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吞了一只苍蝇般恶心,何况这两人曾经是她最亲密的人。
她的瞎了眼了,错看这样两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杨天昊,你无耻!”
林雅看着婚礼的第二天就在外面鬼混的男人,眼中流下了悲痛的泪。
相似的场景,只是这一次落泪的女人是她,在她结婚的第二天,这个男人送给她一份大礼呀!
或许这一切就是上天在惩罚她背叛了最好的朋友,背叛了友情的代价。
“我无耻?你费尽心机嫁我时,不就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了吗?现在才来惊讶是不是太假了?要知道你就是因为这样才爬上我的床的。”
杨天昊墨黑的眸子里是嘲讽,这个女人想嫁进杨家快要想疯了,处心积虑,费尽心思的嫁进来,有了杨天昊夫人的头衔就好,干嘛要一副疯子的模样?
“以后我的事,你少管,最好不要再跟踪我,否则后果自负。”
这个女人竟然跟踪他,胆子也太大了,对于胆子大的女人,是应该吃点苦头的。
杨天昊一把掐住林雅的脖子,颈部传来的紧绷的痛感,让林雅知道她确确实实的惹恼了杨天昊,血液似乎一下子在一瞬间都充到了她的头部,她的眼前开始发黑,缺氧的感觉迫使她张开嘴大口的呼吸。
可是最痛的不是颈部,而是心,她从来就不是花语嫣的对手,她已经死去了,可是她的影子还在。
这个林依然会得到杨天昊的喜爱,不就是因为她有着和花语嫣一样的气息吗?
她是不是花语嫣的影子,否则为何给她一样的感觉?
而她林雅连她花语嫣的影子都斗不过,她真是悲哀,永远只能是公主身边的小跟班吗?
林雅不敢用力的甩开紧紧扼住她脖子的手,她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是真的恨不得她死去。
就在林雅感觉快要因为缺氧而晕过去的时候,杨天昊松开了手,冷着脸,含着恶魔的笑意转身离去,进了浴室,吝啬于给林雅一个眼神。
死里逃生,悲伤欲绝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再次低低啜泣了起来。
“滚!不要弄脏我的房间。”
他担着毛巾,冷哼,倚在门上,看着她不停咳嗽着,喘着气,哭泣着。
他知道有些事,不是林雅的错,而是他对不起那个女人,如果当年他没有招惹林雅,也就不会有他和林雅这一段貌合神离的婚姻。
是他太容易相信了,是他太懦弱了,但是有的时候,谁会预料到,一转身,便是一辈子?
人,真的挺难搞懂的,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失去的也会铭记于心。
冷哼声如冰冷的水洒在林雅的心间,如坠冰窟,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么的伤害她,她只是爱他有什么错?想要站在他的身边有什么错?
心难受的紧,像是被钝器所伤,不是一招致命,而是钝钝的疼,一下一下,随着心跳深入骨髓,疼的快要窒息。
她也疯狂的迷恋他,疯狂到没有自己的尊严,为什么他就不能明白她的痴情?
洗澡间的哗哗流水声传来,林雅的泪也流下,任凭她再怎么努力也不能超越花语嫣的影子,即使那个女人爬上别人的床,可她的身影还残存在这个男人的心里。
好像冥冥中早就注定她得不到幸福。
“花语嫣,这是你的诅咒吗?我不会认输,我会和你的影子斗到底。”
呐喊在空荡的房间里飘荡,窗外呼呼的晚风吹过,好像女人的轻笑飞过。
偷来的幸福不会永远,诅咒的人生何来的幸福?
而躲在美亚柱子后面的依然看着林雅眼睛发红的离去,又看到杨天昊面无表情的离去,不由得为自己高超的编剧功力鼓掌。
多么的精彩呀!
好戏还在后头,希望两位继续配合演出。
依然忽然仰望着天空,一阵大笑,热闹的街头,一个疯癫的女人,笑声如歌,却又不出的心伤和悲鸣,但是脚步匆匆的人群,谁也没有为她停下脚步,这个世界太多无奈,谁又顾得了谁?
潘多拉的盒子已经打开,谁也逃不过命运的制裁。
冷艳的面孔也很快的消失在夜色里,背影有种令人心惊的孤独和痛苦,风呼呼吹过,根本就不知曾经的这里发生过什么?
所有的精彩都被淹没在风里。
“你就这么缺男人,不愿意陪我睡,却四处陪人睡。哈哈……我还以为你是贞洁烈女,我真是错看你了。”
笑,大声的笑,猖狂的笑,听在依然的耳朵里就是恶魔索命的声音,让她的身体阵阵颤抖,狰狞的笑,会让她坠落地狱吧。
“你这么想要男人抚慰,那我就满足你。”
似野兽般的扑倒,亦如野兽般摧残,狂猛没有柔情,野蛮没有怜惜,只是毁天灭地的交缠,狰狞地鲜血从腿间溢出,都未能换得他一丝怜悯,依旧如野兽。
“痛……痛……”
低低的声音在粗喘间显得那么的脆弱,好似风吹即散。
“痛?你这个****也知道痛?我就是要你痛。”
“不要,不要……放开我。”
她的孩子没有了,他们的孩子没有了,这个男人无情摧残她的身体,害死了他们的孩子。
他为什么就不相信她,她从来就没有背叛他呀!
为何他就是不相信她呢?
情毁爱灭,生不如此……原来,不过如此。
“救我,救……我……”
残喘着呼叫,心碎般的疼痛,他不相信她,他从来都没有真正的相信她。
呼的一声,依然猛地起身,擦擦额头的汗珠,她又做噩梦了,那个缠着她的噩梦再次让她在怨恨惊恐中醒来。
心底最狼狈,最痛苦,最无法割舍的事情,在梦里蓦然被狠狠地打开,血淋淋的痛的她连呼吸都变得奢侈。
原来,她以为她已经埋藏了很好,却在最没有防备的时刻被梦生生的打开,令她再一次感受,他曾经是怎样残忍的对她。
凌辱她的身体,伤透她的心,害死她的孩子,这个男人伤她伤的真够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