榻,犹如蛇一样,道:“我喝了三杯,怎么办?有解药没有?”
那男子摇头道:“没有解药,必须与他人交欢才可以。”看看长孙清的神情,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长孙清下一刻就瘫软在自己赤身胸膛上,那香软的肌肤一片火热的滚烫。长孙清心中干涩,也不知是否能成功,如今也只有姑且一试。
长孙清心中难受,那药劲上来,可是挡也挡不住。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长孙清心中焦急,一把将他推到,侵袭上身……
长孙清哪有时间跟他闲聊,逮着时机,飞快的掏出藏在袖中的珠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男子身上猛扎几处大穴,男子浑身痉挛片刻就一动不动,唯有双目暴睁的看着长孙清。长孙清现在那有空理会他,珠簪亦是往身上扎了扎,药劲稍缓。
“看来你懂医,那我便告诉你这药的配方,你瞧瞧看,是否就你扎那几针就能好得了。”话中带带着讽刺,长孙清恨不得上前狠狠咬他一口,冷眼道:“你说来看看。”
男子说完,长孙清的脸已经惨白,男子话中带着一丝得意:“你也只是暂时的缓解罢了,到时候药劲过来了……”忍无可忍,长孙清道:“你给我闭嘴。”
那男子果然不说话,长孙清扯过被褥,遮住他的脸,咬咬牙,的确,这药的配方根本就是无解,只是她不知着药物的解药是什么。犹豫片刻,估计那股药劲儿过来,有她的苦头吃。不想喷血而亡,长孙清咬咬牙,看着半睡醒的“家伙”不知如何是好。
她方才一口气喝下三杯,这下怎么办……
门外泛起一层白色,长孙清身子一歪,倒下去起不了。那男子可谓是趟在卧榻上起不了身。长孙清的针下功夫,可不寻常,半身麻痹几针刺下去已经让他趟了一晚,长孙清在药物的怂恿下,也被迫劳动了一晚。她身子疲惫,他则精神抖擞。
哆嗦的伸出手,长孙清又朝他扎了几针,气若游丝道:“你赶紧让我走,你的银子我加倍还给你。”待衣服穿好,长孙清已经靠在卧榻一头喘息不止,见男子神色复杂,长孙清闭上眼轻轻吐气。
“叩叩叩叩!”门外想起一声音,长孙清踹踹身旁的男子,男子清清嗓子道:“什么事?”
门外之人想必是个小年,声音纤弱:“爷,天亮了,该回去了。”长孙清睁眼,这不是他家么?
“知道了,你先退下。”卧榻上的男子粗声道。果然门外没有了响动。长孙清瞅着脑袋,拿着针在男子眼前晃动,恨声道:“放我走,知不知道?”男子凝神她半响,道:“你真会把银子还给我?”长孙清点点头道:“不骗你,我家很有钱。”
男子点点头,道:“好,我放你走,可我身子动惮不得……”长孙清挑眉:“你真会放我走?”男子在次点点头。
长孙清道:“好,今日姑且信你一次。”浑身已经毫无半分力气,长孙清好半响才爬过来给他施针,男子终于能够动弹,活动活动胫骨,看着长孙清,长孙清大惊不妙。
“你以为我会放你离开?没有为我生下儿子,休想离开,你好生歇着,今晚我再来。”说完只是看她一眼,拍拍门,那阳光对长孙清来讲是如此的奢侈,她看着男子的背影,声音极为平静:“很好。”
她怨不得旁人,只怪自己太过于相信他。
那男子转身,就瞧见长孙清瘫软在卧榻上,仿佛筋疲力尽,又仿佛睡着一般,她不怒,不喜,毫无表情。男子微微迟疑,门旁的小厮催促道:“爷,轿子都在外等候多时了。”
男子关上房门,上了锁,然后下了楼梯,楼下是艳丽缤纷的装饰,一年老涂抹花哨的女子看着男子,眉眼都是笑意:“爷,昨晚玩的可进行。”
霎时难得男子面容沉了几分,那妇人做个张嘴的姿势,道:“瞧我……您慢走。”走至门口的男子转身说道:“她,给我好生伺候着,不可半分马虎。”
那妇人点点头,小厮推开门,男子走了出去,外面热闹,里面显得突兀的安静,只见这楼挂着一招牌,招牌上写着:醉香楼。
果然楼前停着一顶软轿,男子仰头看看,转身进入轿中,起轿后,男子的声音传来:“你去查查这女子到底是什么身份来历。”清秀模样的小厮点点头。
长孙清消失一夜,如今人心惶恐,廉亲王铁着脸道:“此事断不可让皇上知道了去。”看着众人,喝道:“听到没有了。”就连小数子也不知晓半分。
隔天一早,皇上问道:“清儿呢?”
小数子道:“廉亲王说,长孙亲督上寺里许愿,为皇上求平安去了,估计过几日才能回来呢。”皇上的记忆显然已经不大灵光,问道:“朕怎么没有听到这消息呢?她怎么没有告诉朕呢?”
小数子道:“想必长孙清告诉过皇上了,皇上怕是忘记了。”经他这么一说,皇上道:“想必真是朕忘记,这脑袋,越来越不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