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快乐心灵的思维故事(青少年快乐阅读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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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一切原本如此简单(8)

老同学,是不是我以前锋芒太露了。我还是上少年班时才醒悟过来。那次,我去报名,在校园问一个学生模样的,如何去报名点的路,他看上去大不了我多少岁,没想到他已是博士了,我很惊讶。他指指宿舍门前一位白发老人说,看见没有,那个看门的大爷退休前还是博导呢。他的表情很随和,让我感到少有的温暖。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个性的张扬,是对别人的伤害。

做一个创造名牌的人

◎文/佚名

发光并非太阳的专利,你也可以发光。

不要对一个孤注一掷的人说泄气的话。乐观一点,有利于达到目标。要知道,名牌都是人才创造的。

我家住的楼房北面,与一所中学隔街相望,紧挨着我家的南面也有一所中学,两所中学相隔不到100米。北面的中学是区重点,南面的中学不但不是什么重点,连一所好的中学也算不上。

放学的时候,两所中学的学生经常汇集在附近的车站和马路边上,尽管中学生的穿戴都差不多,但谁是哪个学校的,一眼就能看出来。“北中”的学生绝大多数都佩戴着校徽,而“南中”的学生却几乎没有人佩戴校徽。

有一次,两所中学的高中比赛排球,双方的领导都很重视,特意给运动员印制了新背心,南中背心上的图案是美术老师设计的。他也是出于好心,南中的中字没有用通常的美术字,而是用了篆字,这中字不是笔直地立在地上,却像个猴尾巴一样地向上弯曲了一下再垂下来,乍一看,很像个虫字。

比赛的时候,许多人一眼就抓住了这个“破绽”,指着背心乱叫乱喊:南虫!南虫!

从此以后,南中得了个“虫中”的外号,而“北中”却在“南中”的陪衬下被附近的居民也戏称为“龙中”。

龙中的学生以自己的学校感到自豪和骄傲,而虫中的学生却为上这样的学校而抬不起头来,甚至有自惭形秽之感。两所学校的学生抬头不见低头见,近在咫尺,却有一龙一虫之分,好不残忍!

去年高考过后,爆出一个新闻:虫中理科第一名的分数比龙中理科第一名的分数居然高出两分。尽管龙中的升学率是百分之九十二,虫中则百分之五,但第一名就是第一名,是人家的,就好像龙中得了团体总分第一,而虫中却得了个单项冠军。这条新闻在我所住的小区不胫而走。街道的大妈大婶们逢人便说,有孩子在虫中读书的家长更是喜形于色。

新的学期开始不几天,我接到南中的一份邀请,邀请我去参加他们的一个校会,由考上大学的那个“状元”回母校讲一讲心得体会,请我们这些嘉宾去助威,和学生们讲点鼓励的话。

主席台上站起一个中等个子的男生,不知道是由于紧张还是因为激动。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但他的面前是没有预备好的讲稿。他说:“三年前,我是南中的初中毕业生,以我当时的成绩,我是可以考上马路对面的北中的。在填写中考报名表的时候,我突然想,如果我继续留在南中,难道我就考不上大学吗?我不相信!我想证明,南中也有很棒的学生……所有的名牌都是人创造的,我想做一个创造名牌的人,不想做一个享受名牌的人……我想感谢我的父亲,当时,他鼓励我说,我有这样的想法比他看见我考上大学还要高兴。

“在这三年里,可能没有任何人注意,我始终戴着南中的校徽,再热的天气里,我也把它别在背心上,它是一个标志,我用这个标志向一切看不起这个标志的人挑战,也向我自己挑战,在挑战中我获得了力量,在挑战中,我得到了快乐!

我不愿意站在太阳的光环下对人说:你们看,我有多亮!我要做一盏灯,用自己的热,发自己的光,我要让南中因为有我这样的学生而有光彩……”

会场很安静,我心中感到一阵激动。我已经好多年没有听到这样的话了。

这是一个年轻人的话。

这也是一个男子汉应该说的话。

所有你的好处

◎文/郑红译

你可以用爱得到全世界,你也可以用恨失去全世界。

他那时在明尼苏达州莫里斯市我任教的圣玛利中学上三年级。全班34个学生我都很喜欢,但马克·埃克隆却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他衣冠整洁,一副乐天知命的样子使得他那偶然淘气的行为都变得让人喜爱了。

马克上课时说个不停。我一次又一次试图提醒他,未经允许就说话是不可以的。然而,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每次纠正他的行为时,他的反应总是那么真诚:“谢谢您纠正了我的行为,修女。”一开始听到这样的话时我不知所措,但不久我就习惯了一天听几遍这样的话。

但有一天早晨,当马克又在不停地说话时,我没了耐心,我犯了一个新教师常犯的错误。我看着马克说道:“如果你再说一个字,我就用胶带把你的嘴巴封起来!”

