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保健养生我是怎样战胜癌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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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缘何续新篇谈抗癌(7)

想得到而得不到的事情经常会碰到。希望往往等于失望。我想《夺命》应该在社会学和史学研究工作者中享有读者,但至今我仍未得到这方面的信息反馈。不过,《夺命》的社会学、史学的参考价值却是被人们注意了的。有一位朋友在给我的信中写下这样的话:“你的作品也从一个侧面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世态炎凉,农村民俗,颇有社会学上的参考意义。”

我问我儿子读《夺命》后有何感想,他说:“我喜欢看书中写到的关于‘文化大革命’、‘三年困难时期’方面的内容,因为它帮助我了解了对我来说是十分陌生的那段历史。”

献“干货”以飨读者

继《夺命》之后,我又写了《我是怎样战胜癌症的》,是我的社会责任感使然,是我良心发现的结果。我不能满足于有了一本《夺命》,我必须再有一本关于我抗癌的书。否则,人们会遗憾,我更会遗憾终身,自责不已。在我患癌而不死活了一阵子之后,便有癌友向我“取经”,问我延长生命的秘诀。随着我的家人送我去火葬场的意念越来越淡,“取经”者也越来越多。

这么说吧,“取经”者的数量和我存活的时间是成正比例的,我存活的时间越长,“取经”者就越多,真可谓水涨船高。我有个发现,他们最关心的、问得最多的是我具体抗癌的措施和方法,而且他们最关心的、问得最多的是我物质抗癌的措施和方法,比如我化疗了吗?一共进行了几个疗程?我吃中药了吗?

我平时一日三餐都吃些什么?我吃过什么补药?我在市场上买过什么抗癌的药物吃过没有?我用过什么偏方没有?等等。而对我精神抗癌的措施和方法虽也问,但要少些,其感兴趣的程度也要小些。《夺命》出版发行后,我接到一个男子从四川打来的长途电话。他说他已知道我写了书。他说他父亲也是胃癌患者,因此向我求教几个问题。他问:“你手术了吗?”我答:“手术了,胃切掉3/4。”他又问:“你化疗了吗?”我又答:“只化疗了1个疗程多点,然后自斩自奏,自作主张,将化疗中途废弃了。”他再问:“以后还吃过什么药吗?”我再答:“没有。”听我这一说,对方连礼貌都不礼貌一下,比如说句:“谢谢”或者“麻烦了”什么的,就把电话挂断了,我倒是在这边收了个尾:“这老兄,虎头蛇尾,大大咧咧,规矩的不懂。”上述情况引起了我的思考,使我得出了一个结论,癌症患者及其家属最关心的最感兴趣的是,别人能给他们提供治好癌症的具体措施和方法,说白了也就是能教给他们一个实在的、行之有效的救命之招。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所以,我得拿出“干货”来。我得写出一本着重谈我抗癌的具体措施和方法的书来。我得服务社会,服务癌症患者。我虽年老,但一直不敢吝惜身上的“余热”,值此大好契机,我能熟视无睹、无动于衷,轻易放过吗。这就是我写《我是怎样战胜癌症的》的真实动机。

我一定会再次得到人民军医出版社的领导和编辑们的大力支持与热情帮助,他们的宗旨也是服务社会,服务读者,当然包括给癌症患者献上他们所需要的所喜爱的书。我相信我会获得成功,《我是怎样战胜癌症的》也将会和《夺命》一样能与世人见面。

单是从理论上讲,我应该有“干货”可拿,而且有治癌功效较高的“干货”可拿。到我动手写《我是怎样战胜癌症的》这本书时,我已存活了将近17年,也就是说,我的中晚期胃癌已彻底治愈了,我的“癌民”问题已该“平反”、“改正”了。我已由“癌民”而变为“康民”,成了一位战胜癌症的响当当的明星人物。结论似乎要这样下,至少也要这样下:在经医院动完胃切除手术后,我配合术后治疗配合得好,有一套管用的东西。这些东西参考价值不低,要整理记录成书,而且要快要抓紧,否则就要永远失去,因为我毕竟有些岁数了。别的东西还有可能作为出土文物被后人发掘出来,世上还从未见有装在死人脑子里、肚子里的精神出土文物。

实际上,我确实还有许多具体的抗癌措施和方法未写进《夺命》中去。已写了的,并未写得很细,更未作理论上的阐述,说服力不强,取信于人的程度就小。在写《我是怎样战胜癌症的》时,我阅读了一些医书,发现我的一些养病治病之道,不仅是行之有效的,而且也是符合医学原理的,是理应受到关注的,值得推广的。已知癌症患者及其家属最关心最需要的是我战胜癌症的“干货”,而自己手里确实提着“干货”,却不往外抛,就不合适了。

有人说,我是抗癌奇人。我也曾老脸皮厚地说:“我确实够抗癌奇人的标准。抗癌奇人我当之无愧。”我观察了解、研究了我周围的一些癌症病人,发觉我对癌症的认识,我对癌症所持的态度,我对癌症应对的办法,是有我的独到之处的。但我不是不分青红皂白的盲目乱干,莽张飞一个。我是粗中有细,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是在战略上藐视癌症,战术上重视癌症。我既讲实践,更讲理论指导。我是讲道理、讲科学的。我抗癌的一套办法是有其特色的。我的有特色使我活得好好的,我干嘛不下一番功夫,作些补充修改,使我的有特色的一套更具体、更翔实、更理论化,然后拿出去供癌症患者及其家属享用呢。更何况我的有特色的一套不是人人都敢轻易“研制”得出来的。

也许我把问题看严重了,对治癌、抗癌的形势估计得太不乐观了,反正我觉得癌恐怖、癌盲目和癌混乱还严重地存在着,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趋势。