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溪绿与胡财旺的妻子谷茜满着胡财旺有了来往,这天,马溪绿为了看胡财旺是不是在家附近钓鱼,就一早就到了春心湖。天气闷热湖面的绿苔更多了,马溪绿在湖边转了一圈也没见到胡财旺。心想这位鱼君子可能到郊外去钓鱼去了,这是胡财旺的规律。胡财旺钓鱼有瘾,每天都出门钓鱼,不在春心湖就到外面去了,哪一班鱼协的老家伙们丰衣足食,这热的天,肯定去了郊外了。马溪绿还不放心,就到那些钓鱼的朋友那里打听,都说没看到。湖里已有一股腥味,熏得钓鱼的人几乎无法忍受。马溪绿看这湖面,估计可能要翻塘了。马溪绿是汉庄舞剑,不在真心钓鱼上,而是要去胡家捕捉那美人鱼。待肯定胡财旺不在春心湖,于是,他起身又在湖边逛了一圈见到两三个钓鱼的熟人,都说老胡可能去了郊外。他想,不如到他家找谷芬去,就收了鱼具穿过菜场到了胡财旺家。
到了胡家楼前,马溪绿不敢贸然行事,怕在家碰胡财旺正着。又在胡家楼前晃荡了半天,最后还是不敢上楼。他不能为自己的轻率举动而废掉与谷茜单独相会的机会,他要确确实实地知道胡财旺不在家时才好行动。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次他远远地看到胡财旺背着渔具离开了家。于是马溪绿心怀鬼胎地登上了胡家的楼层,在他家门前犹豫片刻后就上前按了他家门铃。
马溪绿鼓起勇气按门铃几次,他怕过路的人看着。过会,门才缓慢打开。一见是马溪绿,刚才没开门时被门铃吵得烦躁一下没了,眼神马上由阴转晴,笑眯眯地拉开门,热情地邀他进屋,同时还帮他拿鱼篓。马溪绿环顾了房里道:“我特地等胡财旺走了才敲门的。”
谷茜目光直射着马溪绿道:“你这该杀的,还记得我。”答话时忙拉马溪绿进屋。马溪绿笑盈盈地看着谷茜,忙双手接过她递过来的拖鞋。双眼扫射谷茜全身时,他才发现这女人只穿一件长睡袍。睡袍内丰满的双胸随她体位变动而颤动,尤似两只跳跃的小兔。马溪绿几乎发呆了,谷茜没戴文胸更加释放出女人的风韵。那修长而白净的腿部不干心被罩在长睡袍内,时而随电风扇吹露出庐山真面目。谷芬见马溪绿那色迷迷的,在装成无意中把睡袍滑脱了,奶罩与三角裤根本遮不住这女人的妖娆。马溪绿一把抱住谷茜,口里嘀咕着:“好美,好美!”妻子虽年轻可带孩子很辛苦,让这个比谷茜小的女人还赶不上谷茜的迷人与挑衅。一下,马溪绿把谷茜按倒在沙发上。那柔软的感觉,那香气袭人的女人芬芳,使得马溪绿已是不能自我控制了。谷茜被马溪绿压住时感到了他那健壮和力量,迷茫瞬间后正要催马溪绿快起来时,竟被马溪绿的双手拦腰紧紧抱住,男人的激昂唤醒了她静息了几年激情,诱发她春潮涌动。 本来前几次马溪绿来家都是客客气气的,不敢雷越半步。哪只是马溪绿运气不好,没有周密安排总是遇到胡财旺在家,当然啊,马溪绿再傻不能说找他妻子的,而是找他谈天的。胡财旺既恨马溪绿脸厚,又不好伸手打笑脸人。每次都是客客气气、不冷不热,自然马溪绿对谷茜没有得手,更是激发了他对谷茜的占有欲。今天他对谷茜的老账新账一起算,把谷茜揉得春潮澎湃。谷茜这才知道自己并不是老了,而是胡财旺人为地制造了他们老了的环境,久而久之自己把自己当成了老人。其实自己只不过是四十多点的女人,不算老埃只是胡财旺不行了后,为了安慰他一直克制自己,慢慢地就习惯了。然而,她对胡财旺的坚贞在这个男人诱惑下崩溃了,她才明白自己还渴望生理上的满足,这是胡财旺给不了的,今天马溪绿却给她了。她在马溪绿这座爱之山下挤压下,时而发出满足与兴奋的轻声呼喊。而马溪绿在谷茜爱的海洋里,得到了在祖久梅那里得不到的感觉,如同一个游泳健将在波浪里劈波斩浪,来个展自绯享。
过后,谷茜拿出了收藏的《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的碟子,这是她有时用来私下身会下过去的激情,也可以说用来慰藉的宝贝。胡财旺不行了,活象那个查理。谷茜心想,女人同男人一样,都有性的渴望和要求性的满足,这也是人之常情,在无法达到时用以慰藉又何尝不可。谷茜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马溪绿很感兴趣,他觉得谷茜够可以的。这两年来,春心涨起的春潮又时常折磨着谷茜,怪不得性的需求会让人出格。今天再拿出《查泰莱夫人的情人》来看,终于体会到查理夫人的应该与无赖。他们的欲望达到了高峰,在沙发上、床上、浴缸里翻江倒海。马溪绿就象一头饥饿的雄狮,威武而占有。看着马溪绿那样子,谷茜想没有占有欲的男人肯定是个性无能。就象胡财旺处处照顾自己,让着自己,像个老爸样,结果成了个性无能。谷茜被马溪绿感染了,追求那欲死欲仙的飘飘渺渺的感觉。她几乎忘记了自己是个健康的女人,今天才又找回做女人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