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楚好笑的将她抱到身上,轻轻顺着她后背,“我家兔宝宝又酸又甜,什么时候才能给我吃顿肉呢?”
“你哪天没吃……”她的脸更加的红,紧紧抱着他头埋的深深,又是不好意思,又是冲动的想要离经叛道,每每心里头想说的话都是一个个不小的黄段子。她真觉得自己被顾行楚带的越来越坏了,从本质里变坏,以前视为洪水猛兽的东西,现在是信口拈来。
“宝,你懂什么叫吃?今天之前,我连你这里都没有碰过,真当我是性无能的柳下惠,亲几下就满足了?”顾行楚眼底是轻佻的笑,嘴角似笑非笑勾起。
余漫原本放松的身体陡然紧绷,趴在他身上一动不敢动,因为她的一半身体对顾行楚已经很熟悉了,但她知道他这么一个如狼似虎虽然又能很好克制自己的人是不可能只满足这两块比背部软些又比胸部硬些的肉。
顾行楚并没有做出什么太出格的动作,只是眼底都带着试探。
她抱着他腰的手紧紧握在一起,将他箍的有些紧,两具身体更加紧密的贴合。他并不是圣人,当然会有感觉,但如果她不允许,他自然不会贸然行动。
“柳下惠是坐怀不乱,怎么到你嘴里就是性无能?”突然,她俏皮的伸出一只手点了点他鼻子,不满纠正。
紧张的气氛被她一句话打破,顾行楚脸上并没有显示出太多的振奋,“漫漫不知道,坐怀不乱的后果就等同于性无能?”
然后却又故作轻松的继续和他胡乱打情骂俏,“如果有一个漂亮的女人只穿了件肚兜套了层纱衣坐在你腿上,只是坐在你腿上,你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顾行楚回答的十分老实,“如果这个女人是你,我肯定会。如果不是你,只要长得不是太差,我也可能会有点感觉。”
“你!”余漫没想到他居然会这么老实。
“宝,咱别急,慢慢来。”顾行楚故意曲解了她其中意思,唇角飞扬,说的情意绵绵却又将她照顾到极致,实则却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得到最美的满足假公济私。
心脏怦怦的跳,好半天才勉强按捺,再开口时却是沙哑许多,挤出一抹笑,“宝,我是第一个摸过你的对不对?”
余漫本就红透的巴掌小脸瞬间红的能滴出血来,死死咬着下唇怎么也说不出那个“是”字,只是费了好大的力气脑袋急不可见的微微点了一下。
顾行楚溢出声的得意清笑让余漫更加无地自容,扑红着脸不敢看他,羞耻的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害羞了?”顾行楚托起她的下巴,得寸进尺,眸中笑意盈盈,说不出的得意。
他如此捉弄着她,精神与生理上的双重煎熬让余漫的羞耻心泛滥到极点,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扳他那只使坏的手,可那手却像是钢筋水泥铸就的,怎么扳都扳不开,委屈的嘟着嘴含着泪,随时都要哭出来,“你……你能不能先把手拿开再逗我?”
“拿开了。”顾行楚反常的没有坚持,果然抽回了手。
顾行楚眉头皱了皱,“太敏感了……”
顾行楚的脸色越来越紧绷,目光越来越炽热。
“吻我,吻我我就不折腾你。”
原本他以为她肯定会不乐意的扭捏,谁知道大概是真的太敏感,受不了他给的刺激,他话刚说完,她沾了一些泪水的小嘴巴立刻凑了上来,咸咸的,就是吻着他的时候都还在呜咽着哭。
顾行楚那根紧绷着的神经在她凑上来的那一刻彻底断了。
“呜……呜呜……”
这声声的呜咽不仅没让顾行楚停下来,反而更刺激了他神经。
他抱着她翻转身体,将她压在身下。
“你别……这样,行楚……呜呜……”这次的身体接触不像以往,以前每日里顾行楚虽然也会和她有肢体接触,但大体都是怜香惜玉的温柔,很少会发出现在这种浓厚的侵犯气息。余漫对于这样的侵犯陌生而又恐惧,同时却又对于自己的身体在他掌控下不受控制十分无奈,偏偏这种无奈又并不会导致她难受,反而……她推托着顾行楚,但到头来那推着他的手却更像是在摸,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梨花带雨,呜呜直哭。
突然顾行楚陡然停了所有动作,抽出手翻身而起,半跪在她身侧,眼神幽幽,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怎……怎么了?”她本以为他不会停下,如今突然这么干脆,尤其那双充满侵犯性的眼睛此时正一顺不顺的盯着她穿的还算整齐的身体,顿时比之刚才还要紧张万分,陡然升起一股强烈不安,还没怎么缓过气,水雾朦胧的媚眼软绵绵的睁开,不解的结巴着。
他似乎若有所思,又好似在做着什么决定,讳莫如深,过了半分钟都没有回答,只是用这样一种侵犯意味越来越浓烈的眼神凌厉的盯着她,让余漫头皮越来越发麻,总感觉一旦他打破沉默的话会有一些让她恨惶恐害怕的事情发生。
就在她以为他还会持续性的沉思之时,顾行楚突然倾身伏过她头顶。
“啪嗒!”床头灯开关被拍向的清脆响声打破沉默,眨眼间本见灯火通明的卧室在床头染了一抹澄黄,无端的柔和了一些这白亮的灯光。
顾行楚侧坐在她身侧,突然伏低了头,赤红的眼中****浓烈铺面,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突然转向床头柜,窸窸窣窣的在抽屉里找着什么。
“余漫,听好,待会儿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不许拒绝。”然后,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要找的东西,他又转回服低头盯着她的一双有些受惊泪水朦胧的眼压抑着某种强烈欲望的坚决说,霸道不容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