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莎、美珊,好久不见了。”
诺克微笑的看着她们说,然后以一种令人不易察觉的方式轻推开她们芳香柔软的身子些。
本贡和酒保这时也挤进来,站在诺克的面前。
诺克对酒保笑了笑,然后看向本贡。
本贡神情很焦急,他急忙说道:
“诺克,诺曼他现在很不好,他……”
诺克挥手止住他的话,俊逸沉稳的面容只是淡淡的说道:
“这件事我会解决的,不用担心。”
他又看向酒保问道:“帮我安排酒店了吗?”
酒保凛脸说道:“是的,老板。已经订下了本城最好的套间,我开车送您过去。”
诺克点点头,酒保便殷勤的拿着行李箱,美莎和美珊一刻不离的如牛皮糖般紧贴着诺克的左右,一行五人很快离开了海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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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特和弥娃静静的坐在回程的汽车上,宽大的后车厢里充满了窒息的味道。
弥娃静静地看出车窗外,街道上琳琅满目的商品,如华丽的绸锻十分炫丽。
萨特温热的大手忽然从身旁握着她略显冰冷的指尖,弥娃下意识缩了缩手,萨特又使了力道,稳捉在温热手中。
弥娃见无法挣脱便任他捉在手里,他把她微冰的手放在膝上,直到车子开回了城堡。
车门很快打开,弥娃跨步下了车,径往门内走去。
萨特这时在身后一把捉着她细脆的手碗,带着一丝请求说:
“弥娃,等等,我想和你谈谈。”
弥娃回过头,眸光噙着一丝复杂的看着他,而后点点头。
两人来到三楼的房间里,关上门,所有的下人都被遣了出去。
弥娃静静站在缕空雕花美致的窗边,澄澈清凝的眸子定定凝望着窗外。城堡的东侧有一条水光潋滟的湖泊,湖泊旁种满了曼陀罗,绿色的曼陀罗,代表着—生生生不息的希望。
萨特缓慢向她靠近,他每踏前一步,都让她感觉属于他的气息正从身后强烈包裹着她,让她无法喘息。
她全身细胞都在轻颤,即使亲密如兹的丈夫,而她对他感觉到的,却只是越来越稀薄而无法喘息的呼吸。
萨特已走到她身后,健实有力的双臂缓缓由身后伸入圈牢她柔软的身子。
她纤美瘦弱的背部紧贴他炙热宽厚的胸膛,她立刻感觉到他钟鼓沉稳的心跳声,隐隐透着对她的炙热。
她心间忽然一窒。
一直以来,她就像是被他控制的猎物,她知道他是最危险的猎人,即使她拼命的逃跑。可就像诺克曾经所说的一样,她是他暂时放飞的风筝,一旦收线,她就是他的囊中物。
他收紧了对她的掌控,她被迫嫁给他,失去了清白,也失去了自由,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为了生存和家族的荣誉而坚强生活的弥娃。但依附男人而活着的,这不是她!
弥娃蹙起了柳叶蛾眉,萨特似已感觉到她的抗拒,他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
弥娃放弃了挣扎,眸光静静而冰冷的靠在他的怀里。
萨特俯唇挲摩着她细嫩的耳垂,在她敏感且精致的肌肤上留下一点点他炙爱的痕迹。
他爱不够她,即将得到她的人,得到她完完整整的身体,可他仍然如吸入毒瘾般的沉迷。他无法想象她不在身边的日子,如同那次她在他面前毅然跳下悬崖,他心中的失落和绝望从未有过的强烈。心,第一次痛,是由她开始的。
他有力的臂弯将她紧锁在怀里,温热沉重的呼吸喷吐在她细嫩的颈脖,他低沉着嗓音说:
“弥娃,我们不要再冷战了,你是我的妻子,这一辈子无法改变。只要你心甘情愿呆在我身边,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不是想回中国吗?我下个月我陪你回去,可以吗?”
现在的他,带着一点恳求。曾几何时,风云一世的他,对他从来不屑的女人也有了恳求。
她是他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从第一次见到她,他对她就有了强烈的独占的欲望。如此清冷又智慧的女子,带着黑道人稀有的善良,深深的让他着迷。尽管他见过世界各地无数的女人,比她美艳妖娆的不计其数,却只有她,只是清冷谦恭的站于一旁,就能轻易的吸引住他全部的目光。
当时她年纪小,只有十四岁,他怜惜她,暂时放她自由,却又将她深深锁在他的世界里。她长大后,却已吸引了众多男人的目光,他开始收紧对她的掌控,因为他要她做他的女人。
对她的炙热一天比一天的强烈,在她拼命逃离,终于舍命跳下悬崖之时。他才在心中暗暗立誓,只要她还活着,他就要彻彻底底的要她,让她永远只能伴在他的身边。
弥娃柳叶的蛾眉锁得更深了,她忽然用力一把推开他,清冷的美眸凝着一丝痛苦的说道:
“不,长官,我想要的不是短暂的自由。我想要的是,离开你。”
她咬着薄润下唇,坚强抬头说道:
“长官,我不爱你,你也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我没有什么可以欠你的。我毕业测试没过,你可以惩罚我。可是,我不要再呆在你的身边,成为你身下的奴隶!”
