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自己身体里的力量都的集中在自己的手里,动于那一颗灵火之中。
金福袋里,吐出了一颗先前摩耶送她的魔晶,融于灵火之中。
一块长梭的魔晶,进入了灵火之中后,灵火一层又一层地把魔晶给包裹住了。
被火融到了的魔晶很快就改变了形体,隔成了液体。
但这些液体一个飘浮于灵火之中,随着本身的能量注入。
不急不燥,不温不火,如同在熬药一般。
接着,又是急火慢温,随着魔晶的不断变化。
练器师本身提供的能量强度也要随之改变。
只是借着老色鬼的身,君上邪都已经感觉到有点微微吃力了。
就当君上邪看到灵火中的魔晶,渐渐有了纳戒的形体时,听到自己的屋外有声音传来。
“别管!”
在练器的时候,要求心神合一,不能出关点差池。
要是小女娃儿自己练器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那它接下来还真不敢教了。
听了老色鬼两次的呵斥声,君上邪眸子一淡,就像是安静下来的狂风,很是低沉。
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君上邪的气息就好像从这房间里消失了一样。
“那个女人是住这一间吧。”
白天那两个商量要把君上邪给杀了的男人,果然半夜就跑到了君上邪的草屋前。
“没错,就是这一间。”
确定好目标后,两个男人手里拿着闪亮晃晃的刀子,准备潜入君上邪的房。
旁边有个守着女人的男人,对面住着一个厉害的老妖婆。
要是他们用魔法把那个没有用的女人给干掉的话。
就算能不吵醒那个男的,肯定地把对面的老妖婆给吸引过来。
老妖婆早说过了,他们不能动这一男一女,包括提醒和残杀。
只是这女人的存在,太碍他们的事儿,所以今天晚上非要除掉不可!
手里拿着利刃的男人,打开了君上邪的房门,看到君上邪就在那儿坐着。
双眼紧闭,气息沉敛。
在月光的照射下,利刃发出让人心寒生疼的冷光。
男人一步一步地靠近着君上邪,手中的刀子高高举起,准备重重地落在君上邪的身上。
只差那么一点,男人很快就能取得君上邪的性命!
明知有危险靠近自己的君上邪,依旧听老色鬼的话,气不乱,神不动。
男人冷冷一笑,果然是个笨女人,都快死了,却连半点警觉性都没有。
既然如此,这种人迟早也会死在别人的手上。
就别再拖累他们,早点去见阎王吧!
刀子狠狠地落下,锋利的刃身还能射出寒光,必能猛力地刺进君上邪的身体里。
“噗……”
当男人正要把君上邪给杀了的时候,他听到外面有声音。
手上更是多了一重阻碍,刀子硬是没有下去。
男人咬紧牙,今天怎么着,都要让这个女人死!
只是在他的身后,好似有一只强壮的大手,紧紧地遏住了他的手一样,死都落不下去。
“看来,这两天你们的日子太好过了,竟然敢三番四次不听我的话!”
在君上邪的屋外,站着一个人,躺着一个人。
那个把风的,已经被人给打趴下在地上,成了那黑影的踏脚石。
“你个老妖婆,你哪有想给我们好日子过,那失踪了的五人,我们一直不想提,但不表示不存在!”
男人恶狠狠地看着对面的那个老女人,说是给他们一个出去活着的机会。
屁,全都是骗人的。
本来十个人的团体,到现在变成了只有五个人。
失踪的五人,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对此,他们绝口不提,却是他们五人的心殇。
这个老妖婆还敢拿出来说事儿!
深谷里,除了他们十人之外,就只有老妖婆了。
不是老妖婆下的毒手,又会是谁!
“你不给我们活路,我们只能自己找。”
男人看了一眼看似安睡着的君上邪一眼。
“这个笨女人,碍了我们的路,我要杀她,有什么错。”
对面被叫成老妖婆的某东东只是站在那里没有多说什么,良久才说了一句。
“她活,你活,她死,你也一起。”
那个黑影十分无聊啊,要是人人都像这人一样,它的游戏还怎么玩儿下去啊。
它极讨厌那些破坏它游戏规则的人。
黑影一晃动,起了一阵大风,但只袭向了那个想要杀了君上邪的男人。
男人身子一下子就飞出了屋外,脸上火辣辣地痛着。
那一丝丝烧着了的疼痛,感觉就像是被一把长满硬刺的尾巴给扫到了一样。
那个老妖婆到底是什么东西,人不像人,兽不像兽。
刚才打到他的东西,更是诡得吓人!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男人恨恨地问着,就算这老妖婆很厉害,也不该不把他们当人看。
要不就给他们个痛快,直接杀了他们,要不就放他们走。
何必非要把他们困在这谷里,让他们生死不能!
“我是什么东西不用你管,你不是个东西,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
黑影调皮一笑,话里带刺儿,听着心情还算不错。
也不知道为什么,它对屋子里的那个女人突生出一种亲切感。
希望她会是一个不错的人,要不然的话,它可不答应!
“要是想多活两天,就走,要是现在就想死,留着!”
听了黑影的话,男人不甘地把手插JIN了泥土当中。
又是这样!
每次都这样!
明明赢了他们,却只给惩罚,不让他们死。
这种没有自尊的日子,他快过不下去了!
只是他对生的渴望每次都背叛了他对自尊的追求,一次又一次地当了懦夫,一次次的逃开。
黑影下半身动了动,把那个被打趴下的人,踢到了男人的面前。
“带他一起走吧。”
黑影似乎知道男人一定会妥协,早早地把地上的那团肉踢了过去。
不是它有先知的能力,只不过每次的结果都像今天这个样子。
一点儿都不好玩儿了,要是哪天这个男人真肯下决心死,才逗呢。
数不清是第几次妥协的男人只能扶起地上的同伴,很是羞耻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