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青春文学小辰光,在康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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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电影故事

清晨朦胧时分,外来的捕鳝人在村庄周遭的稻田间匆忙来回。他们搜索自己的捕鳝笼而未果:“真奇怪,前一个黄昏投下的那些捕鳝笼到哪儿去了?”——这是那部尚未被拍摄出来的电影《黄鳝》的一个镜头。

《黄鳝》的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上海近郊。外来的捕鳝人通常在黄昏时刻出现,在四四方方的水稻田里搜寻一个恰当的位置,接着就埋下捕鳝笼。通常他们骑着载满捕鳝笼的自行车而来,临走时他们的自行车的后座便空空荡荡。如果一切顺利,那么在第二天清晨那几十个捕鳝笼可以为他们带来近百条黄鳝。他们以此为生。

两个胆儿大的本地男孩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奥秘。那一次他们在天亮之前出发,根据他们记录下的“捕鳝笼分布草图”,把那些外来的捕鳝人的捕鳝笼搜刮了一遍。他们仿佛也训练有素,他们早就为成堆的捕鳝笼准备好了储藏点。天亮以后那些出现在田间的外乡人一副愁眉苦脸和疑惑的神情。

就这样本地的那两个男孩开始了他们自己的捕鳝生涯。在那些乡间的清晨,当他们满载而归时得到了父老乡亲们的赞许和同龄人的艳羡。那个叫毛毛的女孩希望跟随那两个男孩一起捕鳝,为自己贫困的家庭做出一点小小的贡献。两个男孩因为都喜欢毛毛而应允了她的要求。一个三人小团体就此成立。

从外乡来的捕鳝人那里偷师已经算是恶劣,把他们的谋生设备也偷走,外乡人必然不会就此罢休。在另一个清晨那个叫子荣的男孩在回收捕鳝笼时遭到了三个外乡人的追打。最终他跳入小河终于免遭群殴。两个中年异乡妇女在岸边继续骂骂咧咧……

外乡人打草惊蛇,三人小团体开会商讨对策。他们决定不放弃这个很有前途的事业,让毛毛负责把风。接下来好几次险情都因为机敏的毛毛而化险为夷,但好景不长……一次另一个名叫庆丰的男孩终于被外乡人逮了个正着,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回家。庆丰回来后大发雷霆,他严厉指责毛毛的玩忽职守。庆丰要求子荣和毛毛分担损失,一次激烈的吵架让这个三人小团体崩溃。

接下来的故事发生在毛毛和子荣之间。聪明的毛毛在钻研了书本之后建议子荣不要急于把那些黄鳝卖掉或吃掉。“把黄鳝养在缸里它们会自我繁殖变成更多的黄鳝。”子荣听后大喜。在子荣家用来暂时寄放黄鳝的缸里子荣他亲手堆放了大量的泥土和上百条蚯蚓。几个月过去后子荣和毛毛的感情越发好起来。天气却凉了下来。

一天,子荣想看看他们的养殖成果。他扒开了缸里的泥土。蚯蚓在蠕动,但黄鳝一条都没了。让我们猜猜这是怎么一回事……

本片的编剧和导演是一个不太严肃的农村人。他从小在乡下长大,在他的作品中你总是能看到少男少女们那天真的小感情。据说这个电影是根据编剧和导演本人真实的童年往事编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