“弥娃,你——”萨特骤然起怒的一手捉着她的手臂,力道是失控的强劲。
臂上传来一阵锥心的疼痛,弥娃仿佛能听见细脆骨头里碎裂的声音。她疼得蹙紧了秀眉。
萨特锐利幽深的黑瞳烧着熊熊怒焰,咬牙双目喷火的瞪着她说:
“即使是做低贱的下人,也不愿意做我的妻子吗?那我会如你所愿的。你以为做低贱的下人,就不会成为我身下的奴隶吗?我想要你的时候,你随时都得给我!”
他深墨色黑瞳倏然闪过一丝熟悉的****,弥娃心中一惊。未待弥娃挣扎,萨特忽然打横抱起她,径往里头卧室走去。
“萨特,你要干什么?!”
弥娃惊慌的快速出手向他的脸部攻击,可萨特冰冷的指尖忽然点中她腰间的麻穴。弥娃瘫倒在他的怀里,攻击也变得无力。
进到卧室,萨特把弥娃放在柔软洁白的床铺上,伸手便撕扯她的衣服。
他健硕身子覆上去,俯首在她幽香细嫩的的颈脖,在那细嫩凝脂的肌肤上烙下他炙热红艳的印记。
弥娃在麻意下如无力的羔羊,闭着眼流着泪任他予取予求。
“叩叩叩,”房门这时传来轻敲的声音,萨特倏地抬头愤怒的吼道:
“滚开!——”
门外的温沙管家吓了一跳,这是他从小跟在主人身边第一次听到他愤怒的吼叫,主人一直是一个很自持冷静的人。
温沙犹豫了片刻,又再次禀告道:
“主人,诺克来访。”
室内的萨特眼神一变,他仿佛突然间清醒了许多。
他黑曜深沉的瞳眸看向被他控制在身下的弥娃,怜悯又渗着绝望泪水的精美脸庞,他心倏地一痛。
他放开她,翻身站了起来。
从小自恃冷静沉稳的他,竟然也有如此失控的时候。
他背向她,手心紧紧握着,伤害了他心爱的女人,也同时伤了自己。
“诺克来了……我会说……你不舒服。”
他不敢回头看见她绝望流泪的样子,那会让他心软,男人心软并不是好事,那会让他失去她。
“不。长官,今天是我做你妻子的最后一天,我会去见他。”
弥娃坐起来,用手用力拭去眼角的泪水,坚强的说道。
“最后一天?……”萨特震惊的猝然回过身看她,她刚才说什么?
弥娃下床站起来,在他面前跪下,请求道:
“长官,求你让我回暗黑学府。不管我要接受怎样的惩罚,我想要回去!”
“你要回去……做我组织里完成任务的‘杀人工具’。”
萨特深邃黑瞳深深的注视她,这是她所选择的吗?为了离开他,她不惜去做她最厌恶的事情,杀人,双手染满血腥……就是为了离开他……
“是。长官,我可以杀人,我的身手是你教的,你应该十分清楚我的本事。我可以帮你完成组织里无数个任务,杀一国总统,炸某国银行,甚至毁了一座城市……我什么都愿意去做!”
弥娃仰起脸,咬牙绝决说道。如果要换取身体的自由,必须得要她去做厌恶的事情,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萨特直挺挺站在她面前,身子却如石膏有些僵硬。他细心体贴照顾的女子,却一心想要离开他。
“你……不要后悔。”
他咬着牙,为了维持一个男人的尊严,他不得不这么做。让她吃点苦头,她才会知道他在她生命的价值。
“我不会后悔!”
弥娃清丽眸子闪过一抹坚定。
萨特看见那抹坚定的光,心忽地划过一丝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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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泛着浓郁醇美的龙井茶的馨香,飘逸四散,令人闻之心旷神怡。
诺克纤长指尖端起高雅名贵的瓷杯放在削薄唇边轻啜一口,好香醇浓郁的气味,给人温暖舒心的感觉,难怪她会特别喜欢……
他宝蓝如玉的碧眸下意识的瞥向前方长沙发上坐着的萨特身边的清丽女孩。
她的眼眸没有了早晨的清冷,隐隐透着一丝不易察沉的悦色。然又很快敛去,恢复了如常的漠然。
他心微微一怔,她是有什么愉快的事情吗?
“诺克,这茶的味道还喜欢吗?”
萨特忽然噙着一丝深沉的晦光注视着诺克,黑瞳里隐隐有一丝不悦之色。
诺克顿时醒然,他不自觉看向弥娃的目光让萨特已经察觉到了。
心机无比深沉的萨特,对弥娃的占有欲还是如以前的强烈,甚至,更甚。
“谢谢长官的招待,这茶的味道很好,我很喜欢。”
诺克礼貌的回答道,他这次前来是和萨特有重要事情商谈,不能引起他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