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边缘、族群与国家:清末西北回民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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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回民起义的地区性分析(11)

⑤罗万钧纂,朱悦、朱子南校点:《左宗棠年谱》,页204。

⑥瑛棨奏,《方略》册二,卷十三,页十三。

①杨毓秀:《平回志》卷一,《回民起义》册三,页66-67。

②杨毓秀:《平回志》卷一,《回民起义》册三,页68。

③雷正绾等编:《多忠勇公勤劳录》卷四,《回民起义》册四,页299。

④上谕语引,《方略》册二,卷十九,页二十。按:关于东府回民“设州立县”的详细情况,参看本书第四章七节“回民的自治探寻”。

⑤Marshall Broomhall:Islam in China:A Neglected Problem.p153.

⑥上谕语引,《方略》册二,卷十九,页二十。

⑦多隆阿奏,《方略》册三,卷三十,页八。按:这个情况被海思波注意到了,他说:“……皇帝震怒,命令将陕西的穆罕默德教徒全部灭绝,并任命鞑靼人多将军执行这项任务。”见:Islam in China:A Neglected Problem.p153.

⑧易孔昭等编:《平定关陇纪略》卷三,《回民起义》册三,页346。

①马长寿主编:《同治年间陕西回民起义历史调查记录》,页323。

②余澍畴:《秦陇回务纪略》卷四、五,《回民起义》册四,页235、240。按:“塬”者,乃陕甘黄土高原常见地形,因降水冲刷平地黄土,形成周围沟壑、顶上平整的地形区。“塬”字用于地名,多写作“原”,如固原、董志原、白吉原等即是。

③左宗棠:“查明宁条梁收复米脂榆林击退窜贼折”,同治六年十月初一日,《左宗棠全集·奏稿三》,页468。

①酉山书痴:《咸京被难述略》,《陕西回民起义资料》,页113。

②曹树基:《中国人口史·清时期》,页601。

③路伟东:《同治光绪年间陕西人口的损失》,《历史地理》第十九辑,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

④路伟东:《清代陕西回族的人口变动》,《回族研究》2003年4期,页71-77。

⑤左宗棠:“收抚回民安插耕垦片”,同治九年七月十八日,《左宗棠全集·奏稿四》,页404。

⑥易孔昭等编:《平定关陇纪略》卷九,《回民起义》册四,页93。

⑦易孔昭等编:《平定关陇纪略》卷十二,《回民起义》册四,页167。

⑧张集馨奏“省城回民约有两万余人,满汉兵勇仅一万余人”。《方略》册三,卷三十九,页七。

⑨左宗棠:“复陈拟办事宜并办理营务城防各员请奖折”,同治十二年十二月初十日,《左宗棠全集·奏稿五》,页546。

⑩路伟东:《清代陕西回族的人口变动》,《回族研究》2003年4期,页75。

?輥?輯?訛《纪念陕西回民起义130周年学术讨论会综述》,《西北大学学报》1992年4期,页120。

①德勒克多尔济、桂成奏,《方略》册十三,卷一百七十,页一。

②丁锡奎纂:《靖边县志稿》,卷四“杂志”,页十四。按:同治六年八月初三,宁条梁便曾为“贼”所陷,商民纷纷逃避,似无巨大伤亡。参见左宗棠:“宁条梁镇被陷米脂被扰自请议处折”,同治六年八月二十六日,《左宗棠全集·奏稿三》,页452。又按:宁条,是一种沙地生灌木类植物,叶小茎固,是固沙、编制用具的重要材料。因其茎可拧制塑形,故“宁条”实为“拧条”。

③左宗棠:“陕省肃清出力员弁并案请奖折”,同治九年十二月初四日,《左宗棠全集·奏稿四》,页490。

④邵宏谟、韩敏:《陕西回民起义史》,页96。另见丁焕章、刘钦斌《中国西北回民起义斗争史》,页270。而王宗维反对回民军与太平军、捻军联合斗争的观点,见:《清代陕西回民起义同太平国、捻军、李蓝义军的关系》,收入冯增列编《清代同治年间陕西回民起义研究》,页158。

⑤李宗羲奏,《方略》,册十六,卷二百十二,页二。

⑥周铭旂纂:《大荔县续志》,“足征录”卷一“事征”,页十、十一。

⑦这部分情况集中反映于刘典奏稿,见于《方略》册十六。

①张树枟、李泰纂:《续修大荔县旧志存稿》,卷十一“耆旧传下”,页二十五。

①以上参见龚景瀚编、李本源校:《循化志》,卷八“回变”,页三一八、三二、三二二。同时,据海思波讲,撒拉人起事后,帝国政府从此禁止中国回民朝觐,同时也禁止域外的“毛拉”们来到中土。Islam in China:A Neglected Problem.p150.

