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喜喝欧洲的白兰地,对中国茶没什么兴趣。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府上还有很多,我送几盒给你。”
萨特挑唇噙着一丝深意说道。是因为心爱的女人喜欢的关系吧,所以他才会觉得喜欢。
他第一次喝这种茶的时候,也是因为好奇弥娃的品味,他品尝过后,别有一番风味。此茶香气高鲜清幽,滋味甘醇鲜爽,实属茶中精品。他渐渐懂得了中国茶,也渐渐更了解了她。
“谢谢长官,我还是偏爱法国的白兰地,中国茶虽然喜欢,但还是无法取代白兰地的地位。”
诺克礼貌的婉拒萨特的好意,萨特把中国茶暗比弥娃,他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的说喜欢这道茶。
“是吗?如果真的无法取代也就算了,我只觉得可惜了。”
萨特的神情可一点也不可惜,如果诺克说喜欢想要,他说不定会更加不悦。
萨特这时转过头向侍在一旁的温沙管家吩咐准备晚餐,宴请诺克。诺克这才捉得一丝空隙看向弥娃。忽然,他内心如电流一般的震住了。
弥娃白皙细嫩的脖颈肌肤上,竟然显露出点点火红如樱桃的痕迹。那是男人恩爱的印记,在他刚来墨西哥的这会儿,他们就已……
诺克握着拳,心忽然有一阵刺痛,直到萨特回过头来看向他,他也没能转神过来。
“诺克,记得你曾提出让我同意你带弥娃去意大利,观摩你的任务,我的妻子真多亏你照顾了。”
萨特幽夜的黑瞳骤然跃起危险的光,诺克对弥娃的感情果然还在。不管以前还是现在,不仅因为弥娃现在是他的妻子,更因为他早已认定弥娃是今生陪伴他的女人!别的男人,就别想有一丝奢望!
诺克内心一颤,这是萨特动怒的先兆。诺克忙垂睑谦恭说道:
“只是学习基本技巧,其实令夫人聪慧过人,不点自通。”
“是吗?……是很聪慧过人。”萨特噙着一丝复杂的颜色看向身旁的弥娃,就是因为她聪慧过人,所以才会一心想要离开他。此时,他恨不得她像那些普通的女人一样,只依附着他,死心塌地呆在他身边就行了。可是那样的女人他又不屑,都不是他所要的,而他想要的女人,偏偏又……
弥娃没有看向萨特复杂的眼神,她只是端坐在沙发上静静品茗着名贵瓷杯上醇香的龙井名茶,面容静静的,淡如清月,仿佛对身旁男人们的谈话和情感毫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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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菜肴十分丰盛,许多墨西哥当地的美食一一摆在长形的餐桌上,传统多提亚面饼,中间卷着熟肉、奶酪,还有莫菜炖肉、红烧对虾、烤野猪肉等等。还有萨特特别为诺克准备了他极喜爱的年代久远的法国白兰地。
诺克优雅的啜着手中水晶酒杯里泛着流溢冰光的白兰地,再不敢看向坐在对面静静进餐的弥娃。方才在客厅的时候萨特的目光就很不悦,那会对他们今晚的谈话造成负面的影响。
萨特简单说了几句客套话,也没有兴趣再打量诺克和弥娃的目光,反正他想要知道的东西都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只是准备他所要做的事情就行了。
三人静静的吃完晚餐,所有侍于一旁的仆人们却没有感到有一丝轻松。这种静静的仿如风雨欲来的气息,让每一个人都感到不安。
晚餐过后,诺克和萨特一起到萨特的书房里谈话。
弥娃站在顶层站台上,四面很幽静,风凉丝丝的,就连月亮,似乎带着一丝忧愁,挥洒了银色的轻沙落在她的肩头。
她静静的站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城堡门外出现了一道颀长挺拔的身影,金色如辉的发丝,柔顺的在夜风中轻轻飞扬。
诺克已告辞了萨特,从城堡里走出来。
似感觉到什么,他回过身来。
