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里,有三个围靠着火堆。
女人看到两受了伤的男人回来了,嘲讽一笑。
“还是活着回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女人跟那个黑影知道得一样清楚。
就是这个原因,女人很看不起这两人,说来谷里的女人没用。
想必世上找不出第三个比这两人更无用的人了!
“影姐姐,你别这样,风哥哥也只是想要帮我们从这里出去而已。”
十人活下来的五人,说巧不巧,是来自于同一个魔法公社的。
这五人都属于单社,好笑的是,他们的名字也只有一个字。
当初的A君,叫沿。
B君叫木。
C君叫风,正是那个弱女子嘴里的风哥哥。
D小姐叫水,柔柔弱弱。
E小姐叫影,一身的黑衣包着火辣的身材,但一张如冰霜般的俏脸,会让人望而生畏。
“少说风凉话,有本事你去跟那个老妖婆斗去!”
风愤愤不平地说着,不是他的本事不够,是那老妖婆的本事太高。
这里五人,别说一起上都打不赢那个老妖婆,更别提单打独斗了,简直就以卵击石。
为此,他才会把目标放在那个进谷的女人身上。
把女人除掉之后,那个男人必会出谷,到时候就能找人来救他们了。
他们单社来了五人,没有一个能回社的,再加上之前失踪的五人。
这单任务,必会被认定是一个诈局。
要是有人能带回确切他们还活着的消息,单社一定会派人来救他们的。
“就是知道自己打不过,所以才稍安勿躁!”
影冷光一现,手里的武器已经扼住了风的喉咙。
只要她再稍稍用力那么一点点,风就会死在她的手下。
论实力,这五人当中,其实是影作高,哪怕她只是一个女人。
当单社派出新手水和沿来完成任务迟迟没有回去后,单社陆续派了三人,把前面的人找回。
影是五人中最厉害的,自然也是最后一个被关入深谷里的人。
就因为这个,身为女人的影,在五人当中,说话很有地位。
就算风没有受伤,都打不过影,更何况风正伤得厉害,如是砧板上的鱼,任影宰割。
“我说过,那个女人不是你能动的,你没听懂我的话吗!”
一句话后,影手上的力气大了一点,一丝艳色印入影的眼里。
“怎么,在赫斯里大陆还有女人帮女人的说法?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别小看女人,要不然在单社你也不会被我压得死死的!”
影最讨厌的就是风这种男人,明明没有本事,还傲气得要命。
不是说不能傲,但也请拿出傲的资本来!
“就凭你,想杀了她,做梦!”
看到水担心的目光,影收回了自己的匕首。
“咳咳……要不是有那个老妖婆罩着,房子里的女人早就死在了我的手上!”
听了风的话,影冷笑不已。
连对方是谁,实力如何也敢夸下这种海口。
哪怕她也不知道,可出于直觉,她知道,那个女人绝对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她之所以再三说过,不能动那女人,是不想给单社惹麻烦。
别看那女人懒懒的,要知道猛兽也有打盹儿的时候。
而那女人就是一只眯了眼休憩的猛兽!
“好了,影姐姐别说了,风哥哥真是为了我们好。”
小妹妹的水,最怕的就是这种吵架场面。
“之前的五个哥哥、姐姐都不见了,水好怕,影姐姐你们别吵……”
说着说着,小水就流下了眼泪。
看到小妹妹哭了,影才收了自己的脾气。
一下子,五人当中没有人再说什么话,伤的伤,气的气,怕的怕。
在五人之间,萦绕着一层恐怖、疏离的味道,只有柴木燃起的噼啪声。
“呼……”
君上邪也不知道自己持续那个状态有多少时间,她只知道当自己再恢复正常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睁开眼的君上邪看到自己的手里,多了一枚戒指。
君上邪拿起一看。
“这个是……纳戒?”
虽然做得还不是很别致,没有什么花纹,但好歹也是个宝啊。
“没错,这就是用魔晶练出来的纳戒,虽是手工粗糙了一点,但第一次就有这种成绩,很不错了。”
老色鬼还算满意地点点头,小女娃儿果然有这方面的慧根。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第一次就能成功的。
“你的意思是,这枚纳戒是我做的?”
君上邪有些惊讶,这纳戒怎么成了她做的?
“没错,这可是你自己做的。”
老色鬼笑笑,看着表情丰富的君上邪,老色鬼很是满意。
它认识小女娃儿这么久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小女娃儿有了懒和不耐烦的第三种表情,赚到了!
“其实是我用魔力,让我们两的念力合一,这样你就能用我的灵火,借助自己的能力,练法器。”
“这样一来,你很伤神吧?”
君上邪有些明白练器师为什么在赫斯里大陆的稀有程度可以跟光、暗魔法师相比。
想当练器师需要一个机缘,没有师傅领进门,感受一下练器的过程。
若是有人直接去尝试,很有可能在中间过程出现问题。
只是用老色鬼的那个办法,又太过伤神。
关系不够好的话,没人愿意伤神劳力地如此帮助一个人。
“哈哈哈,小女娃儿,你是在关心我吗?”
老色鬼被君上邪给‘踩’惯了,一下子来了这么一句类似于关心的话,让它有些不适应啊。
“没错,我在关心你。”
都说了,某些时候,君上邪是一个极其诚实的话,有啥说啥。
也不管这话说出来,会有什么样的效果,人家会怎么想。
这点让人很无语,却也让人觉得君上邪难得这么纯真的一面,好可爱。
于是老色鬼的心,不上不下,要上要下,难受死了。
“别别别,你这样,我别扭。”
老色鬼开始扭捏,有点点开心,有点点感动,有点点乱乱……
老色鬼想喊,这小女娃儿为啥承认得这么干脆,让它纠结死了。
“有什么好别扭的。”
君上邪不明白,她性子是薄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