②余澍畴:《秦陇回务纪略》卷一,《回民起义》册四,页215。

③路伟东:《清代陕甘回民峰值人口数分析》,《回族研究》2010年第1期,页92。

④张集馨同治三年(1864)十一月十二日日记,《道咸宦海见闻录》,页369。

①恩麟奏,《方略》,册三,卷二十九,页十五。

②桑丹桂修,陈国栋纂,《隆德县志》卷一“民族·社会习尚”,页六十四。

③杨金庚纂:《海城县志》,卷十“艺文志”,页十八、十九。

①参见David G.Atwill:The Chinese Sultanate:Islam,Ethnicity,and the Panthay Rebellion in Southwest China,1856-1873,我非常不同意他的观点。

①高文远:《清末西北回民之反清运动》,页285。参见本书第二章第二节第六小节“肃州一隅的回民起义”部分。

②桑丹桂修,陈国栋纂,《隆德县志》,卷一“民族”,页五十三。

③Marshall Broomhall:Islam in China:A Neglected Problem,p155.

①恩麟奏,《方略》册三,卷三十五,页九。

②丁焕章、刘钦斌:《中国西北回民起义斗争史》,页296。

③杨金庚纂:《海城县志》:“回民王大贵(桂),品行端洁,同治元年豫望城把总马兆元叛,大贵恨回族不靖,思欲殄灭,乃卑辞厚币以诱兆元,兆元喜,大贵俟其至,擒而斩之,叛回因多投顺。事闻,赏大贵六品顶戴。穆生花谋破固原,嫉大贵助官军,遣人绐之曰:汉回不相下,必得一品,望夙著者为之排解。大贵信之,偕盐茶防守、凉州总兵万年新同往。生花欲胁之以叛,大贵不从,数其罪而骂之,生花怒,以火燎其口而后支解焉。万年新与之俱死,大贵之子铭忠因投官军,累保提督衔、厉勇巴图鲁、记名总兵。”(卷九“人物志”,页一。)另参见马重雍《清同治间甘肃回变中的马化龙》,《甘肃文史资料选辑》,第1辑(修订重印),页4。在另一篇回忆文章中,马重雍又谓同治二年二月,清凉州镇总兵万年新驻防盐茶,招生花部众投降。其谋主湖南人柳某密与王大桂阿訇通清军,杀盐茶起义回目马兆元,摇动军心。事为生花发觉,急进兵击杀万年新、柳某,搜捕王大桂。大桂情急纵火自焚,军中编出“王阿訇心变了,草胡子火炼了,大教场揭面了,王阿訇烧烂了”的歌谣。参见:《清同治穆生花起事始末》,《甘肃文史资料选辑》,第1辑(修订重印),页11。

④马重雍:《清同治穆生花起事始末》,《甘肃文史资料选辑》,第1辑(修订重印),页10。

⑤恩麟奏,《方略》册三,卷三十三,页八。

⑥穆启圣:《回忆曾祖父——穆生花》,《张家川文史资料》,第1辑,页154。

①马重雍:《清同治间甘肃回变中的马化龙》,载《甘肃文史资料选辑》,第1辑(修订重印)》。

②单化普:《陕甘劫余录》,《中国伊斯兰教史参考资料选编》上册,页732-734。原文即称“汉民”。

③马维岳或作马文伟、马文煜,乃是西安回绅、候补知府马百龄之族侄。吴景敖:《清代河湟诸役纪要》,原载:《新中华》1943年复刊1卷5期,收于《西北民族宗教史料文摘(甘肃分册)》,页212。

④张集馨同治三年(1864)十一月廿二日日记,《道咸宦海见闻录》,页374。

⑤按:穆宪章有一女无子,其弟焕章生二子,将长子穆述祖过继给宪章,述祖生五子,两子早逝,三子穆生花、四子生辉、五子生果,均是回民军领袖。参见穆启圣:《回忆曾祖父——穆生花》,载《张家川文史资料》,第1辑,页150-151。

