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睫看她,她正蹙眉望着他,眸光荡漾,像一弯清泉被一颗小石子溅起的涟漪。
然后,他勾唇一笑,那双妖冶到极致的瞳孔回视她,缓声道,“你就忍着点,这才是开始,我要将你喂饱,让你吃撑着,免得你再想别的男人。”
她吃痛的摸样也是一种诱惑!他不想停下来,不想让这至高无上的快感消失。
一阵阵粗吼声占满偌大房间的各个角落……
偌大的豪华卧室内春光无限,肖魂嗜骨的爱欲持续进行着,中古世纪的大床上,两具光果的身躯一直紧紧交缠,男人的米且喘和女人的娇吟相互交织,声声不绝于耳,久久回荡。
窗外已经泛白。
汗流浃背的矫健身躯已然停止运动,就那样趴在舒香云泛红的娇嫩身子上,粗重的喘息声在爱欲旖旎的空气里有节奏地响着,好一会,方宇轩抬眼凝视着眼前那张被情事洗礼过更加勾魂夺魄的绝色容颜,手指不自觉地抬起,在上面轻轻摩挲,幽邃精明的黑眸窜上一丝古怪的情愫,嘴里轻缓道,“香……儿,吃饱了吗?”
每做完一次,他都重复着这个话题。开始,很是羞涩的香云说什么也不愿回答他,但那样邪魅的男人总会再一次发动进攻,后来,坚持不住的舒香云不等他提问,就主动投降地呜咽,“不要了……吃饱了……吃饱了……”
岂不知小女人如此的娇媚愈发让男人性致勃勃,只能让谷欠火焚身的男人更加兽性大发,好似长久没碰女人的方宇轩更加疯狂起来,发了狠地要她……
精疲力竭的舒香云真希望自己昏过去,可是,可恶的男人用着高超的技术,总是在她快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又恰到好处的让她清醒过来,一次次带着她攀上幸福的巅峰。
现在,全身像散了架的香云只能用着微弱的声音乞求道,“方宇轩……求你……我快要死了……”
“死?”方宇轩挑起眉头,笑得愈发邪谑,“死倒不会,不过会让你欲死欲狂。”大手又情不自禁摸索上她两只柔软高耸的丰满,慢慢揉捏着。
“方宇轩……不要了……求你了……我真的不行了……让我睡觉好不好?好不好……”细若蚊蝇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慢慢的,只听见她轻轻的,细细的均匀的呼吸声。
这么快就睡了!方宇轩撩唇一笑,也真是难为她了,这癫狂的一夜,把她累得够呛的。
得到极致畅快和满足的男人翻身下床,给她拧好被子后往浴室走去。
十分钟后,他已经打开卧室内的小型冰箱,拿出高脚杯和一瓶红酒。液体沿着杯壁滑下一道浅浅的弧度,沉浸下来,执起酒杯,闻了闻,细细啜了一口。
斟酒入杯,深浓的宝石红闪着紫光,非常年青的酒色,没有一丝水边,口感柔滑醇厚。
手里拿着一只酒杯,方宇轩走到床头慵懒地靠下,睡袍腰间打着个结,健硕的胸膛若隐若现,胸前的几道抓痕还带着点魔魅的气息。
他垂眸,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女人,她白里透红的小脸蛋,埋在海藻般的发丝之中,实在是貌若天仙,却又仿若妖精。眼底有淡淡的黑影,肯定是昨晚累得,可这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反倒增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更加惹人怜爱。
她的呼吸很平缓,轻轻浅浅,仿佛怕惊扰了什么,柔嫩的唇瓣因为昨晚他的柔躏和啃咬,此刻散发着惊心动魄的蛊惑,微微轻抿,引诱着人想去一亲芳泽。
方宇轩恍了恍神,抿了一口酒含在口中,然后放下酒杯,凑近她,轻触她的唇瓣,邪念的想将酒喂入她的小嘴里。
可能是男人唇瓣上的酒触及到她唇上破损的伤口,一阵微痛让香云噘了噘嘴,轻声低喃道,“宝贝……别闹……”甜甜睡梦中的舒香云以为是她的儿子舒泽亚在一旁胡闹,所以,懒得睁眼的她柔声说道。
宝贝?她在叫谁呢?是舒寒风吗?大惊失色的方宇轩险些被口里的酒呛到,急忙咽下后,再次俯低身,薄唇凑到她的耳边,紧张地问道,“谁是你的宝贝?”
“嗯……”睡得正香的舒香云拧了拧眉,轻轻地侧过身,又沉沉睡去。
没有得到答案的方宇轩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他咬着她的耳朵,低沉魅惑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磁性,“告诉我,谁是你的宝贝?”如果她不回答,估计,男人不会让她睡得安稳,如果一旦说出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舒香云肯定是在劫难逃。
“别闹……宝贝……”完全处于昏睡中的舒香云依然以为是儿子在一旁捣乱。
情绪有些起伏的方宇轩伸手捏住舒香云的小鼻子,“谁是你的宝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不耐烦。
感觉呼吸困难,不堪打扰的香云懊恼的皱起小脸,“宝贝就是你啦!”
呵呵……方宇轩顿可心花怒放,他满意极了!一把甩掉睡袍,大手掀开被子,将她拉入怀里,让她紧紧地贴着他。他在她背后,一手环绕住她光滑的细腰,一手则放在她发丝缭绕的头顶,侧着身,弓着腰。这个姿势,可以将她完全地纳入怀里。她发丝凌乱,小脑袋缩在他的肩窝下,身子因为情事的余韵而缩成一团,被强迫着紧挨着他。
世上爱人间最亲密的睡眠方式,方宇轩很是享受,身体和精神得到双重欢愉和满足的他抵不住困意,很快就沉睡过去。
上午明媚的阳光透过厚厚的窗帘折射进来,将偌大的房间照亮,巨大的床上,被子动了一下。
睡眠中的方宇轩似乎听到有音乐声响起!
韩红的《天路》?从地上的一个包包里传出,他陡然想起昨天在车上听到过,是舒香云的手机铃声。
她的电话?应该响过多遍,这么执着,坚持!会是谁呢?舒寒风,还是那个菲儿口中的法国男人,不管是谁,他都要去迎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