不到十秒钟就听见查克大叫:“马克又说话了!”我并没有说要班上的孩子帮我监视马克,但既然我已当着全班的面说过要惩罚他的话,那就不得不执行了。

那一幕我至今仍然记得,仿佛就发生在今天早上。我走到自己的桌前,从容不迫地拉开抽屉,拿出一卷胶带,一言不发地走到马克桌前,撕下两块胶带交叉贴在他的嘴上,然后又回到教室前方。我瞥了他一眼,想看看他的反应。他向我眨了眨眼。气氛一下子变了,我忍不住笑了。我再次走到马克的桌前,拿掉了贴在他嘴上的十字胶布,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膀,这时全班都乐了。拿掉胶布后他说的第一句话是:“谢谢您纠正了我的行为,修女。”

年底我被安排去教初中数学。时光飞逝,不知不觉已是几年过去了,马克又出现在我的班上。他比以前更好看了,还是像往常一样彬彬有礼。因为不得不仔细听我教授的“新数学”,九年级的马克不像往常那样爱说话了。

有一个星期五,事情不那么顺心。整整一周我们都在努力学习一个新概念,我感觉到学生们开始泄气了,而且彼此间变得急躁易怒。在失去控制之前我必须阻止他们这种暴躁的倾向。我让他们每人把班上其他同学的名字写在两张纸上,名字之间留出空间。然后让他们想一想每位同学的最大优点是什么,然后写下来。

这件事花去了那堂课剩下的时间。当学生们离开教室的时候,每个人都交来了他们写好的纸。查克面带微笑。马克对我说:“谢谢您教我,修女。祝您周末愉快。”

那个星期六,我把每个学生的名字分别写在单张的纸上,然后把学生们所写的每个人的优点记录在各人名字下。星期一,我把这些纸条发给他们。有的人的优点长达两页纸。很快,全班学生都在微笑。“这是真的吗?”我听到他们的小声议论,“我从来不知道那居然对别人有这样的意义!我不知道原来别人这么喜欢我!”

没有人在班上再提过那些纸条。我不晓得他们是否在课后或与父母讨论这件事,但这些并不重要。这次活动已经达到了目的:学生们又感到快乐了,相互之间又愉快相处了。

这批学生继续升到高年级。几年以后,我度假回来,父母到机场接我。开车回去的路上,妈妈侧脸看了看父亲一眼,说了声:“他爸?”父亲清了清喉咙。“埃克隆家昨晚来了电话。”他开始说道。“真的?”我问,“几年没听到他们的消息了,不知道马克现在怎么样。”

父亲的反应很平静。“马克在越南牺牲了,”他说道,“葬礼明天举行,他的父母希望你能参加。”直到今天,我仍然清晰地记得1—494公路上那个确切的地点,就是在那儿,父亲告诉了我马克的死讯。

我以前从未见过士兵躺在军用棺柩里的样子。马克看起来那么英俊,那么成熟。那时我所想到的是,马克,我愿意扔掉世界上所有的胶带,只求你能开口说话。

那些热爱马克的人一个接一个围着棺木最后走了一圈并向棺木洒了圣水。我是最后对着马克的灵柩祝福的人。当我站在那儿,先前抬灵柩的一个士兵走近我。“您是马克的数学老师吗?”他问。我点了点头,继续盯着棺材。“马克生前曾多次提起过您。”他说道。

葬礼后,马克以前的大多数同学去了查克的农场吃午饭。马克的父母都在那儿,显然是在等我。“我们想给您看些东西,”他的父亲说道,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票夹。“马克牺牲的时候他们从他身上发现的。我们想也许您认识它。”

打开皮夹,他小心地取出两张破旧的笔记本的纸。那两张纸显然是用胶带粘过的,一看就知道它们曾多次被打开又折起。不用看我就知道这就是当年我把马克的同学所列举的所有他的优点写在上面的那两张纸。“多谢您这么做。”马克的母亲说道。

马克的同学开始聚集在我们的周围。查克腼腆地笑着说,“我仍然保留着那张字条。我把它放在家中我书桌的最上层抽屉里。”约翰的妻子说:“约翰让我把它放在我们结婚的相册里。”“我的也在,”玛利琳说,“我把它放在日记本里。”然后,另一个同学维姬从她的手提包里拿出皮夹,把那张旧的,磨损的纸条给大家看。“我一直随身带着它,”维姬认真地说,“我想我们每个人都保存着它呢。”

那一刻,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坐下来,哭了。我为马克哭泣,为所有再也见不到马克的朋友哭泣。

最难说的字

◎文/李红译

阻碍我们成功的第一障碍,也是最大的障碍就是——信而不坚。

“‘波波——卡塔——佩特尔’,天啊!这个词太难说了,再让我试一下,‘波波——卡塔——’,我永远也读不准这个词。地理课上如果没有这个词就好了。”乔治·古尔德说,显然很不耐烦了,“你能教我读这座山的名字吗,爸爸?”