高耸华丽的城堡,雅致幽然的顶层站台,月光轻轻的洒下,一道洁白娇小的身影,那双如冷月同辉的凝眸。
他全身如注入激荡的海水,宝蓝如玉一般的瞳眸定定凝睇着这个如月光圣洁的女孩。久久,没有离开。
“不要站太久,小心着凉了。”
弥娃身后一道磁性低沉的声音,一张棉柔温暖的毡毯披挂在她的肩头。她纤弱的双肩很快被搂在身后人的臂弯浓浓的气息里,他沉重温热的呼吸细细挥洒在她细嫩的颈脖。
“很晚了。”
他炙热的呼吸流连在她幽香凝脂肌肤上,他打横一把抱起她。清冷依然的瞳眸,就算见到那金发如辉的男人也毫无波动的静湖之心。
萨特俯下头,灼热如焰火的眼神比往常烧得更烈。
弥娃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她黯然的垂下细嫩眼睑,只是一晚,过了今晚。她要恢复弥娃,她不再是他身下任他予取予求的奴隶。
萨特抱她进入房间,他把她放在柔软锘大圆床上,他解开她流纱如锻的长裙。
长裙打开,如完美珍珠般无暇的胴体印入他的视线,眸中的火如熊焰般不能停息。
他幽深的黑瞳越来越暗,越来越深,他身子覆上前,灼热性感的厚唇轻轻印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细致的吻,又灼热如烘。
他炙热的大手悄悄从她的光滑细腻的大腿一路探下去……
这具柔软的身体在他心中是想象不到的完美与美好,像是尝不尽的甘甜,让他深深的沉迷下去。
他从来没有如此细致而炙热的用热唇膜拜她全身泛着桃色凝脂的肌肤,他强烈而热火的气息焚烧着她冰冷的身体。
弥娃咬着唇让由他如噬食般品尝她的身体,炙热的火点由小腹蹿了上来,无关情感,无关风月,单纯的生理的感应。
他霸道狂野的气息紧紧笼罩着她,在皎洁的夜晚下,她忍着羞辱的心,任他一遍遍的要她。她痛,又极度的疲倦,她终于累得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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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醒来,一股清新芳甜的气息从窗外飘扬进来,还有几只鸟儿清悦的唱歌,还隐隐听到几道路人低语的声音。
弥娃睁开眼睛,看到了是往日在暗黑学府里一模一样的房间。
舒适的长形床铺,木制却泛着清香的精致窗户,纯白色的纱帘毫无一点的暇疵。
那是她在暗黑学府的房间,她足足呆了五年的地方。
她坐起来,缓缓环视着四周。她是回来了,离开了一年的地方,久违的暗黑学府。
弥娃起来穿戴整齐,这时门外有人敲门。她打开门,门外是面无表情的黑人单赖先生。
“这是你今天的工作。”
他递了一张长长的清单给她,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她一整天的工作任务,扫地,洗菜,洗马桶,喂非洲食人鱼,和擦拭武器等等。
弥娃接过来,只是淡淡点头。单赖又面无表情的转过身,离开了。
“你看!那个女人不是弥娃吗?当年不可一世的成为学府里第一个进行毕业测试的女人,现在却只是一个低下的佣人而已。”
“不是说已经嫁给了萨特长官吗?”
“哼,八成就是被长官抛弃了!这种东方洋娃娃说没相貌没相貌,说身材没身材,长官不过是贪新鲜玩玩,玩腻了就甩了呗!反正长官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
弥娃正在河边洗菜,清澈的河水,冰凉的触感,让她虽然工作繁重也感到舒心。而身后却突然冒出了几道庆灾乐祸的讥笑声,打扰了她一时的清静。
那是三个暗黑学府里风姿妖娆的欧洲女人,长相美艳,身材丰满,这几个女人作风极大胆,听说曾入夜潜到当年亚斯的房里,脱光了衣服意欲对学府里的第一高手亚斯投怀送抱。
结果性格乖僻桀骜的亚斯,冷笑的轻易的把她们从窗户里摔了出去,直摔得鼻青脸肿的,在当时闹起一阵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