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儿红着脸,虽然他们已有过亲密关系,可现在他们在郊野外,再加上他还带着几名亲卫,保守的她顿时感到尴尬极了。
她思绪失神的时候,景飒又将她身上的衣服整理好,并将垂到她胸前的一撮发丝拂开。
她低下头道谢:“谢谢。”她讶异自己竟然睡了那么久,睡得连他抱自己下马也不知道,看看四周,这里是一个隐蔽的溪边,隐隐听到前方传来潺潺的水声,想必前面有个瀑布。
他戏谑地笑道:“不用谢,毕竟让你这么累的罪魁祸首是我,若不好好的照顾你,晚上谁来替我暖被子。”
暖被子?海儿脸色一白。
这时,一阵清凉的夜风袭来,带夹带着一股烤鱼香味,四周清凉舒爽,隐隐听到蟋蟀的叫声。
景飒扶起她道:“他们做好晚餐了,我们回去吧。”
海儿点点头,跟着他一起走到扎营处,见到四个高大的男人围着两堆火边聊天,火上正烤着几条鱼。
一见他们过来,自动让出一堆火给他俩。
“喏,吃吧!”坐下来后,景飒拿了一条烤鱼递给她面前。
海儿接过来,其实她没有什么胃口,可若在他的亲属面前拒绝他的好意,怕他面子过不去而会又会难为自己。
烤鱼的味道不错,没有胃口的她,咬了两口,也忍不住再咬第三口。
“在燕王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会跳下断崖?”景飒若有所思的问,经过调查,他才知道燕王爷当晚也不在王府,第二天回来时候失魂落魄,然后派散人手在找寻她的下落,下的密令至今仍未撤退。经过瘟疫事件,想必燕王现在已知道她的消息了,找到她是迟早的事,为了不必要的麻烦,他得带海儿回赤焰门。
他突兀问起两年前的事,让海儿一惊,差点被鱼骨刺着,不自在地说:“情势所逼。”
“情势所逼?”幽魅的黑眸倏然一凛,语气带有几分危险,“是谁迫你?”
“呃……不……不记得了。”他的神情吓了她一跳,他是在生气吗?他的生气是因为她被欺负了?
“不记得?”他眉挑高,声音也提高几分。
“那么太久的事情了,谁还记得……”发现自己的说词太牵强了,海儿急中生智:“再……再说,那时我的撞到头子,得了失魂症,把跳悬崖前的事忘记了。”
其实她也想查出那个戴面具的男人是谁,这两年来江湖上风波虽不断,但就是没有他的消息,现在知道这个人是谁,怕只有燕王吧,可她又不想跟燕王再有任何瓜葛。
她可以肯定,那个面具男人就是害景阳山庄幕后凶手,而她的亲爹也参与其中,如果她跟景飒说,他肯定不会放过燕王。她犹豫并不是担心燕王的安危,而是她和景飒的关系。虽然她出生后燕王并没养育过自己,她可以不认他是父亲,但血缘始终是改变不了的。
因此,不论景飒对她是否有情,她都没有资格跟他在一起,试问,谁会跟仇人的女儿产生感情呢?说她害怕也好,说她自私也罢,为了不让景飒把自己当仇人看,她选择了沉默。
“哦?原来你得了失魂症,难怪我会找不到你。”他的声音低若轻吟,却也冷若冰霜。
她与两年前一样,还是不肯跟他说真话,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还是她根本没有喜欢过自己?思及此,他的神情冷了几分。
“我……我……”海儿咬了咬唇,什么也说不也来。
“也罢,反正你没事,我也找到你了。”景飒挥了一下手,不再说话,三两下便解决了手上的鱼。然后拉起她往刚才替她擦身的地方走去。
她扔掉吃了一半的鱼,嚷道:“你带我去哪里?”
“洗澡。”
“什么?”海儿红着脸,尴尬地朝其他男人看去,他们应该听到景飒的话,但他们却装着什么也没听到,转开脸看别处。
“怎么?”景飒语带嘲讽地扬唇而笑,“你又不是没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样子,怕什么羞?再说,我之前不是说过,我到哪里你便要跟去哪里。”
来到溪边,他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后不顾她的挣扎,把她身上的衣服剥去,拉着她一起跳入溪流里。
冰凉的溪水渗入肌肤,她的身子抑制不住的打了个冷战,她双手环着胸,欲想往溪边走回去,谁知景飒猛然抓住她的手臂往后一扯,她跌在他的怀里。
“你……放开我……”她惊慌地朝来时的方向望去,不知他的部属会不会来这里,他也真太大胆了,居然在露天的地方脱掉衣服,他不要脸,她可要呀!
“放心,他们不会来这。”看出她的担心,景飒笑道,有力的手臂勒着她细腰,将她带往溪的深处,大掌在她身上邪恶地游移。
她浑身一僵,一股熟悉的热潮自脚底蹿向她的体内,一张小脸红得几乎要烧起来,她再顾不得是否会有人听见,尖喊了出来。
“住手!不要……”她使劲的抗拒,但只是徒劳无功。
他将她板转过来,捏住她的下巴,让她和他面对面。“为什么不要?”她都是已是他的人了,为何还要反抗他?若换了别的女人,早已兴奋得连爹娘姓什么也忘记了。
她咬着下唇,不敢看他迫近的俊脸,“我……不想洗澡。”
“不准咬,你的唇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让它受伤。”他霸道的说,并低头迅速吻住她的唇。
她双手抵着他胸膛,光滑结实的触感令她想起昨晚的情形,脸颊霎时涨红。在闪神的时候,他的舌尖已撬开她洁白的贝齿,强势地钻进她的檀香口,收敛起先前的狂猛,刻意地揉进了难得的温柔,执意要引诱她沉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