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君抓起幺儿的小手,看着掌纹,沉思一会儿,随后露出喜色,从怀中拿出一颗药丸,塞进幺儿嘴里,随后唇色被掩盖住。
“幺儿,想不想去哥哥那里看看?哥哥那里可是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哦!”毒君蹲下来,抱着幺儿,一副大灰狼对着纯洁小白兔的嘴脸。
“好玩的?”幺儿歪了歪头:“好,好!”幺儿点着头。
毒君高兴的抱起幺儿,朝着贝云洛宫殿走去,然而却没有察觉到那恶魔的精光闪过幺儿的葡萄亮眼!
樱花走来,脸色有些沉重:“云洛,阴公子传来消息,琳儿姑娘几天前就已经被送来无境,但是这天之内却没有收到任何消息!”樱花站在贝云洛的身旁,轻声说道。
贝云洛心一紧,眉头紧蹙:“什么消息都没有收到吗?”贝云洛低声私语着。
“洛儿,放心!没事的。”寒鹰溟看着自家妻子如此伤神,双眉微蹙:“既然你说她会用蛊,自然会保护自己,纵使在无境,斗气强大的人,对上蛊者都要思量思量,不会有事的。”寒鹰溟解说着。
“主上!”这个时候莫烈走了进来,看到寒鹰溟和贝云洛,恭敬的点点头:“主母。”莫烈将消息交给寒鹰溟:“刚收到的消息,我们送琳儿来的人的尸首已经找到,是在跨越无境边界的时候发现的。马车残骸一并找到!不过没有发现琳儿的踪影。”
贝云洛猛然站了起来,看着莫烈:“他们被人袭击了?”贝云洛神色微冷,脸色很是难看。
“车夫是被人杀死的,但是没有争斗过的痕迹。”莫烈说道。
贝云洛沉默下来——不应该如此,琳儿不曾踏足无境,这里不应该有仇人,即便是因为她,但是又是谁的消息如此精准,这么凑巧的就遇到琳儿?可是明显的一点可以肯定,对方是冲着她贝云洛来的!
寒鹰溟挥挥手,让莫烈褪下,樱花一行人也悄悄走了出去,只留下寒鹰溟和贝云洛两人。寒鹰溟见到贝云洛紧蹙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暗自挑眉。
“若是冲我而来,对方势必会采取行动。”贝云洛看着寒鹰溟:“或许就是这几天的时间。”贝云洛深叹一口气:“我答应过爷爷要照顾琳儿,任凭她喊我一声姐姐,我都不能让她有事!”贝云洛咬着唇说道。
寒鹰溟了解的点点头,伸手轻轻的拨开咬在一起的嘴唇:“有你罩着,她不会有事。”寒鹰溟搂过贝云洛:“对方一定会有再有动作,我们拭目以待。”
“寒,哥哥到底做什么去了,为什么你都不告诉我,你们俩人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贝云洛瞪着寒鹰溟,出声问道,赫连云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只是留下纸条,不要她挂念,可是干什么去了,人在哪里,她都不曾得之。问了寒鹰溟几次,他也不说。
“洛儿,赫连云,只是做他想做的事情,我答应过不告诉你,不过你放心,绝不是你心中所想。”寒鹰溟伸手碰触了一下贝云洛的额头。
贝云洛不悦的撅着嘴,可是直到不管自己如何,寒鹰溟是死活不会说的。贝云洛暗自叹气,毒君已经将幺儿领走,原本贝云洛不同意,可是看到两个臭味相同的一大一小,觉得或许不错。
“主上!”这个时候,莫霄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将手中的消息交给寒鹰溟:“我们的人在中部宫中发现了这个标记!”展开是一朵花的形状,轮廓虽然清晰,可是具体的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花,贝云洛看了好久都没有看出来。
“寒,怎么了?”贝云洛察觉到寒鹰溟的异样,询问道,为什么寒鹰溟看到此花竟然有如此的怪异的反应?
寒鹰溟脸色微白的挥挥手退下莫霄,随后紧紧的抱住贝云洛,悲伤的气息包裹着贝云洛。贝云洛蹙着眉头,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拍打着寒鹰溟,直到那一股气息稍弱:“我在的!”贝云洛勾着嘴角,在寒鹰溟的耳旁轻轻的说着,不为其他,只是告诉寒鹰溟,他不孤独,她在!
薄唇微张,咬住寒鹰溟的耳垂,鹰眸紧闭,遮蔽住所有眸光,舌头似有似无的轻佻着,惹得贝云洛身子一阵一阵的战栗。
这个男人!
贝云洛哭笑不得,变脸比变天还快,刚才还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现在竟然变成如此轻薄之人。是她太温和了吗?血眸危险一眯,不顾身旁人,用力一扒某人肩膀,对着那露出来白皙的肌肤咬了上去,丝毫不退让。
寒鹰溟一顿,咯咯一笑,手按住贝云洛的脑袋,硬是不让其抬起头来,满眼含笑的感受着肩膀的刺痛。等到贝云洛抬头时候,两道血牙印清晰狰狞的印在寒鹰溟的肩上,贝云洛挥袖抿掉自己嘴上的血迹,含笑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感觉很是不错。
贝云洛也不给其上药,直接整理好寒鹰溟的衣服:“说吧!”瞥着自己的男人,伸手勾住寒鹰溟的脖子:“到底怎么回事?”
“我以为,洛儿不会好奇。”寒鹰溟眯着眼睛,嘴角翘起,心情似乎很好,大手不知不觉从贝云洛腰间衣服的缝隙中钻了进去,大手贴着背脊肌肤,冰凉之极。
贝云洛微微蹙眉,却没有反对,只是耐心的等着寒鹰溟的解说。
“从我有记忆起,接收到的消息就是嘲笑、讽刺、打骂!”寒鹰溟似有似无的吻着贝云洛的脸颊:“无境从未有过金发,如此诡异的标志,使我成为众人绞杀的对象。母亲当时为了我的安全,从皇宫之中逃离,每天过着逃亡的生活,但是即便如此,母亲未曾放弃过我,依旧对我爱护有加。”寒鹰溟声音有些哑,深入背脊的手来到贝云洛的腰上,大手轻轻揉捏着那里的嫩肉。
“在我记忆之中,母亲很温柔,慈爱。”寒鹰溟突然顿了一下,脸上的幸福一闪而过:“然而,在我五岁生辰的那一天,母亲突然变得很诡异,可是不管我怎么问,母亲都要在一遍一遍的叮嘱我,要我好好照顾自己。”寒鹰溟脑袋突然埋在贝云洛的脖子里面:“我还记得那天的生辰过的很开心,可是当我第二天醒来之际,母亲就已经消失不见!”寒鹰溟抿着嘴,牙齿隐隐摩擦着贝云洛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