“哦,乔治,你是说这个音难发是吗?我知道还有比这更难说出口的呢。”

“唉,爸爸,这是我所见过的最难发的音了。”乔治答道,“但愿他们能把这名字丢进火山里烧掉。”

“我知道这个词怎么发,”乔治的哥哥说,“波波——卡塔——佩特尔。”乔治重复着说,“还好,但愿不要有更长的词了,读起来也没这么难。”

“我倒不这么想,”父亲说,“依我看,最难说的词是那些最短的。有一个只有两个字母的词,但只有少数孩子在想说的时候能说出来,连大人也不例外。”

“我想,那个词肯定是从德语或法语中转借来的,是不是,爸爸?”

“不,它是个英文单词。这个词在其他任何一种语言里都存在。也许你们会觉得非常奇怪。”

“两个字母的,怎能是单词呢?”两兄弟一齐说道。

“在所有的词中,我所见过的最难说的就是仅仅两个字母的‘NO’。”

“你在骗我们!”兄弟俩大喊,“这可是世界上最好说的词呀!”为了证明他们父亲的错误,他们说了无数“NO”。

“我可没有开玩笑。我认为这是所有词里最难说的一个。你今天觉得很容易,明天就可能说不出口了。”

“我肯定能说出这个词。”乔治很自信地说,——“NO,这就像呼吸那么容易。”“好,乔治,我希望你能像想象的那样,当你应该说‘不’的时候能轻轻松松地说出来。”

早晨,乔治高高兴兴地上学去了,他很自豪,因为他能把那个难读的词读出来了。

学校附近有一个很深的池塘,冬天结冰时,男孩子们常到那儿去滑冰。

一夜之间,池塘的水面成了美丽的冰面。早晨,当孩子们去上学的时候就看见了那光滑、平坦的冰面像玻璃一样。他们想,到中午冰面就会冻得足够厚实,那时就可以滑冰了。一下课,孩子们就跑到池塘边,有的想试一试,有的只是看看热闹。

“乔治,快来呀!”威廉·格林大声喊,“我们可以美美地溜上一圈了。”

乔治却犹豫不决,他说冰面只是昨天晚上才冻的,还不够结实。

“噢!笨蛋。”另一个男孩儿说,“够结实了,以前的冰面也是在一天之内冻成的,不会有问题,是吗,约翰?”

“是啊,”约翰·布朗说,“去年冬天也是一晚上就冻成了,而且今年比去年更冷些。”

乔治还是犹豫不决,因为没有得到父亲的允许他不敢去滑冰。

“我知道他为什么不来,”约翰说,“他怕摔倒。”

“他是个胆小鬼,所以不敢来。”乔治再也无法忍受这些嘲笑了,自己的勇敢一直是他的骄傲。“我不怕!”他大声说,第一个跳到冰面上。男孩们玩得十分开心,他们跑呀、滑呀,想在光滑的冰面上抓住对方。

越来越多的孩子加入了行列,几乎所有的人都很快地忘记了危险。突然,有人大喊:“冰裂了!冰裂了!”果然冰裂了,3个孩子掉了下去,在水中挣扎着,乔治也在其中。

老师听到嘈杂声,立即赶到,他从旁边的一个篱笆上拆下几根木条,沿着冰面伸过去,直到水中的孩子能抓到。他终于把3个快要冻僵的孩子救出了池塘。

当乔治被送到家时,他父母伤心极了。在乔治暖和过来以前,他们什么也没说,他们庆幸他脱险了。到了晚上,当大家都坐在壁炉前的时候,父亲问他为什么忘了他的劝告。乔治回答说,他并不想去,而是其他的孩子非让他去不可。

“他们是怎样非让你去不可的,他们把你抓去的还是拖去的?”

“不,他们没拉我,但他们想让我去。”

“那你怎么不说‘不’呢?”

“我想这样说,但他们叫我胆小鬼,他们这样说,我无法忍受。”

“换句话说,你宁可不听我的话,冒着生命危险也不愿对人说‘不’,是吗?昨晚,你说‘不’是最容易说的,但你没做到,不是吗?”

乔治开始明白为什么“不”这个字那么难以启口了。不是因为它太长,也不是因为它多音,而是因为说“不”时需要真正的勇气,尤其是当你面对诱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