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楚,妈今天就把话撂这儿,钟凡用过的女人,你玩玩可以,但想娶回家,除非你不认我这个妈。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再坏了顾氏名声,也绝对不会让兄抢弟妻的戏码在我们家发生!”梁美慧又转向顾行楚,一字一句说明来意以及她对他们两人交往的态度,一番话说的余漫差点掀桌。
什么叫钟凡用过的女人!什么又叫玩玩可以,想娶回家就别想认她这个妈!
她和钟凡交往过,难道就没有了和其他人恋爱结婚的权利?
顾行楚挡在她跟前,似是料定了她会狗急跳墙,一再暗示她再忍忍,余漫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被人侮辱成好像她是这个世上最贱的女人,但他却一拦再拦,气的差点掉眼泪,往沙发上一座,偏头独自生闷气。
“余小姐,请你好自为知,不要把时间浪费在行楚身上,因为到头来你不会获得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钟凡,我们走!”梁美慧最后摔下一句警告,随同钟凡一起摔门而去。
进了电梯,梁美慧怒气依旧难平,“小凡,你知道今天为什么带你一起来?”
钟凡脸色不自然,没了以往的嬉笑,只是苦涩的勾了勾嘴角,“不知道。”
梁美慧看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却像是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盏明灯,怒气消了不少,拍了拍钟凡的肩,“小凡,你放不下她。我今天带你来,就是要让你看清这一点。既然放不下,那就和行楚争一争。如果争得过,舅妈就把自己名下顾氏百分之十的股份转给你,你还能拥有她。即使争不过,只要你尽力了,我还是会把一半的股份转给你。但有前提,不管你争不争得过,余漫以后都不能再呆在行楚身边。你,懂?”
钟凡嗤笑一声,“舅妈,你也太看得起我,也太看得起她。她值百分之十的股份?”
“行楚的性格我这当妈的很清楚,不动情则已,一旦动了就会认定。如果不阻止,她真和行楚结了婚,她的身家就是几个百分之十。当然,如果你觉得参杂了金钱会玷污了你的感情,我也不会勉强。只是我不敢保证,其他的人会像你这么对她怜香惜玉。另外,说句难听的,你要清楚,当年你妈做出那样的事,你如果推掉这笔稳赚不赔的生意,你的后半生都要靠行楚施舍,懂吗?以你和余漫曾经的关系,你觉得他会施舍你多少?小凡,你是聪明人,我的话也只说到这里。我可以给你一周的考虑时间,如果你不答应,对于余漫,我可能就会采用非常手段。你好好斟酌。”说完,她出了电梯,奔私家车而去。
钟凡脸上阴晴不定,靠在车上,眉头紧皱,低头发着呆。
总经理办,顾行楚转身,见余漫坐在沙发上生着闷气,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靠着门板,也不说话,就那么双手抱胸看她。
一个生着闷气,一个好整以暇的看着对方,就这么持续了大约五分钟,余漫觉得有些无趣,不太高兴的哼了一声,就从沙发上站起,走到门前,冷冷的说,“让开,我要去上班。”
顾行楚嘴角漾起一抹笑意,坏的让人想咬他,“不让。”
余漫却没心情和他调情,脸上写满恼怒,“顾行楚,你不要太过分。你妈欺负我,你又凭什么欺负我?既然钟凡用过的女人只能玩玩,我没心情陪你玩,所以我们趁早一拍两散,也省的你一‘不小心’就让我怀上给缠住了!”
“真生气了?连一拍两散都说出来,不乖。”顾行楚见她眼里蓄着泪,随时都会哭着来,有些心疼,掐了掐她气鼓鼓的腮帮子,笑道。
“被人侮辱不能反驳,难道连生气都犯法了?早知道会弄成这样,我那天就不该答应你,给自己惹来这些莫名其妙的郁闷。”他不问还好,一问余漫就再也忍不住,眼泪绝了堤,可怜巴巴的真像是受了天大委屈。
“漫漫,你生气可以,但不要动不动就后悔和我在一起。如果你以后和我结了婚,一吵架就说要离婚,我会很寒心的,懂不懂?”顾行楚并不是没有脾气,相反他很有脾气,尤其在一些原则问题上,因此即使他知道现在当务之急应该安慰眼前这只掉眼泪的小兔子,却还是先说教了一通。
余漫脸红了红,泪痕犹在,踢了他一脚,“谁和你结婚啊!真不想认妈了?”
顾行楚阴差阳错止了她的眼泪,食髓知味,双手搂过她的腰,眼神有些痴迷的望着余漫,“那也没有办法。一直到现在我都很奇怪,我到底图你什么,居然连妈都不认了。”
“你少恶心。”余漫恼羞成怒,踢了他一脚。
顾行楚心情颇好的笑了笑,随后放开她,回到办公桌前,背对着余漫把玩着手里的签字笔,没有说话,一时气氛有些诡异,余漫离开也不是留也不是,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踟蹰了几秒钟,说,“那如果没什么事,我下楼了。”
“嗯,晚上找你吃饭。”顾行楚点头。
等到门关上,手中的签字笔逃脱束缚,摔在桌上,顾行楚的眼中闪过一抹犀利。
今天,带钟凡来是什么意思?让他这前男友把余漫带走?
妈,你这次打算怎么做?还是会和当年如出一辙?
或许,该找钟凡好好谈一次心。算起来,自从这妮子出现后,兄弟俩也已经好久没谈过心了
“没想到这小女表子居然真的勾搭上了顾总,还懒蛤蟆想吃天鹅肉,企图用孩子拴住顾总,恶心!”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