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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再不让她牵肠挂肚

在我们漫漫的人生旅程中,一个人究竟要走多少路,才能感受到母亲的情怀,一个人究竟要穿越多少感情的荒漠,才能理解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牵挂。

牵挂——母亲的牵挂,也许需要我们用一生去读、去品。

再不让她牵肠挂肚

20多年前的一个小城,他出生了,团团可爱。熟识的所有人前来祝贺。第三天,母亲爱怜地抱着他,从头看到脚,无限的疼爱。但是,当她看见他的右脚时,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婴儿的脚掌居然彻底地向上弯曲着。母亲又急又痛。怎么办?问医生,医生束手无策。

她一个念头冒出来,坚定地再也无法更改。刚刚出世的小孩子的骨头还没有定型,一定可以恢复正常。

他出生的时间是盛夏,中国中部地区的温度始终在38℃以上,人不动就那么坐着都大汗淋漓。卧床休养的每一天里,她顺着小孩的脚背,一下又一下抚摩。不能够太轻,太轻就没有作用,不能够太重,太重会弄疼,甚至弄伤婴儿。闷热难以忍受,婴儿不停地哭,她不得安宁,连休息都是半睡半醒。而生产后的母亲是那样的虚弱,父亲在外地工作,请的假期一完就要回岗。想像不出,她带着多么大的心痛和焦虑,多么漫长的折磨和耐心。一个多月后,居然有了效果,原本完全贴着小腿的脚背,逐渐脱离开,她欣喜若狂,却哭了。又一个月后,一只婴孩的脚掌正常得谁也看不出曾经的畸形。没有人数得清楚,她用了多少次的抚摩,才让一个本是蹒跚一辈子的孩子,今天能够一步一步,安稳如磐石地走。那,恐怕是一个天文数字。

这个故事从木讷老实的父亲的口中讲出来,比什么都精确。他听了久久无语,心下暗暗发誓。

中学时候,大雨下得最厉害的时候,天是黑的,雷声轰隆吓人,忽明忽暗的。他在放学的第一时间,抬头看见母亲带着伞站在教室外面,雨是那样的大,温度那样低,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赶。到家的时候,收起伞,他分明看到,母亲的肩膀半边全被打湿,而他却仅仅湿了双脚而已。

大学的一个冬天,他偶然拿到一笔稿费。于是在寒假回家前,提前买了一件白毛衣送给母亲,到邮局打包寄回去。等到他回家,母亲将毛衣已经穿上了,但似乎单薄了,晚上就感冒了。那毛衣太小,其实塞不下微胖的母亲,穿了毛衣便穿不了别的。那外面为什么不穿点别的?他很是不解。母亲稍微惊讶了,然后些微尴尬地脸红了。

清理杂物的时候,发现保存得好好的包裹盒子,那里面分明是他写的家书,仔细看下来,其中一句说:妈,你穿着这个显得年轻,可别再套上别的衣服了。回来我要看看怎么样。

他难过了,“我没买好,你换以前那件厚的吧!”他给母亲的,原来恰如糖精,即使不是存心地偷工减料,也有点贪图方便,并非自以为的那么体贴孝顺。但就那么一点带苦的甜,她却也能够回味无数时间。

毕业不久,在外地城市工作以后,他便常常和朋友出去玩。节目的内容无非是吃饭、k歌、喝酒,然后在摇晃着和迷糊中,打的士回来,那时候,已经是凌晨。

那一次习惯的,他仍然凌晨回到小窝。才靠近门口,就听到电话剧烈地响着,他仍然迷糊里拿起听筒:“喂,谁啊,这么晚还……哦,是妈啊!什么事情?”

但电话那边,起初的呼吸极其急促,万分惶恐的样子,“才回来吗?”“是啊!”……渐渐,呼吸平息了。“没事,就是问问你最近情况。好久没打电话回来了,记挂着。”

睡意蒙咙之中,迷糊地一问一答,他说:“哦,我知道了。我很好,不要担心。”他太疲倦了,很快说了晚安,挂了电话入睡了。

只是记得最后一句,是记得关好窗户盖好被子。

第二天一大早,房东问他,昨天你家里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找你?10点钟响了几遍电话,没人接。从11点一直到凌晨1点半,一直就响个不停。1点半过后,才不响了。

早上的阳光温煦和缓,一点也不刺眼。阳光打在他的脸上,他的眼泪却忍不住掉下来。在凌晨1点半过后,恰是他挂了电话的时间。在没有接到电话的时间里,他的母亲,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份忐忑不安,他完全能够想像得到。即使隔着千里和万里,母亲打来的电话铃声,也响彻他灵魂的上空。那么多年前的往事,母亲照顾他的,一件一件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从此,他要么再不超过12点回家,要么超过了,长途电话打回去,预先报告一下。他明白的是,作为一个孩子,此生他唯一能够给母亲的最大的报答:就是不要再让她牵肠挂肚了。

——阿杰

爱心提示:

人因责任而生,人为爱而奋斗,其实人都是在相互的牵挂中成长、成熟,又渐渐老去。而母亲的牵挂,乃是世间最伟大的爱的结晶,在未来的成长道路上,我们将继续认真去读,用生命去读。

人活着总要有一种寄托,有一种信念,而儿女便是父母的牵挂,这一份牵挂其实是父母最大的支撑。父母的“牵挂”,是一座无字的碑,是一首无言的歌!

(1)多拨一遍电话号码

朋友,你给父母打电话,曾想过多拨一遍号码吗?要知道,我们的父母都是接电话非常着急的,这也许就是他们对我们的挂念吧!只要听见铃响,他们就会跑着去接,这样对他们的安全非常不利。这时你可以和二老约定,接电话不准跑。你先拔一遍,给他们预备的时间,这样他们就会有充足的时间来接电话了。因此,为了让父母多一份安全和从容,多拨一遍电话号码,这是一件再琐碎不过的事。可是这件事却渗透着你对他们的爱。

(2)给母亲买一台小家电

小家电可以使母亲的工作更轻松,小家电代表一种态度,买一台榨汁机或一台烤面包机给母亲吧,并对母亲说:“希望妈妈从繁重的家务中解脱出来”;或者告诉她:“妈妈,煮饭的工作可以替代。但妈妈的位置没办法替代”。小家电还可以使妈妈和时尚的生活更密切。

(3)在外交友,一定要让你的父母参与今天很多年轻人所交的朋友,都是他父母不认识的,这样不好。你要知道,让你的父母认识你的朋友,对你是一个很大的保护。而且交朋友这件事情,千万不要任性,你交的朋友,一定要尽可能让你的父母认识和参与,并且最好是要让他们同意的。父母如果不同意,你要看清问题出在哪里,有的时候,可能会是出于误会。有的时候是因为不了解,你要给他们这些机会改变他们的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