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其实是最好的人选,她和记忆中的女人有着相同的气息。
他今天才知道,那个小女人或许可能是被人陷害的。
只是她的背叛依旧是他心里的痛。
深深地吸一口气,将她恶狠狠地压在身下,在她的耳边嘶吼,在自我挣扎中,终于最终让欲兽出闸:“我本不想再去招惹你,我从来不强迫女人,可是你偏偏在今天出现在我的面前……”
说完,他重重地咬上了她的耳朵,这么娇嫩的仿佛白玉般的耳垂,仿佛可口的江南年糕,他早就想尝尝了他的滋味了。
好嫩,好滑,好销魂……
果然如想象中的美好,口中的美好触觉,即刻让他的身子紧绷了起来,血脉中的叫嚣更加的猛烈了。
依然身子一凛,屈辱的扬起手,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面上留下了泪。
她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像只小猫咪般颤抖着身体,那晶莹的泪落进他火热游走在她面上的口中,灼热般的灼痛他。
他忽然惊慌的站起身来,从她颤抖的身体上起来,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情景,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恼怒。
他这是怎么啦?一个女人罢了,他犯得着用强吗?他怀疑自己是被鬼上身了!
这么想着,他看着那个身体颤抖的厉害,泪落得楚楚可怜的女人,目光不自觉的冷了下来。
这个女人简直就像罂粟般,每一次遇见他她,都会让他做出奇怪的事情。
他真的需要远离她了。
他蹙眉,细细地打量躺在床上哭泣的女人,他其实并不是他见过的最美丽飞女子,却极富于味道,却又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味道,似妖娆,似清纯,昏暗的灯光洒在她流满泪的面上,让她那张桃花般的脸似乎会发光一般。
她的眼底此刻有着恐慌,可这却一点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更增添了一份脆弱的美,更加惹人怜爱。
娇嫩的红唇,因为他刚刚的蹂躏,此刻散发出惊心动魄的诱惑般的艳红,微微抿着,颤抖着,小小白玉般的贝齿,正咬着娇嫩的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这样的柔弱却让人从心底发出怜惜,引诱着人再一亲芳泽。
云缎般的发遮住巴掌大的小脸,实在是美的惊心动魄,她仿若是天使,又仿若是勾魂的妖。
他恍了恍神,站在那里傻傻地发怔,然后漫步,在她的床边坐下。
柔软的床铺因为他的到来而弹了弹,她小心翼翼的将自己向另一边移了移。
她睁大眼睛看了看他,更加的恐慌起来,甚至拉起棉被,盖着自己,那神情就像可爱的小猫咪遇敌时的防备
“天昊,你在吗?”
女人甜腻的声音想起,正是依然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原来林雅找来了。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味,不知道这个女人会怎样处理眼前的曾经发生过的场景。
她看了看杨天昊一脸唇彩痕迹的脸庞,无声的笑了。
看来她今天准备的道具可以派上用场了。
依然可没有忘记,曾经自己的心就是在艳红的唇彩中,男人女人的交缠中碎掉。
虽然今天,没有刺眼的交缠,但是满脸的唇彩应该同样精彩吧!
记忆中的画面再次刺痛她的心,宽大的双人床,交缠的身影,满面的殷红的唇彩,他们不就是这样背叛她的吗?
“天昊,你在里面吗?”
女人甜腻是声音再次响起。
“滚!”杨天昊蹙眉,从口中挤出一个字。
杨天昊的薄情,依然是再一次见识,原本这个男人对待登上他妻子宝座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无情。
多么冷酷无情的男人呀,为何以前她就是看不透。
愤怒,不堪,让依然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手,她怕她会忍不住一拳打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为曾经痴傻的自己。
可依然什么都没有做,任由自己的身体躺在宽大的床上,没有挣扎,没有退开,只觉得所有的一切好遥远,又是那么不切实际,太虚无飘渺了,她抓不住。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心底是怎么样的感觉,他们本就是个错误,从相识到现在,她所走的每一步都是错误的,不该在没有认清对方是什么样人的情况下就将一颗心赔上,不该在没有什么自保能力这下生下小阳阳,更不该在七年的婚姻里对他还抱有希望,不该任他们伤害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不该,而现在,他们之间只剩下恨。
只是这恨还要延续下去,因为她知道,等一下,这推门而进的女人就会开始恨起来了。
呵呵,很精彩,不是吗?
她曾经对自己做的一切,现在就开始还回去了。
只是希望她要比曾经的自己坚强呀!
当初,她可是泪眼连连,心碎无声呀!
“啪!”
巴掌重重的落在依然的脸上,依然睁大眼睛看着眼前怒火中烧的女人,眼底闪过纯粹的笑意。
打得好,打的越重,说明她伤的越深。
只是,她再不会是那个任人打骂不还手的小耗子。
“啪!”
依然猛的起身,将大掌重重的甩在林雅的面上。
“狐狸精,你竟敢打我?”
林雅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战神般的依然,她从来没有想到有人做狐狸精勾引别人的丈夫,还会有这样嚣张的气势。
“狐狸精?呵呵……还不知道谁是真正的狐狸精?”依然轻笑,只是笑意未曾达到眼底,面上一丝清冽:“听说夫人你可是抢了你最好朋友的丈夫,比起我来,您才是真正的狐狸精吧!依然我胆小甚微,修炼还不够,怎么敢和夫人抢狐狸精的头衔。”
依然语气中的嘲讽让林雅的脸色变了起来,为什么这个女人一再提起她的丑陋的往事。
“你……你……”
林雅因为气愤,浑身颤抖了起来,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夫人,请你以后管好自己的丈夫,看来他很饥渴嘛,需要来强上一个女人,我真替你悲哀!”
依然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不看那个一脸苍白的女人,也不去看那个面色铁青的男人,挺直背,像一个高贵的公主,走出了这令她窒息的房间,和这样两个无耻的人共处一室,真让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