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大?”扛着大刀听命令的众人看着自己老大灰溜溜的逃走,难以置信。
贝云洛冷笑,右手扬起。
轰隆——
哎呦——
娘啊——
众人目瞪口呆,只见不远处一人被突然冒出来的雷劈了一个里外焦,黑乎乎的头发竖起几根毛,嘴里还冒着烟,身上的衣服已经碎裂。眼珠子意外的瞪着老天——老天,你为什么不收了那个恶魔!
有眼色的人瞪了一眼贝云洛,丢下刀转身逃离开来,跑到很快。而慢半拍的人们却无一例外,都受到雷电攻击,满地的黑焦‘尸体’形态各异。
“忘了本姑奶奶什么人!”贝云洛继续走去。冥王看着,摇摇头。
贝云洛走在街上,家家户户闭着门,不时的有脑袋瓜子敲出来,无一例外的受到雷劈,听到大晴天的响雷,不知情的人们都认为老天爷在惩罚人。
贝云洛却乐此不彼,因为她发现她可以皆由此机会,释放多余的雷电之力。
“丫头!”贝云洛停下脚步,看到眼前站在一起的男、女两人,女的脸色异常漆黑,男的却眉开眼笑一副迎春模样。
“恩,姑奶奶替你开一苞了。”贝云洛满意的看着两人:“爷爷,您要好好的照顾奶奶,六十多岁的孕妇,不好当!小心人家带球跑!”
“闭嘴!啊!老娘咬死你!”女子脑袋一甩,见状就要朝着贝云洛扑来。
“那不行!”男人赶紧抱住即将抱走的女子,对着贝云洛眨眨眼睛:“欢迎回家,可惜,不送了,记得回来!”男子将女子扛到肩上:“我们接着洞房,洞房,嘿嘿,制造个肉球却是不错!嘿嘿。”
“老娘不要!”
“命格可以煞过老天,丫头,努力!”门关上的刹那,飘出最后一句话来。
贝云洛愣了一下,眼角划过一抹泪,随之笑了。
“没有想到,神算子竟然在这里!”冥王若有所思的看着贝云洛,神算子一生只卜三次卦,其中一次为了自己的女人,而另外的两次都给了同魂者——宠儿。
回到边境原地,已经是第三天,冥一几人面色有些难看,然而看到贝云洛和冥王都毫发无伤,还是松了一口气。
贝云洛用银丝将两个血球包裹起来,这才将其放到在已经准备好的盒子里面。小白脸色很不好看,但是见到贝云洛安全归来,还是比较高兴。
贝云洛看了一眼天空,转身对着冥王说道:“再休息一下,晚上启程。”贝云洛沉默了一会儿:“晚上让暗卫出来吧,那个地方,不适合隐藏。”贝云洛伸了伸懒腰,窜进帐篷里面,不顾身后的冥王。
一直到中午,贝云洛也没有醒来,冥王望着床上呼呼大睡的人儿,有些无奈,手中拿着一支肉串,还冒着香气。
贝云洛皱了皱眉头,终于慢慢睁开眼睛,肚子咕咕叫着,贝云洛坐起身,冥王坐在贝云洛身后,将其扣在怀中,撕开一条肉丝,放到贝云洛张开的嘴里,贝云洛双手反抱住冥王的腰,眼皮还在打着架,嘴却不客气的咔嚓咔嚓的吃起来。
帐篷外,冥一安静的靠在帐篷旁边,莫烈和冥二不时的说着话,雾在一旁帮着忙,四周多了几堆篝火,篝火旁坐着黑衣人,很安静,只是闷头忙着自己的事情。
夜色慢慢降临,贝云洛和冥王从帐篷里面走出来,十几名黑衣人对着冥王沉默的恭敬低头问安,贝云洛挑眉看着这些人,竟然险些忽略掉对方。
“走吧!”贝云洛眯了眯眼睛,望着秋风崖的方向,嘴角闪过一抹冷笑,贝云洛带头,一行人悄无声息的靠近一处偏僻地方,这里很是荒凉,寸草不生,很常见的荒山,贝云洛站在山脚下,摸着下巴,手里攥着两个被银丝包裹住的雪球,肩膀上蹲着小白,小冰也盘绕在肩膀上,看着四处。
“紧跟着,不要掉队!”贝云洛无声的笑了笑:“都是数一数二的人,一定很容易过去的。”贝云洛将一颗血球扔了出去,嘴里吹出一声响亮的哨声,极其刺耳。
不一会儿,只听到翅膀挥舞的声音,因为已经是晚上,可见度不多,然而大家却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靠近,随后,就见到一只鸽子般大小的飞鸟抓住血球,在空中盘旋半天,而后将血球几秒蚕食掉。
树枝上的飞鸟抖了抖羽毛,低头看着为首的贝云洛,眼睛竟然是奇异的蓝色,在黑暗中极其神秘。
“带路!”贝云洛抛出一丝蓝色斗气,斗气在半路突然凝结成麻花状,而后将飞鸟包裹起来,飞鸟挣扎几下,而后乖乖的点了点头,而后怪异的叫了几声。
“吱吱吱——小洛,这是什么东西,恶心,恶心!”小白厌恶的瞪着那只鸟,显然对其不感冒,然而贝云洛却不理会小白的牢骚。小冰的眼中却闪过一抹笑意。
蓝色斗气在飞鸟周身消失,而后飞鸟飞到贝云洛的面前,对着贝云洛人性化的点点头,而后转身飞向了另一侧。
贝云洛一行人紧跟而去。
冥一几人看到眼前的景象,脸色绝对的难看,他们有着绝顶的消息系统,但是却没有想到有人却已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了手脚,这个入口极其的隐秘,而且让人绝佳的想象不到,足足可以能一次通过三人。洞口在半山腰,荒凉但是却隐秘性极好。
“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冥二张了半天的嘴,他们为什么没有得到一丝风声?
莫烈和雾两人对视一眼,掩饰住心底的笑,冥王多少将事情讲了一遍,而被云洛的事情也没有隐藏,秋赤炼就是贝云洛的事情,两人也知道。
啾——
飞鸟飞入洞口,然后又飞到贝云洛的面前,拍着翅膀,似乎在说什么。
“走吧。”贝云洛深吸一口气,握住冥王的手,朝前走去。前路漆黑,冥一和冥二拿出准备好的火折子,有了些许光亮,通道很阴暗、潮湿,许久没有人气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