⑥慕寿祺纂:《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页十六。

①参见《方略》,册三,卷三十五,页五;卷三十八,页十二。

②穆启圣:《回忆曾祖父——穆生花》,《张家川文史资料》,第1辑,页157。

③左宗棠,“穆生花眷口伙党分别拟办片”,同治十年三月初三日,载《左宗棠全集·奏稿五》,页43。

④杨毓秀:《平回志》卷三,《回民起义》册三,页114。

⑤杨毓秀:《平回志》卷三,《回民起义》册三,页119。

①固原县志编委会编:《固原县志》,“大事记”,页32。

②易孔昭等编:《平定关陇纪略》卷二,《回民起义》册三,页312-313。

③张集馨奏,《方略》册七,卷八十七,页十四。

④幸邦隆总纂:《华亭县志》,第七编卷三“大事志”,页十四。

⑤杨毓秀:《平回志》卷三,《回民起义》卷三,页118。

⑥恩麟奏,《方略》册七,卷九十五,页十八。

⑦雷正绾奏,《方略》册七,卷九十三,页二十三。

⑧雷正绾奏,《方略》册七,卷九十五,页五。

①杨岳斌奏,《方略》册九,卷一百十,页十三。

②按:当时西北各堡往往并不是单独的一个个堡寨,而是同时包括了附属的各堡,左宗棠谓“金积、吴忠为灵州西南著名两大堡,吴忠堡虽早废,而环吴忠二三十里堡寨,土人皆呼为吴忠堡;金积堡亦然,环金积各堡寨亦呼为金积堡。”如此,则所谓“堡”者,往往实际包括一大片区域。参见:“北路官军攻克庄寨大胜据实详陈折”,同治八年十一月三十日,《左宗棠全集·奏稿四》,页223。

③舍西德,阿拉伯语shahīd,意为“殉教”,束海达依则是同源名词,意为“殉教者”。按:左宗棠谓:“马化漋尚有乞抚之说,其党族则一心作贼,并不求生。堡寨先破时,先刃其家属或掷诸水火,乃解衣格斗,死而后已,其坚悍如此!”见:“合围金积堡老巢首逆被创折”,同治九年十月二十日,《左宗棠全集·奏稿四》,页445。

④Raphael Israeli:Muslims in China:A Study in Cultural confrontation.p136.

①杨毓秀:《平回志》卷三,《回民起义》册三,页107。

②易孔昭等编:《平定关陇纪略》卷一,《回民起义》册三,页283。按《平定陕甘新疆回匪方略》,庆瑞应为庆昀。

③庆昀奏,《方略》,册四,卷四十四,页四。

④沈兆霖奏,《方略》,册二,卷十五,页十四。

⑤都察院奏,《方略》,册三,卷三十七,页八。

⑥都察院奏,《方略》,册三,卷三十七,页八。

①庆昀奏,《方略》,册四,卷四十四,页五。

②易孔昭等编:《平定关陇纪略》卷一,《回民起义》册三,页283。

③左宗棠:“马纳两逆未及岁子孙照例办理片”,同治十一年四月三十日,《左宗棠全集·奏稿五》,页253-254。

④柏景伟:《柏沣西先生遗集》,载《陕西回民起义资料》,页42。

⑤恩麟奏,《方略》,册五,卷五十八,页六;卷六十,页十六。

⑥易孔昭等编:《平定关陇纪略》卷一,《回民起义》册三,页283。

⑦庆昀奏,《方略》,册四,卷四十四,页七、八。

①柏景伟:《柏沣西先生遗集》,载《陕西回民起义资料》,页42。

②联捷奏,《方略》,册十,卷一百二十三,页十。

③慕寿祺纂:《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页三二。

④慕寿祺纂:《甘宁青史略正编》卷廿二,页一一、十三。注:马殿魁者,应为马占魁误。

⑤慕寿祺纂:《甘宁青史略正编》卷廿三,页一。按:金,指金积;吴,指吴忠。

⑥按:发,指发菜,是一种野菜,可食用和药用。“其细如发,色黑而缕长,故名曰头发菜。采者以铁爪抓之,故名曰抓发。”慕寿祺纂:《甘宁青史略正编》卷二十一,页四三。发菜是宁夏传统“五宝”中最名贵的一种“黑宝”,抓发菜对地表植被有摧毁性破坏。

①“附穆图善片”,载《左宗棠全集·奏稿四》,页164。

②朱恩昭纂:《豫旺县志》,卷四“人物志·忠义”,页五。

③穆图善奏,《方略》,册十六,卷二百三,页十二。

④参见穆图善奏,《钦宁平定陕甘新疆回匪方略》,册十六,卷二百三,页八。

⑤见左宗棠据刘松山函奏,《钦宁平定陕甘新疆回匪方略》,册十六,卷二百七,页五。

⑥张集馨同治三年(1864)九月廿八日日记,《道咸宦海见闻录》,页335-336。

①李恩涵:《同治年间陕甘回民事变中的主要战役》,页257。另参见易孔昭等编:《平定关陇纪略》卷七,《回民起义》册四,页19。

②慕寿祺纂:《甘宁青史略正编》,卷廿二,页十三。

③高文远:《清末西北回民事变》,页197、204。

④左宗棠:“答王子寿比部”,《左宗棠全集·书牍》,上海书店影印本,册十三,卷一一,页三五。

⑤左宗棠:“平毁马家滩王洪各堡陕回就抚马化漋就擒折”,同治九年十二月十一日,《左宗棠全集·奏稿四》,页498。

⑥易孔昭等编:《平定关陇纪略》卷十,《回民起义》册四,页9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