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早就走了。”
走了?她抬头一看,屋里果然只剩下他们,她脸瞬间发红,见他唇边噙着笑,好像在预谋着什么,她的一颗心跳得好急,就像要跳出她的胸膛似的。
“休息了两天,你脸色现在看起来好多了。”
“嗯!”海儿慌乱地应着,目光不时瞄向门口,希望有人突然进来打扰。
“这两年来,你倒是变了许多……”他的声音带着逗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脸蛋,海儿想转开脸,却仍躲不开他手掌的轻抚。
“那时你看到的不是真的,我们的婚约还在,所以你现在仍是我的未婚妻,离开的两年你做过什么我不会再追究,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与其他男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你……”他莫名其妙的说了一番她听不懂的话,海儿还来不及细想是什么意思,她的唇已被他吻住,她突瞪大眼,一时间竟忘记了该如何反应。
“我原谅你当年的过失,但以后别再犯,否则……”他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品尝她的柔嫩。
海儿怔惭半晌之后才回过神来,终于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伸出手想推开他,但他却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地吻了下去。
虽然已是他的人了,可是她不习惯白天之下跟他在房里做这些事,何况刚才莫言还见到他对自己的不规矩,以后教她如何有面见人啊?她不想给别人误会自己是这么随便的一个人,更不想景飒也认为自己是这么随便,想在哪里要她就在哪里。
因此,她伸出手用力地捶打着他,而她的抗拒并未让景飒停下来,反而更激起他的征服欲,他的舌愈加狂肆地与她纠缠,更深的侵略、攻陷她。
她的反抗根本是徒劳无功,她的拳头对他而言也根本就不痛不痒,海儿又慌又急,发现他搁在她腿上的大手竟开始不规矩地探人她的裙下……
她心头一惊,无暇多想,本能地用力一咬。
“该死!”景飒咒骂一声,用力推开了她。海儿硬生生地被摔落在地上,痛呼出声。
血丝从他唇上流下来,可他没有抺去,反而不敢置信地俯视着她,“你……居然咬我?你可记得自己曾说过什么吗?”
海儿踉跄地站起来,苍白着脸,无惧地迎着他的视线,“你不能这样待我,我也不会让你这样对我!”
“哦?我不能吗?”他舔了舔唇上的血,表情莫测高深。“那天收留那女人时,你曾答应过我什么?”
带她上路可以,但当我要求你的事,你不能反抗,否则,我立即将她扔回青楼。
海儿脑里突然浮现他曾说过的话,可那时候她只是敷衍他罢了,她甚至从没有把这放在心里,现今他一提,想起来的她顿时被堵得无话可驳。最后,她急中生智,声音略带颤抖道:“你……你只想欺负我,我拒绝当没灵魂的娃娃。”
“我欺负你?”他俯下身,托起她的下巴,笑声冷得惊人。“就算是我欺负你又如何?是你欠我的。”
“你……你刚才不是说原谅我了吗?”她这时脑子反应很快,立即想到他刚说过的话。
“你很聪明,懂得拿我的话来堵我,但你别忘记了,前提是你服从我。”
“我没有不服从你,你叫我留下我没有走,你叫我吃饭我不敢不吃,你说要出去我没追缠着你,我只是不想做没有个性的人,难道这也是错了吗?”如果他要理由,那她就给他理由。
“不,你没有错。”他冷哼一声,“我只是想要回我的东西。”
海儿一怔,纳闷地问:“你要回什么?”
“这个嘛……”景飒笑了笑,他用拇指与食指用力扣紧她的下巴,“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海儿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只觉得自己像一头被困在陷阱里的猎物,只能等着猎户的宰割。这种情况,她该继续反抗还是当个沉默人?
他说,他要从她身上得到一样他想要的东西。
他想要什么,她不知道,她的清白已给了他,身上再没什么东西可以给予了,可是他的语气却让她不自觉地寒毛直竖,仿佛他的宣言已经夺走他想要的东西。
她以为那天反抗,景飒会将莫言弃下,但他并没有这样做,海儿的心才松了口气。
五天后,他们终于回到炫琞国的燕雁城,可景飒并不急着回赤焰门,而是在分堂的落碧山庄住下来。不过,她并不自由,去哪里都有人跟着,还不能踏出山庄半步。
禁足了两天,她没有见到景飒,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她身边只有莫言为她打点一切,她不知道这里是个什么地方,只知道是赤焰门一个分堂。
明天是‘乞巧节’,那是天上织女与牛郎每年在鹊桥相会之时,听说,只要在夜静时对着天空上朗朗明月祈祷,就会带来美满的姻缘。
以前听母亲说起过织女与牛郎的故事,那时她年纪小不懂,现在长大了,懂了,不禁羡慕想他们。这种不离不弃的感情,时间和距离没将他们分开,反而让他们的感情更牢固。这种感情,她这辈子只怕得不到了。
海儿托着腮,轻皱着眉心,倚坐在窗台上,旁徨地望着高悬在夜空中的半月,清辉洒落大地,稀薄的云层在四周飘浮,给人一种祥和、宁静的感觉。
当她在沉思之际,莫言端着一盅参汤走进来,清秀的小脸勾着淡淡的笑容,将参汤放在花厅中的桌上。
“小姐,喝碗参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