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是毛泽东诞辰110周年(时至2013年12月26日,又迎来了毛泽东同志的120周年诞辰。十年后,此书得以再版,谨作缅怀主席之礼)。
今天的中国,依然有很多人崇拜毛泽东。
不能否认,在崇拜毛泽东的人群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基于对毛泽东文章的真心喜爱。闲暇时,坐在书桌前品读他的文章,犹如与这位远逝的伟人无声地交谈。我想,毛泽东的形象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在人们心中渐渐模糊。但是,他的思想、他的事业和他的贡献,都在他的继承者的奋斗与实践中延续,都在中国人民的心目中铭记。他留下的那些饱含思想精华,闪烁语言魅力的名篇佳作,是深深镌刻在中国人民心中的不朽丰碑。
带着对毛泽东及其文章写作艺术的崇敬与热爱,我从1992年起开始收集材料,2000年10月动笔写作《毛泽东的写作艺术》一书,2002年11月完稿送审。现在,当我把这本书捧给读者时,我既激动,又惶恐。
我始终是以学习的态度写作此书的。在研读毛泽东文章的过程中,每当有一点心得或想法时,我总提醒自己:这样理解对不对?千万不敢信马由缰地下笔。既然是学习,那么,体会或多或少、是浅是深,也就容易得到读者的宽大处理了。所以收笔时,犹如完成了一项颇有难度的作业,在内心里庆祝了一番,很激动。
毛泽东的写作艺术是一座难以逾越的高峰,悟到精髓实在不易。近年来,研究毛泽东的学者成果丰硕。但是,系统地研究毛泽东写作艺术的成果,却很难见到。面对这座高峰,其壮丽多姿的景色,有时令人眼花缭乱,更多的时候是让人频生敬畏之情。所以书稿收笔之时,一种难以名状的惶恐随之袭上心来。如果出现错谬,请伟人的在天之灵一定宽恕我!
在撰写和出版本书的过程中,我有许多热心人相助!
我有幸得到曾在毛泽东身边任12年机要秘书的高智同志的热情关心和细心指点。高老冒着暑热细心审读了本书的写作大纲,然后又审读了大部分书稿,亲笔斧正,并欣然为本书题词、作序,给我以巨大鼓励。在毛泽东身边担任多年警卫工作的王明富、张进跃等老前辈,为我讲了许多关于毛泽东的感人故事,向我提供了许多珍贵资料和照片。高老、王老、张老等给予我的支持、鼓励和帮助,我将终生难忘。
感谢我国着名摄影家,德高望重的徐消冰、侯波夫妇。徐老早在延安时期就开始为年后,在本书——《向毛泽东学写作》是在前者基础上脱胎完成的,在其出版之际,仍难以忘怀那些曾帮助过他的人,故将其略加修改作为这本书的后记。
毛泽东摄影,侯老也长期担任为毛泽东摄影的重要工作。两位老前辈多次接待我,耐心回答我请教的问题,不仅向我提供了多幅珍贵照片,还对我讲了毛泽东在莫斯科大学大礼堂发表演讲、在香山双清别墅喜读南京解放的号外、在开国大典的天安门城楼上讲话、在巡视途中的飞机上办公等照片的拍摄过程及许多感人情景。他们对本书的出版给予了大力支持,我为此感激不尽。
本书脱稿后,经历了较长时间的审查修改过程。我的老领导、原北京电子科技学院党委书记周光海先生,中央档案馆利用部主任王珠发先生,对毛泽东的着作颇有研究的王志良先生和中央文献研究室的有关专家先后审读了全部书稿,充分肯定了本人的研究工作,严格细致地把关,提出了百余条修改意见。这对保证书稿的质量起到了重要作用。为此,我向审读并帮我修改书稿的有关领导和专家表示真诚的谢意。
此外,在我撰写此书的过程中,我的老领导、原北京电子科技学院党委副书记刘玉庭A,我的好友、中共党史专家、国务院研究室的林秋朔博士,中央档案馆保管部的贺德海、技术部的郭玉东等,或帮我搜集资料,或为我引见专家,或与我共同研讨切磋有关内容,给予我诸多关心和支持;我过去的学生、现在的同事鲁仲生,在我整理照片和修改文稿的过程中,牺牲许多宝贵时间帮我的忙;我的妻子贾琳娜女士和我的女儿姬悦,更是关心、理解和支持我的写作,协助我做了大量的资料整理、文字处理和校对工作。对此,我会永生难忘的。
总之,没有领导的大力支持,没有专家学者的细心指点,没有朋友和亲人的鼓励和帮助,就没有本书的顺利出版。所以,我真诚地感谢大家!
我对这个选题虽然思考良久,写作提纲也是一改再改,但真正开始写作后仍然感到困难重重。因为毛泽东的着述成果丰富浩瀚。他的写作艺术博大精深。目前,我所做的研究工作,相对于毛泽东写作艺术的整座高峰而言,或许只是“冰山一角”,很多方面还有待进一步深入研究。
在写作过程中,我参考和借鉴了许多学者的研究成果,大都在“参考文献”中注明,但难免遗漏。在此,我谨向拥有这些研究成果的作者朋友表示诚挚的谢意。
我深知自己才学不足,此书权作引玉之砖,以就教于热心毛泽东研究的专家、学者和诸多同行好友。对书中的偏颇、疏漏和不妥之处,祈请读者教诲。
恩泽润华夏,文章启后人。毛泽东与毛泽东的写作艺术,是铭刻在中国人民内心深处的一座不朽的历史丰碑!
伟大的中国共产党将永远纪念他。
伟大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将永远纪念他。
伟大的中国人民将永远怀念他。
他永远是中华民族的骄傲。
因为,世界上只有一个毛泽东!
姬瑞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